,我剛才是跟你開玩笑的,誰想佔你便宜了?就算你願意,我還不願意呢!再說了,比你漂亮的美女我也見過不少,我還沒到飢不擇食的程度……”
方傑畢竟不是一個會懂得哄女孩子的人,倚欄衰草聽了這話,在那個誓言的支配下不禁心想,你剛才捏都捏了,還說不想佔我便宜?而且就你這長相,還好意思說不情願?再說以我的姿色怎麼就配不上你了?怎麼就讓你飢不擇食了?你這豈不是罵我醜麼?想到這裡,倚欄衰草反倒更加委屈,哭得更大聲了。
方傑看人性格很準,但看人心思,特別是看女人的心思就不太準了。見對方哭得越來越淒涼,以為對方根本就不相信自己的話,不由得指了指身後道:“不信?我後面就跟著一位大美女!”
所謂無心插柳柳成蔭,這話倒是成功地轉移了倚欄衰草的注意力,哭聲當即一頓,下意識地歪著腦袋看了看方傑的身後,卻現後面除了樹林還是樹林,哪有什麼所謂的大美女?
這一下,倚欄衰草認為自己總算徹底看清方傑的真面目了,當即又放聲痛苦起來,心想這人騙人的時候不僅臉不紅心不跳,而且還不帶打草稿的,子就曾經曰過:“巧言令色,鮮仁矣!”,這人就是一花言巧語的小人,以後要以身相許這個小人,那會是一件多麼悲哀的事情啊?
誰想就在倚欄衰草在心中引用孔子的話將方傑打上“小人”標籤的時候,卻聽方傑無奈地一嘆,同樣引用了一句孔子的話:“唉,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本來大哭不止的倚欄衰草聽了這話,卻不禁“撲哧”一笑,忍不住想道:“我是女子,你是小人。一對活寶,都難養……”剛想到這裡,她這才意識到自己又哭又笑的表現太過怪異,想繼續哭下去,又沒了那股衝動,繼續笑下去吧,那不是成了女瘋子?
幸好,倚欄衰草也是個極為聰慧之人,抽泣了兩聲以掩飾先前的難堪後,帶著哭腔斷斷續續地道:“孔子的‘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後面還有半句——‘近之則不孫。遠之則怨’,意思是說,與他們親近,他們就不尊重你;疏遠他們,他們又會怨恨你……你、你放心,只要你肯離我遠一點的話,我、我絕對不怨恨你!”
“有意思……”
方傑哪裡想到對方會突然冒出來這麼一段話,愣了愣後,卻像是現了什麼新大6似地嘻嘻一笑,調侃道:“你一定是太缺德了!”
倚欄衰草不由得一怔,一時間也忘了繼續哭下去,臉現惱怒之色正要質問,卻見方傑哈哈一笑,又道:“女子無才便是德嘛,你這麼有才,當然就是太缺德了!”
倚欄衰草呆了呆,剛想質問的那些話頓時又被硬生生地吞進了肚子裡,而且不知道怎麼的,她忽然覺得眼前這人雖然是個流氓,卻也是個比她還有才的流氓,竟然變著法子誇她,不過一想到對方在誇她的同時又罵她“太缺德”,這邊的怒氣剛消,那邊的怒氣又湧了上來,不禁回敬道:“哼!這句‘女子無才便是德’,前面還有半句——‘丈夫有德便是才’,你這麼點才氣也就是半桶水,只懂得斷章取義,德性也不怎麼樣!”
“喲,伶牙俐齒啊!”
方傑對這個倚欄衰草是越來越有興趣了,笑嘻嘻地問道:“敢問誰是你的丈夫呢?”
這話正中倚欄衰草的要害,曾經過的那個誓言頓時無比清晰地在耳邊迴響著:“我倚欄衰草對天誓,第一個解開我名字秘密的人,女的,終身為友不離不棄,男的,終身為夫至死不渝。若有違此誓言,立即刪號永遠不踏入《網金》半步!倚欄衰草,遊戲歷1年1月1日子時……”
想到這番誓言,倚欄衰草頓時俏臉嫣紅,連脖子根都紅透了,嬌羞不已地偷偷瞥了方傑一眼後,連忙將腦袋一偏,乾脆不吭聲了。
一看到對方這副模樣,方傑心知玩笑可能開大了一點,不禁乾咳了兩聲,正色道:“好了,玩笑開夠了,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建議你可以先服下活骨靈藥起來再跟我說話。”
其實倚欄衰草先前只是因為受到內力反噬而被系統強行限制了行動能力,這個副作用狀態就和方傑當初在郭府裡強行施展左右互搏術時一樣,只有1分鐘的實效,所以此時她早已可以自由行動了,但由於內力已經空空如也,琴絃也已斷裂,毫無反抗之力,而方傑又近在咫尺,讓她不敢亂動以免遭致對方某種變態的報復。
所以聽了方傑這話,倚欄衰草不由得心中一動,回頭十分疑惑地看了看方傑,卻見對方收起了那種玩世不恭的表情,並且已經遞過來了一枚活骨靈藥,看到這裡,倚欄衰草心中不禁暗想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