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雷莊主,不好意思,來晚了一步,這地方真是讓韋某好找,沒想到您竟然是如此的簡樸,令韋某欽佩!”宗主韋龍楓,玄仙后期修為,笑呵呵地說道,伸出了雙手,緊緊握住雷雨的手。
“韋宗主,您老客氣了,明早就要離開‘星月城’,沒敢來找擾您,您還親自前來,真令雷雨感動、很不好意思!掌櫃,煩請重新換一個包間,韋宗主,請!”雷雨熱情地說道,落落大方,一點沒有因他是一宗之主,而感到受寵若驚地樣子。
來到另一個包間,只有雷雨,和他們那一幫人,馮德才、陸健雄他們,沒有跟著前去。
“雷兄弟,今天我是帶著我的屬下,來向您賠不是的,下午的事,是我管教不嚴,讓您受委屈了,回去我一定要責罰他。現在先讓他給您賠個不是。”韋龍楓,客氣地說道,隨後怒視著那個長老。
“雷…,雷莊主,下午,我不該向您老發火,說了那麼難聽的話,我向您承認錯誤,請您老原諒,您老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一般見識,回去後,韋掌門已對我進行了嚴厲地批評;…。”那個長老,態度誠肯地認了錯,恭敬地退了下去。
“您老也太客氣了,是我有錯在先,您發一下火,也是應該的,我不會怪你,只是,一件小事的情況下,您不該抬出宗門的名頭,用來炫耀,壓制別人,這樣對宗門的負面影響,實在太大了,希望您能引以為戒,處處維護宗門的威望!”雷雨說道。
“謝謝雷莊主的教誨,今後我絕不敢了!”
“韋宗主,既然您老已經親自來了,能不能賞光、屈尊貴駕,讓雷雨陪著喝杯酒,只是這裡太過簡陋,您老要原諒才是哦,哈哈,哈哈!”雷雨笑著說道。
“雷莊主,真是客氣了,您一個蜚聲仙界之人,都能委屈在這樣的地方,韋某一個小小人物,哪還敢擺譜不成,哈哈,哈哈,這件事,也是一個緣分,讓韋某能結識雷莊主,遵令不如從令,我真就在這叨擾了!”韋龍楓,爽快地說道。
一席酒,喝到深夜才散,二人相談甚歡。臨別時,韋宗主拉著雷雨的手說:“今後,‘青雲宗’就是你雷兄弟的家,只要瞧得起我韋某,肝腦塗地,在所不辭!”
“你知道你招惹了誰,他背後的勢力,就在這頭頂上,可以在‘星月城’橫著走,你以為他是一個普通人?他就是這‘紫玄酒’的莊主,富可敵國!”
“說實在話,韋宗主,到現在我都還沒有將他,與下午誠肯道歉、態度謙恭的年輕人,聯想到一起,沒想到他那麼富有,背景如此之深,卻是那麼的平易近人,可以住在那種客店裡!”那位長老感慨地說道。他與韋宗主十分交好,從小就是出生入死的朋友。
“我敢打賭,將來,他必成大器!下午之事,或許是天意,讓我們能與他結識,今後,可能要仰仗著他的地方,多著呢。
他的確是一個人材,沉著,談吐不凡,對人真誠,沒有絲毫的做作,值得交往!”韋龍楓,若有所思地說道。
“哇,雷兄弟太厲害了,‘星月城’惡名遠播的‘青雲宗’宗主,居然親自上門來賠禮道歉,這事若是傳出去,肯定要轟動整個仙界!”待雷雨他們去到隔壁,剩下的幾人,平復了一下驚訝的心情後,張震東,悄悄地、羨慕地說道,說完伸了伸舌頭。
“馮兄弟,雷兄是你們的莊主嗎?”陸健楓,驚異地問道。
“嗯,是我們酒莊的莊主!”馮德才回答道。
“是酒莊莊主?他怎麼能讓‘青雲宗’的宗主親自上門道歉呢?”陸健雄聽了,更是一頭霧水,不解地問道。
“我也不清楚,我們從未來過這‘星月城’!”
雷雨下午的表現,大家都看到了的,撞翻了別人的酒壺,誠肯地道歉,別人的責罵,也沒還口,還息事寧人的一個勁賠不是,按理說,應該不會有啥背景,否則誰願意被別人奚落。
“你們的酒莊,生產什麼酒呢?”陸健雄隨口問道。
“就生產這個酒!”馮德才回答道,指了指桌上的酒壺。
“‘紫玄酒’,你們生產的?”陸健雄,大吃一驚地問道。他可是知道,這些年,此酒牛氣沖天,幾年時間,整個仙界,已是無人不曉了。
“‘紫玄酒’、年輕的創始人、莊主!哦,我明白了,我們真是有眼無珠,居然是和大名鼎鼎的雷莊主在一起啊!”陸健雄,頓時激動地大聲說道。
……
第二天,一艘飛船,載著雷雨等八人,來到了離‘星月城’萬里之遙的荒漠深淵不遠處。“前面數里外,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