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要我過得好,想我將來過得快樂。我與他這段時間的相處,我做不到他的要求,也變不成他想的那種人,最主要的是我並不快樂。如果我婚後也不快樂,祖父必定會認為是他選錯了人選而內疚的,竟然如此,我又何必再堅持。姑姑,我也不想你們以後要費心勞神。”
祝姑姑楞了,她望向若伊的目光也慎重了許多。
很簡單的理由,也很直接,卻是姑娘最真實的心意。
若伊反手抓著祝姑姑的手,眼睛透亮:“姑姑,幫我。”
祝姑姑猶豫了一下,小聲地建議:“姑娘與左公子還沒有過小定,兩家退親最好是私下商量著來,對外統一口徑,這才對姑娘的名聲沒有損害。不過,老太爺那邊好辦,姑娘說不嫁就行。左家那邊瞧著左大公子今天這態度,只怕是為難。”
“那就沒有辦法非讓左家退親不可了?”若伊就不信了。
祝姑姑輕嘆:“有還是有的,莊子裡不是還留著那幾個人嗎,把她們往老太爺面前一送就好了。”
若伊不語,不到最後一步,她還不想這麼做。她只是不想嫁於左澤文,還真沒想過由自己把左澤文打擊得體無完膚。
回到院子裡,左思右想,若伊也沒什麼好主意,她乾脆讓小麻花傳信給了虛靈道長。
“主子要退親。”小麻花只說了簡單的一句話,虛靈道長一聽就懂,那個樂啊,差點沒抓著小麻花狠狠的親上兩口。
小麻花尖叫:“老不羞!”
虛靈道長嘿嘿的鬆開了手,點了點小麻花的喙:“回去告訴你家姑娘,貧道一定會辦得妥妥當當的。”
過了數日,不見左澤文和左府有半點動靜。
若伊都有些狐疑了,是虛靈道長沒聽到小麻花的傳話,還是虛靈道長也沒有辦法?
若伊根本就想不到,事情完全不是她所想的那樣。
不得不說虛靈道長的辦事效率那是妥妥的,沒用上兩天功夫,就讓人拐彎抹角的把若伊命裡妨母的訊息傳給了左澤文貼身小廝的堂兄。那男人不敢怠慢,求著堂弟將他帶到了左澤文的面前,親口將這個訊息告之了左澤文。
左澤文一聽就怒了,“哪裡來的訊息,胡說八道,拖下去先打二十棍子,之後要再敢胡謅就全家發賣了。”
那男子本以為能得個賞,沒承想得了頓打還要連累全家,他撲通一聲跪下,連連磕頭:“小人不敢撒謊,這訊息是從三里觀傳出來的,小道士是聽耳聽到觀主與老爺說的。幾日前,老爺可是跑遍了整個京都給少爺合八字,蘇五姑娘命裡妨母的事,不少道觀道長們都知道。”
左澤文心裡打了個咯噔,這事不會是真的吧。
左澤文沒有直接去問左相,也沒有去三里觀,而是直奔了清風觀。他知道,父親要是合八字,首選必定會是清風觀,再說全京的道觀加起來也不如一個清風觀有聲望。
虛靈道長早就等著左澤文了,他也沒在第一時間見他,而是把自己手頭上的事忙完了,才見了左澤文。
左澤文也不繞圈子,開門見山:“道長,我與五姑娘的八字如何?”
虛靈道長道:“左大公子命犯桃花,五姑娘命裡沒有母親緣份。”
“什麼。”左澤文做好了心裡準備的,還是被驚到了,不僅五姑娘的事是真的,他還命犯桃花?
桃花指杜家表妹嗎?
家中還有許多他並不知道的事情,五姑娘正是知道了,才會為難杜家表妹,所以雲初才會說他委屈了五姑娘?
好吧,這些以後再說,現在需要解決的是五姑娘的命裡妨母。
左澤文追問:“道長,五姑娘的妨母就沒有解決之道嗎?”
虛靈道長斜眼瞧了一下左澤文,道:“解決之道貧道當時就與左相大人說了。五姑娘是妨母,並不是克母,她沒有母親緣,嫁前與生母不親,嫁後不能與婆母同住而已,無傷大雅。”
左澤文不死心,追問:“如果同住呢?”
虛靈道長不急不忙道:“同住必須與五姑娘為主,不相見,不相親,否則左夫人將纏綿病榻。”
以五姑娘為主,不相見,不相親,纏綿病榻,一個個詞如同一個個驚雷炸在了左澤文的頭上。之後虛靈道長還說了些什麼,他都聽不進去了。
回到府裡,左澤文遣走了所有的下人獨自在書房裡直到天黑。
左澤文的反常把丫頭小廝們都嚇壞了,連忙稟報給了左夫人,左夫人匆匆趕來。
推開書房門,房內沒有點燈,左澤文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