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有多難,這麼多人的吃穿用度,修煉上的事,全要你一個人來操心,樣樣都要預先想到,事先準備,累都累死!”丁碧瑤,認真地回答道。
想到紫玄峰芥子裡的院子、這個空間裡的二萬多人,所有的一切,安排得井井有條,樣樣俱全,還真不是件容易的事呢,不由得也有些心痛起雷雨來了。
“你也要多注意休息,不要太累了,多找些人來幫你分擔點事嘛。”
“帶你去轉轉,一來是想讓你有所瞭解,再者呢,也要交些擔子給你,以後你就來管好這個大家了,哈哈,哈哈,不要讓我萬事都要操心!”雷雨笑呵呵地說道,一臉的輕鬆狀。
“鬼,我才不幹呢,這麼多人,全要我來操心,我怎麼管得過來啊!”丁碧瑤一下急了,認真地道,她知道,憑她現在的能力,哪裡管得過來。
“不用那麼急,原先是小胖在管理,你慢慢跟著他學,管理上的事慢慢適應,一定能管好的。
還有,這裡面的事,只有你和張光祖知道,你要發誓,絕對不能告訴任何人,包括你的好姐妹、你的師傅。這是我們能賴以存在的秘密!”雷雨嚴肅地道。
“我發誓,絕不外洩一絲一毫!你當我是大傻瓜;我們的秘密,會告訴給別人?”丁碧瑤發誓後,一下反應過來,又想發威,忍了忍,嗔怪地說道,雷雨這樣真心對她,她哪還不知他的心意?
“天不早了,明天還要趕路,早點回去休息吧!”
第二天,整個壽安縣的數個修真門派,全都知道‘天星門’昨晚發生的事了,一時間,大街小巷的酒肆、茶樓,全都在議論紛紛。
“四個金丹期修為的人,竟然連一絲反抗都沒有,讓人全給滅了,連金丹都是被別人拿走,甚至靈位牌也未出現異常,太奇怪了,來人的修為,不知有多高、多恐怖!”
天星門掌門人馬紹祖,一人坐在大殿的書房內,沉思著。
“我天星門得罪了什麼高人,竟然會出此狠手,連滅我四個金丹期修為的長老?”有人告訴過他,其中兩人,前兩天教訓過‘多寶齋’的徐掌櫃,會不會是他讓人來報復?
憑那個煉氣期修為的徐家容,能調動修為如此高深的人,他不相信,所有天星門的長老、大長老,也不相信!
“昨晚,那徐掌櫃與一群外來的煉氣期之人,在‘鴻運閣’客店喝酒,到深夜才歸。”一個長老說道。出事後,作為門派的執法長老,他派人到縣城的四處,打探了情況。
“不可能是他乾的!再說了,就算是他請來的人乾的,有誰再敢出頭去觸這個黴頭,那與找死何異?”
“趙長老,等會你去趟‘多寶齋’,為打人之事道謙,不能再讓我門派受損失了,此事從長計議。約束弟子,若誰再去幹那些惡事,嚴懲不貸!”馬掌門在會上說道,他也有些怕了,憑自己的實力,哪裡是那暗殺之人的對手!
當雷雨他倆來到‘多寶齋’,準備向徐嘉容告辭時,多寶齋裡,已聚集了不少當地的修真門派的人了。這些門派,當然知道‘多寶齋’與‘天星門’交惡被打之事,今早聽說了此事,第一個就想到了,或許是‘多寶齋’的背後勢力所為,所以全都採取了示好的策略,“惹不起,那就交好!”
“二位,實在對不起,徐掌櫃此時,正在接待貴客,您二位是不是…;”一位店員正在推辭,誰知徐嘉容正好送客出來。
“雷兄,丁師姐,二位來啦,請到裡間坐,我馬上回來!”徐嘉容,一見雷雨,熱情地招呼道,趕緊讓那個店員帶他們到雅間。他正送‘天星門’的趙長老出門。
姓趙之人,此時見徐掌櫃,如此熱情地招呼著眼前這兩位煉氣期修為的人,感到有些納悶,旁邊還有不少其他門派的大佬等在一旁,他竟然視而未見。“這兩人,絕非一般!”
送走‘天星門’趙長老,回到雅間時,對幾個等候他的其他門派有頭有臉、金丹期修為大佬,匆忙、歉意地說了一句“抱歉,請稍候!”,徑直回到了雅間。
“讓兩位久等了,今早的來人真多,實在抱歉!”一進房間,隨手關好門後,徐嘉容連忙說道。
“看來,他們不敢對徐兄怎樣了,我也就放心了,等會,我們就離開壽安縣,有事即時發傳音給我!”
“沒想到,昨晚的事,他們是真怕了,今早,就急著來致歉,多虧了雷兄的幫助!這件事過後,我即刻招募人手,儘快地實施您說的計劃!”徐嘉容高興地說道,有了雷雨在背後支援,他現在的信心大增。
“背後有強大的勢力支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