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吧,喝完酒,咱們痛痛快快打上一場。我便依舊出去,看能不有機會把無產階級革命進行到底!”
趙狂嘴裡大吃大喝著,聲音是從小腹裡面傳出來的。他竟然是震動腸胃來發聲,用的是腹語。他說話的味道,也好像是六七十年代鬧革命的狂熱份子。他的身上,已經深深的印上了那個時代的烙印。烙印也融入了他的拳術之中。
“哈哈哈哈,你是個痛快的人,武功已經練到了巔峰,只是還差一步,沒有能夠打破虛空見神不壞。”
王丞一手接過玻璃罈子,喝了幾口虎骨酒,只覺得胃裡面暖洋洋的,隨後把罈子一摔,兩手分開五指分叉,個個手指紫黑髮青,如生鐵鑄造的一樣。
他的巴掌,又像是大鱷魚的巴掌,又向是兩片大石磨。
他是要真正施展出?展出自己的壓底箱“大摔碑手”,和這個站在武術巔峰的強者來一場暢快淋漓的戰鬥。
趙狂喝了玻璃罈子之中的酒,吃了一條眼鏡蛇,猛的把手裡的罈子往地下一砸。撐開雙臂,活動筋骨,全身向前垮出一大步,踏步的時候,他全身的筋從腳向上,一連串的彈抖,結實的帆布衣服好像被無數鞭子劇烈抽打。這是他摧動氣血,讓酒意散發到全身血管中的動作。
而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