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一臉痛苦之，似乎也無法動彈反抗，甚至連話都不能說。

是可忍，孰不可忍

可就算不忍，方傑也沒辦法，只能咬牙切齒地瞪著通紅的眼睛，怒視著這一切

“怎麼樣？”孤獨行雲的手一邊在忘情身遊走著，一邊玩世不恭地笑道：“不屈？你真的能不屈？”

“你到底想怎麼樣？”方傑屈服了。

“就目前這件事而言，不想怎麼樣。”

孤獨行雲聳了聳肩，一把將忘情攬進自己的懷裡後，這才慢條斯理地道：“我只是想告訴你一個事實——就你這樣的螻蟻，還不配跟我談生死別以為自己費了點力氣用了點小聰明，就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了，在層建築眼裡，你就一無所謂有無所謂無的屁民”

說到這裡，孤獨行雲將懷中的忘情往外一推，忘情的身影便又消失在了原地，而孤獨行雲則加重了語氣，幾乎是在吼一般地指著方傑大聲道：“屁民懂不懂？你就是一屁民一螻蟻在我眼裡，你就是用一串資料堆積起來的垃圾”

“好，我是垃圾。”

方傑默然了片刻後，頹廢地一嘆，旋即問道：“那你又是什麼？”

“神”孤獨行雲囂張地大笑道：“在遊戲世界裡，我就是神唯一的神”

方傑嘴角一翹：“既然是遊戲之神，那你跟一遊戲垃圾計較什麼？”

孤獨行雲不由得一愣，接著便又笑了起來：“看來你明白我的意思了……不錯，剛才那個忘情是我克隆出來的，目的是想刺jī一下你，我就想問你一個問題——你想不想成為和我一樣的神？”

“我說過，我有我自己的人生目標。”方傑斷然拒絕道：“不管你死不死，反正別找我做你的接替人，我沒興趣。”

“你的人生目標是什麼？”孤獨行雲問道：“學成終極武功嗎？”

話音未落，孤獨行雲一揮手出了一道霞光將方傑籠罩在內，半秒過後，方傑便現自己的實力已經恢復如初了。

不光如此，系統還提示他已經學會了陰陽九轉十二重天

“呃？這就是所謂的終極武功？”

方傑第一時間檢視了一下陰陽九轉十二重天的技能面板，但不可思議的是，這n所謂的終極武功並沒有任何技能和招式，說白了——就是一空白技能，連太祖長拳都不如的垃圾武功

此時，方傑耳邊響起了孤獨行雲的話語聲：“終極武功，只是一個噱頭，一個形式罷了。能達到學成終極武功條件的人，其實已經無敵於天下了，也已經達到了我所要考驗的要求，至於學沒學成，或是學成之後又能揮出什麼威力，都已經無關緊要了。”

方傑微微點了點頭後，卻又搖了搖頭道：“哪怕如此，我還是希望靠自己的努力完成這最後一道形式或者說程式。”

“不都是一樣嗎？”孤獨行雲不解地看著方傑：“形式主義而已。結果固然需要一個完美的句號，但過程才是最重要的，那只是你的執念。”

“我需要這樣的執念。”方傑苦笑一聲道：“我就靠自己的努力想做成一件事，沒有劃完美的句號，我不甘心。”

“可是我已經幫你劃了。”

孤獨行雲笑道：“你可能會說‘你幫的不算數’，但是這未嘗也不是一個完美的結果。你這一路走來，有不少江湖朋幫過你，整個忘情閣數千萬人都在某種程度幫過你，為什麼？因為這是一種透過你自身的人格魅力建立起來的人脈而必然產生的因果關係，而我與你之間的關係，同樣符合這種因果。既然之前你與我種下了某種‘因’，那麼就會有今天這樣的‘果’。”

說到這裡，孤獨行雲頓了頓後，一臉坦然地道：“你學易術，追尋的是天道，追求的掌控命運，命運由因果而生，你若看不透這一點，又如何領悟天道？”

“好，我承認我被你說服了。”方傑搖頭笑了笑，卻語氣一轉道：“可終極武功只是我的遊戲目標罷了，我的人生目標是追尋天道，逆天改運。做你的接替人，固然榮華富貴一生，但那不是我所追求的，還會對我造成牽絆。”

這會輪到孤獨行雲沉默了，許久過後，孤獨行雲問道：“那你為何進遊戲？又選擇了一個遙不可及的目標？這不是在1ng費時間麼？”

方傑微微一笑：“生是道，死是道，生生死死都是道；天是道，地是道，天地萬物亦是道；是是道，非是道，是是非非皆有道；有常道，有非常道，有人生之道，人生如戲，遊戲亦是道；遊戲即入世，目標即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