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如遭雷擊,手不自覺地鬆開,那求救符,從手上掉落下來,人卻呆立當場。
那乾瘦的黑衣人見一招就制服了雷雨這群人中,修為最高的領頭人,轉而就像是看待一群待宰羔羊一般,看著趙晨光、付文閣,根本沒將修為低下的雷雨、朱全明放在心上。
“數三下,再不交就殺了他”,領頭的那個築基境修為的人,對乾瘦的黑衣人說道,然後轉而面向李楚元。
“還要抵抗嗎?”,這時所有的黑衣人,全都將長劍,祭了出來,圍向雷雨他們數人,隨時準備出手。
“一、二、三!”,李師兄此刻,全身真氣,被那道強烈的神識禁錮,強大的威壓下,面如死灰,無數的念頭湧上心來。
“剛出宗門,原以為是度假般的歷煉,哪知剛出門就栽在了眼前。就算不死,回到宗門,顏面也是喪失殆盡,況且現在的局面,能不能活都是問題,難道真就這樣死了嗎?”。
趙晨光,心知此次凶多吉少,連命也要搭上,更是心灰如死,眼見李師兄又被對方禁錮,其餘同伴的修為根本不能依靠,想反抗也勢如以卵擊石,毫無勝算的爭鬥,不如交出財物或許有一線生機。
付文閣,站得相對靠後,一臉的緊張,面對這群修為比他們高出多的黑衣人,李師兄不動,他也不敢亂動。
聽著對方數出一、二,三字正要出口時。
“殺!”字剛要發出,“交!”字,正要從李楚元口中吐出時。
“且慢!”,雷雨站出來,處在了人群的前面,一副從容不迫的表情。
“你們這種強盜般的行徑,還算得上是正道之人嗎?”,雷雨大義凜然地問道。
“你……,你算什麼東西,也想出頭?”,領頭的那個築基境修為的人,見雷雨修為根本不值一看,卻絲毫不懼的樣子,一時有些氣急,然後憤怒地吼道。神識一動,一道強勁的神識又直逼而來,想將雷雨擊倒當場。
雷雨的同伴們,見雷雨竟然敢大氣凜然地斥責這夥人,都覺得解氣,原本失望的情緒,一下被雷雨的話語沖淡,反而有了決心一拼的勇氣。
此時,見那築基境修為的領頭人,狠狠盯住雷雨,李楚元大驚,“雷雨小心!”,早就做好出手準備的雷雨,當那人話語剛落,他輕蔑的一笑,瞬間祭出三柄飛劍,放出神識,與直刺而來的那道神識相迎,三柄飛劍直奔只有幾丈遠,向他發出神識的築基境修為的人。
時間拿捏得真巧,那領頭之人,彙集的真氣正要從指尖發出,只見雷雨的三柄飛劍,正閃電般的直奔他而來,極其危險的示警在頭腦中閃過,指尖沒發出的真氣逆轉,讓他血氣翻滾,整個人為之一頓,一雙驚恐的眼睛,直愣愣地看著三柄飛劍飛來,穿胸而過,來不及叫一聲,就向後便倒。
按說,一個體內修出了真氣,猶其是築基成功後,身體發生了質的改變,面對危險時,那護身的真氣,會自然處於防禦狀態,不是那麼容易受到攻擊的,這次是巧之又巧,一是他自己指尖匯聚的真氣逆轉回體內,再加之雷雨的出手,當然是全力一擊,速度快,並且強烈的變異星辰之力,附加在了飛劍之上,就算他有築基期修為、有真氣護體,也照樣抵擋不住,要說怪的話,也只能怪他自家輕敵了。
“動手!”,雷雨發出三柄飛劍的同時,高吼了一聲。
什麼叫著先手利,此刻雷雨作了完整的詮釋,一擊得手,對方還在驚詫中時,雷雨已迎向了那築基境的人。
祭出如意乾坤棍,雷雨的星辰之力瞬間爆發,強烈的殺意,頓時將那築基境的人,完全籠罩,距離是如此之近,再加上反應時間也不夠,一下子他就處於被動狀態。
有了勇氣的眾人,聽到雷雨“動手”聲,全都瞬間祭出長劍,率先出手,別小瞧這率先動手的一息、半息,雙方如此近的距離,主動權決定了一切。
“啊!”的慘呼,李楚元的長劍就已插入了一個相同境界之人的胸膛。
趙晨光、付文閣二人手中的長劍,也在第一波的進攻中,佔了先手,逼得對手向後直退。
雷雨祭出的乾坤棍,以一團棍影,壓得那築基境之人,氣血翻湧,完全沒了招架之力,雷雨將近身搏擊術,發揮到極致,幾丈的距離,倏然就到,黑暗之中,伸手抓向那人肩膀。
上次與趙成龍交手,雷雨嚐到了吸收高層修為之人的元神、修為精華的滋味,真是好極了,那種修為頓增、大爽的感覺,吸入一次,很難忘記。
這個築基境的黑衣人,更是一個冤大頭,他見一個修為低得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