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瞧他們一下,轉身三個人倏然飛向半空,消失在了人群之中。此時,整個街面上已是擠滿了圍觀之人。
“哇,太厲害了!竟然眨眼間就懲治了眉武縣的這幫惡徒,這下有好戲看了。”街面上,觀看的人群,心裡不禁拍手稱快,作惡多端的惡棍,終於有人出面來替他們解口氣了。
金丹期修為的陳、週二人,眼瞅著變生肘腋的一幕,驚異地交換了個眼神,拉著餘小姐,二話沒說,也消失在了半空之中。
他們前腳剛消失,仙劍門的三位金丹期修為的長老,聞訊就出現在了朱天傑的面前。一看此情況,一位長老架起朱公子,就從人群中消失,另外兩個長老,一手提著一個跟班,也緊跟著離開現場,回到了宗門。
趙老闆在餐館的門後,目睹了整個事件的前後,不由得也是一身的驚悚,敏感地猜測到,“眉武縣要出大事了!”
“那三個外來之人,究竟有何背景?你們查過沒有?”仙劍門掌門朱羽涼,化嬰中期修為,聽完他兒子的訴說後,沉聲地問向大長老,化嬰初期修為的張文彬。
“查過了,只知道他們是今早入城,住在‘興隆客店’,上午因出手相救街上一個擺水果攤的中年母女倆的性命,與那小丫頭相識,他們說話的口音,也是標準的昆鴻大陸語言,其餘就不清楚了。
“他一個小小煉氣期修為,怎會瞬間就能反敗為勝,輕鬆地借力制服四個內門弟子,然後對待天傑的手法,也非普通煉氣期修為之人能夠做到的,是不是天機門的兩個長老暗中相助?”掌門人朱羽涼沉聲問道。
給他服用丹藥時,他查過了他兒子的傷口,那是被無數利刃劃過,留下的傑作,儘管不深,但整個上半身幾乎無一完膚,憑他一個小小煉氣期修為的人,就那麼一瞬間,怎麼也做不到!
“你去向天機門要人,此事他餘禹辰絕對脫不了干係!”說著他倆商量起來。
天機門大殿,化嬰中期修為的掌門人餘禹辰,聽完陳、周長老對此事的彙報,也是吃驚不小:“一個小小的煉氣期之人,竟然行事如此的不可思議,陳長老居然還認為,他使用出了時間法則,那更是駭人聽聞、匪夷所思。若是這樣,他究竟是來自哪裡,有著什麼樣的複雜背景?”
“他真的說過,三天後,若他們不能拿出一半的財產,為那個‘滾!’字買單,否則就要滅了仙劍門?”餘掌門再次問向陳長老,確認道。
“是的,餘掌門,他最後離開時,又重複了一遍,我們都是親耳聽到的,儘管他表面的修為不高,但說句實話,他的一舉一動,無不透著久居上位的風範,絕對不是一個普通的弟子,能夠做得出來的,那種冷靜、掌控一切的神情,我真的猜不透,他隱藏的實力,究竟有多大!”陳長老若有所思地回答道。
“還有一點,令我也很是不解,他看我們兩位時,並沒有絲毫敬畏的神情,如同見到一個普通人,最後與小姐告辭時,更是連正眼也不瞧我們一下,肯定是因為我們攔著小姐,沒出手相幫,被他看出來後,心中很是不滿,哼!一個煉氣期修為的人,目無尊長,根本沒將我倆沒放在了眼裡!”周長老,悻悻的補充道。
“暗中聯絡五行門的申掌門,做好兩手準備,或許這次是我們兩個門派翻身的良機,靜觀事態演變!”待一番交待後,陳、週二人告辭,掌門餘禹辰,對大長老黃詩陽說道,他也是化嬰初期修為,兩人從小就在一起,關係相當的密切。
“看來陳、週二位長老,儘管行走江湖幾十年,眼光卻還不及可馨丫頭!”黃大長老搖著頭,感慨地說道。他問過可馨,為何要請他三人吃飯時,小丫頭回答說:“憑直覺,感覺他們非常的不凡,所以才有心結交!”
“馨兒,你還在想什麼呢?”餘禹辰、黃長老一番交流後,來到他女兒的書房,餘掌門見她雙手支在書桌上,連他們進來,也沒從沉思中回覆過來,輕聲地問道。
“他會到哪兒去呢?我真笨,居然連他的傳音都不知道交換,…,不行,我要出去找他!”猛一轉身,才發現他的父親和師傅就在她的書房。
“父親、師傅,您們是什麼時候來的,我怎麼不知道呢?”
“你這個丫頭,一人坐在那想什麼呢?”餘掌門又問了一遍。
“我要出去一下,等會再同您們講。”說著起身要離開。
“可馨,天傑的事,仙劍門現正在四處搜捕兇犯,你就不要出去添亂了。”餘禹辰說道。
“就是擔心他們的安全,我才要出去,若有機會找著,正好可以幫幫他們,或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