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可以告訴你,我從未把你看成是大夥的拖油瓶,相信其他兄弟也從未有過這種想法。而且,要說拖油瓶,我這武學廢材更是不遑多讓。”
說到這裡,君海天微微一嘆,又道:“這人比人,氣死人吶方少也是武學廢材,可他的實力比我變態多了,即將成立的忘情閣,他是掌門,我這個武學世家出身的玩家混到現在卻只是一個打工的,這能比麼?自尊心?自尊心能當飯吃麼?所以,我勸你還是放平心態,不要太過於介懷這些事了。”
蕭遙沒有理會葬送一切的道歉,自嘲地笑道:“放心,跟你們混了這麼多年,我的自尊心早就磨得所剩無幾了,所以我現在的心態平和得很,要不然也不會把這些話說開。”
一賤定江南聽出了蕭遙這話裡的意思,既然蕭遙把這些年藏在心底的話說了出來,那就是不打算再回頭了,不過一賤定江南還是有些不甘心地問道:“真的決定了?”
“決定了。”蕭遙點了點頭,“不過以後大家還是兄弟。”
一賤定江南不禁暗自嘆了口氣,心想這個“兄弟”和以前的“兄弟”,性質可就差遠了,不過木已成舟,一賤定江南心裡雖感到無奈,但面上還是表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