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她一人中毒嗎?”
“嗯!”
“主人,按她所述的症狀,定是中了‘胡蔓草’的蠱毒!”劉長老說道。
“能治好嗎?”雷雨能過神識問道。
“若用‘烏風草’肯定能手到病除,一點問題沒有,只是我手裡沒有,只能用‘絳珠草’、‘芝雪草’代替,也只能暫時緩解病情,不能根治!
‘胡蔓草’的蠱毒,很是難治,隨著它的年份增長,它的葉子由黃變白後,顏色越淺,則毒性愈大,除了百孔出血,呼吸困難,到了晚期,體內器官,也會全部潰爛、衰竭而亡。聽她所述,病情已到了晚期!”
“若用‘烏風草’治療,如何使用?”
“煎水服用即可,每隔半個時辰服一劑,三劑即可根除!只是‘烏風草’非常罕見,只能存活於陰冷潮溼之地,人工根本無法培植,世間中的確太少了!”姓劉之人搖了搖頭,遺憾地回答道。
說話間,來到了掌門的書房,蔡掌門、老祖宗,和一位大長老在書房裡正說著什麼。
蔡夢雨介紹後,一番簡單的寒暄,雷雨坐了下來。
“雷兄弟,上次你給小雨那麼多貨,小雨告訴我後,就一直盼著你來,當面謝謝你,今天你來了,應該安排給你接見,只是很不湊巧,小雨的媽媽,出了點事,今天就對不住,讓她陪陪你,明天再來款待你,很抱歉。”蔡掌門說道,意思再明白不過了。
原本他,聽了隨夢雨一同出行的李長老的彙報,知道他女兒對這個叫雷雨人,很有好感,李長老對這人也很欣賞,對這個叫雷雨的人,也產生出一絲好奇。只是此時,心情不好的情況下,見他不過是煉氣五層修為,心中那份好奇心,也完全消失不見。
此時,正在與老祖宗商量,如何救他夫人的事,所以一番寒暄之後,下了逐客令。
雷雨倒沒怎樣,聽他這麼一說,知道他此刻心情不好。可蔡兆文掛不住了,一拍桌子,大罵了起來:“真是狗眼看人低,雷兄弟大老遠趕來,你就這樣對他?你看不起他,他才真正看不起你呢!”
“對不起,雷兄弟,別和他一般見識,我們走,我來陪你!”蔡兆文站起來,拉著雷雨就要向外走。
其餘三人,見老祖宗竟然爆發出如此大的火氣,一時全都驚呆了,“老祖宗這是怎麼啦,為了一個剛見面的雷雨,竟然大發雷霆,對他居然是如此的尊敬?這…,這…?”
“蔡前輩,不要這樣,蔡掌門是因為心情不好,才這樣做的,我不會怪他!”雷雨阻止道。
“聽聽,雷雨兄弟,是多大的肚量,多寬闊的心胸!你呢?為一點點小小的挫折,就這麼垂頭喪氣,哪還有丁點做宗門之首的氣魄,當初真是選錯了人!”蔡兆文,氣憤地數落到。
蔡掌門等三人,此時吃驚地望了望他們的老祖宗,又看了看眼前的雷雨,“你們認識?”這句話,三人差不多同時,問了出來。
“我們不但認識,還是好朋友!”蔡兆文,大聲說道。
“這…。,這…,這怎麼可能?老祖祖!”蔡夢雨不可置信地說道,滿臉的疑惑。蔡掌門、大長老更是充滿驚奇地看著他們倆人。
“雷雨兄弟,小雨的母親,不幸中了蠱毒,你看有沒有辦法,幫幫她?”蔡兆文竟然用協商的語氣,問向了雷雨。
“剛才聽蔡姐,哦,不,蔡夢雨說了伯母的病情,我懷疑她是中了‘胡蔓草’的蠱毒,本來還想親眼去確認一下!”
“我也是這樣懷疑的,但找不到‘烏風草’,就算知道病因,也沒法治療,正在為此事為難,要不,請你親自去確認一下,看我是不是判斷錯了!”蔡兆文說道。
“烏風草’,我正好有一些,只要前輩確認沒錯的話,伯母很快就會沒事的。”
二人的對話,讓他們三人,更是呆立當場,老祖宗,在他們眼中,從未就是高高在上,無所不能、神一樣的存在,現在對眼前這個年青人,說話的口吻,卻如一個平輩,甚至是小輩弟子一般,這樣的事情,完全超出了他們的認知,“這年青人,究竟是何許人,竟然這樣的高貴,連老祖宗,也是另眼相待,一點架子沒有!”
“連老祖宗都深感無奈的解藥,他竟然何不在意,說他擁有,這…,這…,這就是救命恩人啊!”蔡掌門此時,哪還有什麼架子可端,也顧不得什麼了,拉著雷雨的手,激動地說道:“雷雨兄弟,蔡某真是有眼無珠,剛才有冒犯之處,請您原諒,我也是在焦急之下,無心之語!請出手救救小雨的母親吧!”
“蔡掌門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