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的不是唐樂。而是另有其人。

“為什麼不合適？”

當方傑緩緩轉過身去。確認身後說話之人就是唐可的時候。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唐可已經帶著哭腔鼓足勇氣道：“自從你閉關後。我怕影響你練級。就沒去找你。那次我和頹；血少一起去見你。是

｜說你想見我。可你當時一句話都沒跟我說。看都沒看……難道就因為這件事。你就覺的我們不合適？還是因為我是個瞎子。配不上你？”

方傑現在已經來不及思考唐可剛才是從哪冒出來的了。也不想知道唐可哪來的勇氣說出這樣一番話來。但有一點方傑明白了。那次唐樂是被頹廢血少騙去的。他當時還覺的這兩人挺般配的呢。原來那個小子連帶他也一起給騙了。雖說愛情是自私的。但生了血刀門事件後。方傑對頹廢血少已經沒啥好印象了。這一次更是觸動了他的逆鱗。

不過。這件事目前只能先放在一邊再說。腦筋有些轉不過彎來的方傑定了定神後。組織了半天語言。這才問了一個讓唐家姐弟覺的莫名其妙的問題：“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讓你在恢復視覺像正常人一樣生活和跟我在一起之間進行選擇的話。你會怎麼選？”

“恢復視覺？不可能！”唐可還沒說話。弟弟唐樂便慘笑道：“先天如此。還怎麼恢復？這個假設根本不成立！”

“我是說如果！”方傑重複了一遍自己的假設。並且特意加重了語氣道：“你只用回答我的問題。”

本來梨花帶雨的唐可似乎被方傑的問題弄蒙了。一時間忘記了哭泣。想了想後。忽然問道：“難道不能兩個都選？”

方傑表情異常嚴肅的搖了搖頭道：“所謂與和熊掌不可兼的。這是個單選題。二選一。”

然是選擇後者啦！”童心未泯的唐樂也不管現在的氣氛似乎很嚴肅。連忙參謀了一句。

見弟弟都這麼說了。唐可羞澀的低下了腦袋。扭捏道：“反正恢復視力是不可能的。所以……所以……”

方傑翻了個白眼。有些不可理喻的擺了擺手打斷道：“先別急著回答！我前面說了。這是個假設……好吧。我現在可以告訴你。你的視力能恢復。但仍然只能是二選一。你考慮清楚再回答！”

唐家姐弟先是一呆。接著面色一喜。但神色又很快黯淡了下去。唐可輕嘆了一口氣道：“雖然我知道你是安慰我們。但都這麼多年了。看不見就看不見吧。我也已經習慣了。所以……”

沒等唐可說出答案。方傑再次打斷道：可以為了愛情寧可犧牲自己的視力。但你弟弟呢？你能替他做主麼？你願意就這麼讓他犧牲自己的幸福陪著你當盲人嗎？你不覺的你這麼做很自私麼？”

一聽這話。唐可頓時啞口無言。另外一邊的唐樂卻不以為意的笑道：“方大哥。你也太會說笑了。怎麼說著說著就說到我頭上來了？反正這病是治不好的。你說的那些假設根本不成立。我都不知道你啥意思。一個大男人。說話就不能乾脆點嗎？”

“那我就直說了吧。”方傑深的吸了口氣。一字一頓的道：“我可以治好你們的眼睛。或者說。我可以改變你們的未來命運果我們成一家人了。那我就無能為力了。因為我改不了自己的命運。也改不了與我的命運有密切交集的人的命運。”

“為什麼會這樣？”唐可和唐樂不愧是雙胞胎姐弟。心有靈犀的異口同聲問道：“你真的可以治好我們的眼睛？”

“真的可以。我的職業是神棍。這事又不是幹了一次兩次了。”方傑十分肯定的點了點頭後。有些惆悵的輕嘆道：“至於為什麼無法改變自己和自己親人的命運……一時半會說不清楚。其實我自己也沒弄明白。或許。有的必有失吧……”

嘆道這裡。方傑重重的撥出了一口氣。對唐可沉聲道：“好了。你現在可以重新選擇了。你是要你們姐的正常視力。還是要你自己的幸福？”

唐可似乎並沒有懷疑這件事的真實性。歪著腦袋想了想。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反問道：“我想先知道你喜歡過我沒有？”

這次輪到方傑臉紅了。眨了眨眼睛道：“我這個人很理智。相信感情是可以慢慢培養的。所以只要是美女我都喜歡。你也不例外。

當然。喜歡和愛是不一樣的。”

知道了。”到這個答後。唐可抿嘴一笑。忽而又問道：“是不是隻要不成為親人。只要你不愛上對方。就不會影響改變對方的命運？”

“這個……”方傑遲疑了一會。老老實實的答道：“差不多就這意思。關心則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