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拿我女兒作要挾算什麼本事!”
“老子本來就是個武學廢材,屁的本事都沒有!”雖然這話有些破罐子破摔,但方傑的臉上卻顯出一絲得意之色,反問道:“若你是我。.途中沒來由的被人追殺。你是保命,還是將頭伸來讓人砍一刀?血刀老祖是血刀老祖。我是我,俗話說有仇報仇,有冤報冤,你們若是有種,便下去與我祖師鬥上一番,跟老子叫個什麼勁!”
顯然,方傑這話是想轉移目標,畢竟當著水岱和花鐵桿地面,方傑心知即便是手中有水笙,一個不小心也會丟了性命,但血刀老祖不同,若是按照正常情況展的話,這兩人都不可能討得什麼好出去。聽了方傑這話,水岱面色一慚,對一旁的花鐵桿道:“花二哥,我這就跳下去殺了那淫僧!”
花鐵乾急道:“使不得,使不得!你也跳進雪底下,卻如何打法?下面什麼也瞧不見,莫要……莫要又誤傷了6大哥。”他一槍刺死親如骨肉地劉乘風,心中一直說不出的難過。
說這話的時候,方傑、水岱和花鐵幹均忍不住探頭張望,現坑內已不見了血刀老祖和6天抒蹤影,只有白雪隱隱起伏波動,定是雪底有人相鬥。
這處境水岱自然並非不知,自己跳入雪底,除了舞劍亂削之外,又哪裡能分清敵友?可是6大哥是為救自己女兒而來,此刻身歷奇險,自己卻高高在上袖手旁觀,當真是五內如焚,頓足搓手,一籌莫展。
只見坑內白雪起伏一會,終於慢慢靜止,上面眾人只有更加焦急,不知這場雪底惡戰到底誰勝誰敗,此時水笙也已經醒來,雖然被方傑掐著脖子,但也是屏息凝氣、目不轉瞬地注視坑底。
按理說,熟知劇情的方傑不應該擔心才是,因為正常劇情下,血刀老祖應該會殺了6天抒,不過,這種事情也很難說得清楚,畢竟雖然目前的情況和正常劇情有些相像,但又有很多地方不一樣了,特別是他挾持水笙這事,已經完全改變了劇情,誰知道接下來到底會生什麼。
焦急等待之下,過了好一會,一處白雪慢慢隆起,有人探頭上來,這人頭頂上都是白雪,一時分不清是俗家還是和尚,這人漸升漸高,看得出頭上長滿了白,那是6天抒!
看到這一幕,水笙大喜,低聲歡呼,卻被方傑掐住了脖子,只能沙啞著嗓門“啊啊”地怪叫。
這些時日之中,方傑每天和血刀僧在一起,所謂“近朱者赤”,不知不覺間竟也沾上了一點兒橫蠻暴躁的脾氣,見水笙死到臨頭了還在那裡亂叫,氣急敗壞地道:“叫什麼叫,再叫老子殺了你!”
雖說方傑語氣顯得極為兇惡,但水岱倒是沒敢吭聲,生怕一句不合,方傑真的把他女兒給殺了,只好眼不見為淨,一臉關切地繼續往雪坑裡看去,只見那6天抒的頭探在雪面,大聲喘息,努力掙扎,似想要從雪中爬起。
而看到6天抒在喘氣,方傑心下大喜,所料不差的話,6天抒這次死定了,便在此時,卻見6天抒的頭倏地又沒入了雪中,似乎雙足被人拉住向下力扯一般,沒入之後,再也不探頭上來,但血刀僧卻也是影蹤不見。
水岱和花鐵幹對望一眼,心下均甚憂急,見6天抒適才沒入雪中,勢既急,又似身不由主,十九是遭了敵人地暗算。突然間波的一響,又有一顆頭顱從深雪中鑽了上來,這一次卻是頭頂光禿禿的血刀老祖,他哈哈一笑,頭顱便沒入雪裡。
水岱罵道:“賊禿!”提劍正要躍下廝拚,忽然間雪中一顆頭顱急飛上。
那只是一個頭顱,和身子是分離了的,白蕭蕭,正是6天抒的級,這頭顱向空中飛上數十丈,然後“啪”地一聲,落了下來,沒入雪中,無影無蹤。
水岱悲憤難當,長聲叫道:“6大哥,你為兄弟喪命,英靈不遠,兄弟為你報仇。”說這話的時候,不顧一旁的花鐵桿阻攔,縱身躍下,便要與那血刀老祖拼命。
而方傑卻在一旁冷眼旁觀,對這些人深表同情地同時,心中也有了一股說不出來的報復快感,暗道這都是你自找的,你女兒和汪嘯風自稱什麼鈴劍雙俠,為了這名頭,卻不分青紅皂白殺人,而你們這群人又喜歡裝逼,結果裝逼遭雪崩,若是沒生雪崩,也不至於落入如此難堪的境地,害人害己,這便是報應!
水岱跳下去之後,過不多久,“噗”地一聲,又是一顆人頭飛了上來,一直在猶猶豫豫想下去又不敢下去的花鐵桿定睛一瞧,正是水岱的級,當即嚇得一**坐地,連手中的鐵槍都嚇得沒拿穩掉在了地上。
水笙先前看到6天抒的人頭時,便已經嚇得差不多快暈了過去,此時正一臉關切看著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