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關係,知道這些也就夠了,那些個不懂的地方,時間久了,也就能懂了。
話題轉回來,關於商氏企業的年終宴會。宴會嘛,無非是一些歸類為男性的人和另一些歸類為女性的人,聚在一起,吃吃喝喝,然後虛偽的互相奉承一番。將闊太太手上那土得掉渣的鑽石戒指說成是曠世珍寶;將環抱豔星縱慾過度的男人說成老當益壯,或者風流倜儻;又或者將那些不知進取的紈絝子弟說成青年才俊;或者將那明顯人工改造的千金小姐說成天資麗質。呵呵,對於這些,她很內行,因為她也是這種宴會上的常客,因為她還是環球L·M公司的亞洲區首席執行董事………………………………………………………………的宴會代班,而L·M公司作為商氏企業的死對頭,她這個執行董事的宴會代班人自然也是出現在了這個毫無意義可言的年終宴會上。並且見到了她聞名已久卻總見不上面的親生父親、母親,以及雙胞胎妹妹。
她是意外,從出生就是意外,所以宴會中因為她的出現,於是插曲不斷,相信隔日的報紙頭條一定揣測的極為精彩,就是不知道那些無孔不入的狗仔隊有沒有辦法挖出25年前,商氏老大拋棄親生女兒的大內幕,應該可以吧,畢竟那些記者,總是想象力豐富異常的。
商秋離轉了一下脖子,不良的睡姿讓她渾身上下都麻成了一片……
後來呢?
嗯,在看夠了商氏企業老大精彩的變臉表演後,她似乎灌下一杯非常漂亮的彩色果酒,便率先離開了宴會。也對,雖然商氏企業老大的精彩表演充分娛樂了她,令她稍微不再覺著宴會無聊,可惜,無孔不入的記者也讓她煩透了,畢竟,看戲是一回事兒,當猴子被人戲又是另一回事兒了。
再後來呢?
嗯,她在馬路上閒逛,然後看見一家蛋糕店,果橙的芳香一再勾動著她對蛋糕不設防的唾液,於是,為了平復宴會中的不爽,她毅然踏入了這家蛋糕店,並且瘋狂地點了N盤蛋糕,開始與之著個廝殺,然後趁她不備之機,趁她面對蛋糕時防禦最為薄弱的時候,她的對面忽然坐下個男人。
他似乎問她是否還記得他,所以她稍稍將注意力向著男人身上撥了一點點過去,不認識,但是面熟,估計認識,但不太熟。所以她對這男人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順便繼續和美味的蛋糕奮戰。
然後呢?
然後她嚥到了!抱歉,必須事先說一下,她吃蛋糕向來都是會嚥到的,嚥到了,就意味著吃飽了……
所以?
所以她嚥到了,所以她吃飽了,她放下刀叉,尋求一杯水來解救她被咽的喉嚨,然後那個男人遞來了一杯水,她仰頭而盡,然後她終於緩過氣來……
然後?
然後她失去了意識,再醒來的時候就是現在,她發覺自己被綁架了……
……
很無言對嗎?三歲的娃娃都知道,陌生人遞過來的食物不能隨便亂吃,結果,她還是吃了,並且輕輕鬆鬆便被人綁架了。
可是,有一點她始終弄不明白,她——商秋離,有綁架的價值嗎?或者她遇到的綁匪根本也是個白痴;或者她遇到的綁匪要綁架的根本就不是她,而是她的雙胞胎妹妹商秋水;或者那個綁匪只是隨便綁綁?
剔除前後兩種不太可能的可能,最有可能的原因就只剩下了第二種,綁匪真的把她當作商秋水了?
“嗯!”一聲呻吟令始終處於天馬行空胡思亂想的商秋離一個激靈,暈,她居然沒有發現這裡還有第二個人。
順著聲音望去,大約離她五步遠的一個陰暗的角落,一個身形和她十分相似,並且同樣被綁的女子,似乎才要從昏迷中醒轉過來。
商秋離看著遠處的身形微微皺了皺眉,太熟悉的身形令她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商秋離稍稍扭動了一下身子,便是利索地站了起來,很有探險精神地向著遠處的女子走去。
等等,等等……綁匪沒有綁住她嗎?
怎麼可能?!怎麼不可能了?只不過是些繩子,這對於一個從9歲起就在義大利黑手黨總部長大的人而言,真的是太缺乏挑戰性了不是?
那為什麼不逃走?
對不起,她雖然是九歲起就再義大利黑手黨總部長大的,但她只負責混吃騙喝,其他一概沒接觸,所以除了解繩索利索以外,她便不再具有任何能力了,這也是她眼下還窩在這個廢棄的廠房,忍受著萬年黴味的原因。
“嗯!”輕輕的呻吟聲再一次響起,受困的女子掙扎著轉過了身,用滿是驚魂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