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拼了!”
說罷,左子穆手中長劍一抖,一招無量劍法之德無量,劍先,暴長,灑向方傑,而與此同時,院內所有人也在左子穆這一聲暴喝下衝了上來!
以方傑的實力混這樣的同人副本,那已經可以說是真正無敵的存在了,看到這些不知死活如同小丑一般的貨色衝了上來,方傑毫不在意地哈哈一笑,堪堪只拿出了剛學會的半吊子一陽指如點兵點將一般朝周圍人群挨個點去,結果只一眨眼工夫,地上便橫七豎八到下了一大片。若不是方傑還要問話留活口,恐怕這無量劍宗在短短半分鐘內便要被滅門了。
“事不過三!”方傑冷眼掃視著一地的狼藉,最後將目光定格在了痛哼不已的左子穆身上,一字一頓地道:“我再問最後一遍,段譽在哪!?”
“少俠”不!大俠!大俠饒命啊!”
總算是親身體會到了方傑手段的左子穆當即趴在地上求饒不止。連連磕頭道:“先前本門比劍時,確實有一位姓段的小兄弟來過此地只是不知道此人是否就是大俠要找的人”不過、不過此人現在並不在莊內啊!”
左子穆稍一遲疑,偷偷看了方傑一眼,見方傑正冷眼凝視著他。渾身頓時一抖,咬牙又道:“與那年輕人一起的還有一名古怪精靈的女子。實不相瞞,本宗今日將有大敵上門,本想將那兩人留下來細細盤問一番,奈何那女子刁鑽地緊,竟使毒暗算老夫,而後又帶著那小子逃了出去。此時早已不知去了何處”
說到這裡,左子穆又不禁連連磕頭道:“大俠啊,在下句句屬實,絕無虛言,還望大俠繞我一命!繞我一命啊!”
方傑微一沉吟,心中不禁暗自揣測道:“根據原著所描述的來看,這左子穆說的也算是實情,只是這段譽”
訕八成懷得從那咋小什麼神農幫找找線索。“念及此處,方傑故作不知地問道:“你說你這無量劍宗將有仇家找上門來,到底是什麼人?又所謂何故?”
方傑這麼問。自然是想從左子穆這裡套取有關神農幫的資訊,然後順藤摸瓜找到段譽,而不知內情的左子穆當然不知道這些,還當是方傑想要替無量劍宗出頭,當即也忘了自己的兩個徒弟被殺的事實,神情顯得有些驚喜地道:“那仇家便是神農幫的人!”
“去年秋天,神農幫四名香主來劍湖宮求見,要到我們後山採幾味藥。採藥本來沒什麼大不了,神農幫原是以採藥、販藥為生,跟我們無量劍雖沒什麼交情。卻也沒有樑子。但我們這後山輕易不能讓外人進入,別說神農幫跟我們只是泛泛之交,便是各位好朋友,也從來沒去後山遊玩過。這只是祖師爺傳下的規矩,我們做小輩的不敢違犯而已,其實也沒什麼要緊”
剛說到這裡,卻見一名無量劍宗弟子冒冒失失地從門外闖了進來,被打得爬不起身的眾人抬頭一看。正是左子穆的弟子幹光豪,那幹光豪見了院內的情形。又看到腳下兩具師弟的屍體,整個人不由得傻眼了。正發呆間,左子穆也顧不得身邊有方傑這位殺神在,喝問道:“外面情況如何?”
“啊!龔師弟!這、這是怎麼了,”
被左子穆這麼一喝,幹光豪這才回過神來,只不過,反應過來的他卻沒有回答左子穆的問話,而是抱著跟他感情最好的龔光傑的屍體嚎啕大哭起來。
左子穆見狀,不由得一驚。翻著白眼暗罵道:“這小子當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老子好不容易轉移了那殺神的注意力,先前之事卻又被你這逆徒提起。當真是氣煞我也!”
這般想著的同時,左子穆哪敢再讓幹光豪這麼幹嚎下去,不由得壯著膽子當著方傑的面站起身來,大步衝向幹光豪,一巴掌拍在了蹲在地上傻哭的幹光豪後腦上上,氣急敗壞地大罵道:“你這逆徒,為師問你話。為何半天不回話?你眼裡還有我這個師父麼!”
“啊?”
幹光豪哭聲頓止,一邊納悶著自己的兩位師弟怎麼一轉眼就死了,一邊暗自腹誹自己才哭了兩聲,師父怎麼卻說自己半天不回話,委屈至極的同時,只好抱著生疼的腦袋回道:“師父,神農幫在對面山上聚集,把守了山道。說道誰也不許下山。咱見敵方人多,不得師父號令。也就沒敢隨便動手。”
左子穆偷偷用眼角瞟了一眼一直在一旁冷眼旁觀的方傑後,沉聲問道:“嗯,來了多少人?”穆不禁將目光移向了方傑。
此時方傑心中卻在暗自納悶:“我此前上山怎麼沒遇到神農幫的人?難不成是這幹光豪啟用了任務剛剛重新整理的?到是有這個可能”
見方傑悶不吭聲沒發話,左子穆心中暗想,此人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