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忠漢傷勢稍好,能夠勉強行走後,他倆就朝著長生門的來路走去。丁忠漢是真心愛張雪瑤,但又不忍讓眼前的劉瑞倩看出來,傷了她的心。在矛盾地心情、錯綜複雜的感情糾纏中,回到了玄照峰宗門。
張雪瑤驚訝地見到丁忠漢,領著個漂亮女孩歸來,那女孩對丁忠漢的眼神,作為女人,她當然是一眼就看出發生了何事。頓時心如刀絞,失望之中的她,根本聽不進他的百般解釋,賭咒發誓,一人閉關就是十年,再沒了兒女情懷。
話說縹緲峰的歐陽元修,當劉瑞倩的師姐、師妹傳音回來,將她失蹤訊息告訴他後,他頓時感到如同整個世界塌了下來,搜遍了她們出去歷練的每座山峰,仍是一無所獲。
一氣之下,回到宗門,親手將與劉瑞倩一同出去的幾人,殘忍地殺死。當時,整個人都要發瘋了。不吃不喝達數日之久。
“你這樣做,對誰有好處?男子漢大丈夫,不能保護好自己心愛的人,還算是男人?找出事情的原委,那時該怎麼做,就怎麼做,也不枉男人的本色!”父親的一番激烈言詞,才讓他清醒了過來。
“一定要找到劉瑞倩,活要見人,死要見屍!若有人對她做了什麼,一定要將他分屍,剁成肉醬!”
帶著他的手下師兄弟,一路查詢,終於找上了長生門。
他找上門的事,丁忠漢是求之不得,揹著劉瑞倩,將發生的一切,源源本本地告訴了他。
劉瑞倩也滿面流淚,苦苦地求著:“要說錯,全是我的錯,你若看在我們曾經相愛的份上,放過我們,來世做牛做馬,也要報答你這份情!”
激憤之下的歐陽元修,聽到這事情的原委後,如五雷轟頂,眼前心愛的女人,竟當面說她不能再愛他了,完全傷了他的自尊心,一把抓過劉瑞倩,丟下一句話,扭頭就走。
“這一生,我得不到,你也休想得到!”
後來聽說,歐陽元修回去後,將玄天宗門派,抄了滿門,全門派上下三千多人,沒一個能逃脫!
“那劉瑞倩,後來怎樣了?”雷雨聽後問道。
“後來,歐陽元修接替了父親之位,作了縹緲峰的掌門。聽說,他也終身未娶,一心等著她回心轉意。
她這一生,也被他的一念之差毀了,被關在縹緲峰一個院子裡,什麼都有,就是沒有自由,寸步不得離開那院子,只是她對丁宗主的痴情,仍未改變!
情字一關,害人啊!”李長老搖著頭,感慨地說道。
雷雨這才懂了,為什麼丁宗主、張宗主,如此深的感情,但仍是有情人,不能成眷屬的原因了。
“我要去獨自前往黑水縹緲峰,救丁碧瑤!”雷雨堅定地說道。
“那縹緲峰現掌門人歐陽元修,已是化嬰中期修為,有這層事,你去也不能救她出來,反而害了你好性命。”李敬阻止道。
“現在知道了原委,您們更不能出面了。不救出丁師姐,我這一生都會不安寧,與其那樣被折磨一生,不如就去闖闖這個縹緲峰,就算是身死道消,也心安了!”雷雨堅定地說道。
“我同你一道去,就算一起死,也勝過這一生的內疚!”張宗主說道,她也為錯怪丁宗主,欠他一生的情,一直感到不安。
“我一定會救出丁碧瑤,您們放心吧!我去了。”雷雨說完,御劍離開了他們。
黑水山脈,在德源縣的北面,距離德源縣有二千多里。
黑水縣地處山脈腳下,屬於偏僻縣城。縹緲峰門派在黑縣城的幾個勢力中,是老大,站著絕對的地位,無人敢去招惹,再加上縹緲峰的現掌門人歐陽元修,心性偏頗,心狠手辣,動輒就置人死地,當地的百姓中,口碑也不是很好。
雷雨在黑水縣城的一家普通的客店,住了下來,透過與客店老闆閒聊,透過吃飯時,鄰桌的人的談話,不斷地收集有關縹緲峰的資料。
縣城裡,縹緲峰的弟子,真是蠻橫霸道,欺負平民百姓,一副耀武揚威,不可一世的樣子,若不是顧及丁師姐,及劉瑞倩的性命,雷雨真想直接上去,滅了這些人。
縹緲峰的弟子總共有二萬人左右,從這些外出的弟子的修為上看,不算個啥,煉氣四、五層境修為的人居多,說明整個縹緲峰門派,也並非是想象中的那麼強大。血雷珠中,雷雨的隱藏的實力,遠遠超過這個縹緲峰,只是丁碧瑤在他們手中,投鼠忌器,不敢亂來,總想找到個契機,先救出丁碧瑤再說。
“主人,用易容術,混進去再說。”小石頭的話,提醒了他。
“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