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這樣侮辱人!雷雨,我們走!”夢雨看不下去了,站起來,想拉著雷雨出去,她從小就不喜歡這個嬸嬸,平日裡仗勢欺人、尖酸刻薄,“小人一個!”
“想走?沒那麼容易!今天不把話說清楚,就甭想走出這個門!我平日裡受欺負也就算了,不管怎樣也念著是一家人,沒想到,今天一個外人,也敢來欺辱我了!”
“您們是一家人嗎?”雷雨故意吃驚地問道,眼睛掃向在座的每一個人,得到的是肯定的答覆。
“我們當然是一家人了,你是從哪裡跑來的野種!”鐵木夫人越來越氣盛,若不是顧忌老祖宗在場,她肯定要上去扇他兩耳光!
儘管她說的話難聽,但雷雨的無理在前,在座的人,也不知這個雷雨,會對她如此無禮,也不知如何化解,眼睛都望向了老祖宗,可老祖宗依然一言不發。如同老僧入定一般。
“既然是一家人,那您將你所做的事,說出來,讓大家評評,這算不算是一家人所為?”雷雨笑著說道,給夢雨做了一個‘別怕!’的手勢。
“我做什麼事,要你這個外人來管!你給我說清楚,不然今天就要了你的命!”
“作為外人,我都看不下去了,你要是不說,那我真就不講情面了!還是你自己親口說出來吧!”雷雨仍是不溫不火地說道。
就在此時,她的丈夫,蔡振國,也就是蔡振邦的哥哥,聞訊趕了過來,他聽隨她夫人來的下人說,有個外人,在欺負他的夫人,氣勢洶洶地推門進來,正聽到雷雨這般不客氣的在說道,一下就暴跳如雷,一道強烈神識,直衝雷雨而去,想讓雷雨出醜當場。
“反了你!”閉目養神的蔡兆文,突然發出一道神識,將那道神識全數擊退,大聲喝斥道。
“老祖宗,您這樣不公,讓一個外人來欺負我們!”鐵木夫人,見到她丈夫趕到,有了撐腰之人,更是氣勢洶洶地責問道。
“回答他的話!”老祖宗簡短地說道,閉目養起了神。
“你要我說什麼?”鐵木夫**聲地責問道。
“說你是從哪裡得到蠱毒,如何指使曉月去買通小蓮下的毒藥,如何要周主事,滅了她倆的全過程!”雷雨平靜地說道。
雷雨的話,說得很平靜,可是在座的人,卻不平靜,他的問話,猶如滾沸的油鍋中,滴入一滴水,一下全炸開了,“是她放的毒,真是太歹毒了!”所有的人,全都倒抽了一口涼氣,不可置信地,全都看向了鐵木夫人。
“你是在血口噴人!要是你拿不出證據,今天我當場就要滅了你!”蔡振國,一下坐不住了,站起來,憤怒地吼道。
“不要激動,暫時還沒有說到你的事!當場滅了我?不要說你一個人,就算你再找三個人來,我存心想滅你們,動下指頭就行了,哼!”雷雨說著,一道強烈、恐怖的氣勢發出,直刺蔡振國,讓他禁錮當場,一點也不能動彈!
“太恐怖了!這哪是一個煉氣期之人,能夠達到的啊!”在場的人,除了蔡兆文,露出一絲微笑外,沒一個人,此刻,不知道這個年青的雷雨,竟是這般的厲害。那種小覷之心,頓時完全消失不見。
“怎麼樣,還是不肯說實話嗎?”雷雨戲謔地再次問道。
被雷雨瞬間禁錮的蔡振國,化嬰中期修為,此刻,完全沒了脾氣。他清楚了,這個年青人說的話,一點也沒錯,自己絕不是他的對手!此刻,又有老祖宗給他撐腰,自己就更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早知是這樣,還不如不來!”
“你說我施的毒,你拿出證據來,我就全都認了,否則,你仗勢欺人,天理難容!”
“天理難容,你做的事,才真正是天理難容!你出來說說,她是如何吩咐你的!”雷雨氣憤地說道,放出了曉月丫頭。
“曉月?”鐵木夫人,一見曉月,就知道事情敗露了,一下就癱倒在了地上。
“事到如今,若你不想再害小蓮姑娘,就將事情的真像,全部如之實說出來,就算你必死無疑,也不能害了你的好姐妹!”雷雨輕言細語地,對她開導道。
“嗯,我知道是我害了小蓮妹妹,我也想開了,大不了一死,決不會再害小蓮了!事情是這樣的,…。”這個叫曉月的丫頭,一五一十地將事情的始末,說了出來,直說到周主事,在樹林中,要置她們於死地、被雷雨所救為止。
“啊!真是太歹毒了,都是一家人,竟然會幹出這傷天害理之事,…,竟然還要殺人滅口!”在場之人,全都驚呆了。慕容曉雪,臉如白紙,一下也暈了過去。蔡掌門一邊施救,一邊怒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