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祖爺為人光明磊落,敢為天下蒼生殺盡不平,正是我雷雨所敬重的榜樣,只要我做事同他一樣,上對得起天,下對得起天下蒼生,哪管他所謂的正道、魔道的虛偽嘴臉。”雷雨堅毅地回答道。
“好,好,好!你這樣想,我就放心了,哈哈,哈哈,快意恩仇,殺盡天下不平。”
“天一宗那個金丹期元神怎麼講?”雷雨問向小石頭。
“天一宗,金丹期修為,連他共有十三人,掌門人田恨水,化嬰中期修為,大長老有兩人為化嬰初期修為,門內弟子三萬二千多人,整個門派的構成就是這樣。小石頭答道。
雷雨用神識對話,只是瞬間的事,在座的幾人,只是他坐在那,恍惚了一下,又恢復了正常,根本沒有感到異樣。
“看來我們還得儘快趕路,早點回到宗門為好。”雷雨說道。
“都說魔道之人可恨,其實正道門派中,也有些無恥之徒啊!”汪師姐經歷了這次事後,對所謂的正道門派,根深蒂固的看法,也不經有些動搖。
“若是遇到強敵,你們要堅決聽我安排,決不能意氣用事!”雷雨悄聲說道。
走出小鎮,雷雨發覺一道強烈的神識掃過,馬上意識到,放出神識之人的修為,起碼不低於金丹後期!
“該來的,總是會來!”他絲毫沒有任何遲疑,說了聲:“不要動!”一下就將他們五人收到了血雷珠中。
隨即,搖身一變,一個佝僂的形象出現在道路上。那道強大的神識,再次掃來時,遲疑了片刻,一下就消失,再也沒出現過了。
“好險!”雷雨暗叫一聲僥倖,慢慢地反身朝小鎮走了回去。
沒了五位師兄的羈絆,雷雨在鎮上僱了輛馬車,朝南的方向行進,趕車的是一箇中年人,一路上閒聊,雷雨知道了他的一家妻小、房屋全被這場洪水沖走,現在是孤身一人,在外趕車餬口,日子過得緊巴巴的,有上頓沒下頓。
歇氣時,雷雨趁他不備,一下將其收入到血雷珠,一身氣力,在裡面的生活總比在外面好。
換過由鍾一駕車,雷雨讓丘尚彪出來,或許多了一個幫手,雷雨這才放下心來,若是遇敵,既要顧忌陳修德等幾人的安危,又不能將內幕全盤告訴他們,讓他真有點彆扭。
馬車的行進速度,當然不能與他們御劍相比,但尚未脫離天一宗的地盤時,雷雨也不敢大意,只得這樣做,“修為不夠,多一份小心,才是活得更長久!”
連續兩天,馬車載著雷雨,也走出了二、三百的里程,路上,雷雨讓鍾一喂丹藥給馬吃,有了丹藥的補充,原本瘦弱的馬,一下精神亢奮了許多,走起路來,速度也是不慢。
天一宗,本就只有十幾個金丹期修為的長老,他的失蹤,當然引起了宗門的注意,一系列可疑的現象彙集到了一起,掌門人田恨水,立即放下手中的事,急急地領著金丹期修為的長老們,四處搜尋,可惜一無所獲,只得悻悻而歸。
當他用神識掃過雷雨時,他也有所懷疑,正在遲疑時,那幾個人一下就消失不見,再用神識掃過時,只有一個不中用的,煉氣期修為的老頭,在那山路上行走,還以為是自己關心則亂,暗自搖頭,現在事過兩天,他回想起來,真是後悔不迭,“那人太狡猾了,用此伎倆,居然騙過了自家的眼睛!”
“你們帶人,立即追擊那個煉氣期修為的人,絕不能讓他逃脫,不能活著帶回來,就給我就地解決,將屍體帶回來,用搜魂法,也要挖出張長老的下落!”掌門人田恨水,對二個金丹初期修為的長老說道,已超過清遠縣管轄的勢力範圍,他不能再用神識鎖定雷雨了。
六、七百里的距離,對金丹期修為之人來講,的確不算個啥,一個多時辰後,二人帶著四名築基期的弟子,就追上了雷雨。
“兩個金丹期,四個築基期修為的人,已跟在了身後。”雷雨說道,沒了陳修德幾人,他也沒了顧忌。
“主人,再放出幾個我的師兄,我們纏住一個金丹期的人,你對付另一個金丹期的人,那四人,交給手下就行了。丘尚彪建議道。
“好,做好準備,等下動手!”雷雨道。
“站住!”趕來的一個矮胖、金丹期修為的人威嚴喝道,眼前三個煉氣期修為之人,他並未放在心裡。
鍾一停下馬車,雷雨、丘尚彪,從馬車上走了下來。
“前輩是叫我們嗎?”雷雨平靜地問道,丘尚彪下車後,自然靠近了另一個稍高的金丹期之人,裝著一副不解的樣子,鍾一正對著那四個築基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