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全都是毛骨悚然,尤其是舒文軒,陰沉著臉,心裡不知在作何感想。
場景一變,來到了拘禁元嬰中期修為的費天譽空間。“費城主,近來怎樣,還習慣吧,嘿嘿,雷雨來看您來了。我提議的條件,您老考慮清楚沒有?”
“雷雨,嘯天怎樣了,你沒毀了他的肉身,將他變成金丹元神吧?”費天譽急切地問道。
“哪會呢,您可能誤會了,他剛才還和我在一起,出去幫我辦了點呢,等會您老去和他見見面,商量一下,既然事情都變成這樣了,還不如順應變化,在這,絕不會讓您老吃虧,他們跟著我,不是一樣活得自由自在?”雷雨笑眯眯,人畜無害地表情,如同和老朋友說話一樣,那麼的親熱。
看得旁邊的四位大佬,是觸目驚心,哪還有絲毫的鬥志。“元嬰中期修為的人啊,還不是照樣關在這裡。”
“罷了,我也想通了,與其在這受罪,還不如跟著你闖天下,見到我兒子平安後,我就答應你的條件!”費天譽無奈地說道。
“費前輩早這麼想,不就一切都好了,費城主、柴長老,現在過得非常地好,用他自己的話說,比在沙城好了無數倍,以後您老也會知道的,說不定我還可以給您引見一下渡劫期的前輩呢。”
“你能幫我引見渡劫期修為的前輩?”費天譽吃驚地問道。
“哈哈,我師傅就是渡劫期修為之人,只要您答應了我的條件,馬上就能見到他的朋友,絕無謊言!”雷雨一下嚴肅地道。
“那讓我去見見嘯天吧!”費天譽哀求道,完全沒了一絲傲氣。雷雨神識一轉,讓他到了另一個空間,見他兒子去了。
“餘掌門,您們之間的事,還是由您親自去解決,我做您的堅守後盾,哈哈,哈哈!”四人來到了他的書房,雷雨讓餘、黃、申三人坐下後,自己也坐了下來,笑著對站著的舒文軒說道。
“如何要砸毀我的商鋪,你同朱羽涼的陰謀是什麼,如何威脅五行門的,…?”餘掌門一連串地問道,將情況搞明白。
有雷雨在一旁,舒文軒哪裡有半點底氣,老老實實地將他和朱羽涼的陰謀,全數抖落了出來,只是將主要責任,全都推在了朱羽涼的身上。
……
“現在,也不怕你再使壞,倘若再與姓朱的勾結,剛才你見到的那個地方,就是你的歸宿!怎樣做你清楚了吧?我的要求很簡單,決不能欺壓平民百姓,憑本心做人、做事,今後千萬不要讓我抓到了把柄,否則,你就算想死,也辦不到!”最後,雷雨嚴肅地說道。
“請雷前輩放心,我一定會照您的話去做,決無二心!”舒文軒誠惶誠恐地答應道,他是真怕了,莫名其妙地就被制服,連一絲反抗都辦不到,隨後被拘禁的空間,更是恐怖異常,不怕才怪呢。
“領著你的人,回去吧!看到的一切,不能說出去,辦得到吧!”雷雨最後,嚴肅地問道。
“不會,絕不敢說出去!”
出了芥子空間,將舒文軒一干人,放回去後,餘掌門、申掌門,黃長老對雷雨隱藏的實力,有了深刻的認識,仙劍門的事,有他罩著,沒啥可擔心的了。陪著雷雨,在宗門四處參觀,態度極其的熱情、周到。
“天鑑宗的事,搞定了,現在餘掌門該放心了吧,嘿嘿!那今天晚上,我們可要好好喝喝酒,輕鬆、輕鬆一下了。”雷雨笑著說道。
“好啊,我還有一些好酒,請那些前輩也一起出來喝一杯!”餘掌門開心地說道。
“那你可要多準備幾桌了,我就要三桌哦。”雷雨笑著回覆道。
“沒問題,三十桌都成,哈哈,哈哈,只要您願意,多少桌都行!”餘掌門笑呵呵地說道。
晚上,雷雨將他的一些人請出了血雷珠,痛快地喝起酒來,小石頭,這晚,也是生平第一次走出了血雷珠,在外面呆了幾個時辰,自然出是十分地開心、高興了。
第二天,天機門仍是緊閉宗門,沒人出入,如同沒發生過任何事一樣。
傍晚,仙劍門的掌門朱羽涼,接到了一封提示信:“今夜子時前,派一人,將宗門半數財產,送到城外黑松林,過了子時,說過的話,就將實施!”
“哈哈,哈哈,想錢想瘋了,居然真的要來威脅我,拿出一半的財產,我倒是要看看,你是如何來滅我宗門!”朱羽涼看了匿名信,呵呵大笑地說道。憑著自己化嬰中期修為,幾十年經營的宗門,不敢說天下無敵,能讓自己怕的人,並不多了,“不敢現身的小小蟊賊的恫嚇,哪個會害怕,明天就匯同天鑑宗,一舉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