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兒,你要在這樣下午。我可就真顧不得你是不是喝醉了。”趙謙默盯著睡得不安穩的人,威脅道!
“墨寶~~~,不要吵,睡覺。”紀可可雖然是醉了,但還沒有到醉死的地步,說到底,充其量不過是昏昏欲睡的狀態,再加上剛剛已經睡了幾個小時,現在多多少少有點清醒,只是這眼睛喲,實在不想睜開,就又朦朦朧朧的睡了過去。只覺著耳邊,一直有人在絮絮叨叨,就呢喃著回了一句。
隨後就繼續抱著枕頭,額,人肉枕頭,蹭了蹭臉,漸漸睡去。
“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們的營長在忍受了無數次的挑撥之後,終是化身為狼,撲向了小紅帽!
“唔……”在睡夢中被侵襲的小紅帽,意識慢慢回籠,掙扎的呼吸。
“傻媳婦兒,又不會呼吸了。來,跟著我。”說著繼續低頭,吻上那抗議著嬌唇,反反覆覆的允吻,等著懷裡的人自動睜開雙唇。
“唔……我要——”不能自由呼吸的小紅帽,剛一開口,就被正在等待時機的大色狼一舉進攻。動作迅猛而又目標性的佔領了高地,不放鬆的緊密跟蹤著那四處躲閃的溼軟。掃蕩著口腔裡的每一寸,分享著那每一絲的甜蜜。
只是這簡簡單單的吻,豈能就此滿足了這飢餓已經的狼,一手早已攀上雪頂,隔著他親手給換的絲質睡衣,來弄撫摸,慢慢感受著手下的變化。另一隻手更是直接從後面進攻,徐徐的想前線進發。
開始轉換佔領地的火舌,沿著鎖骨開始向下蔓延,途經之處必留下一片火燙和女子的低吟。隔著睡衣,在雪頂打著圈圈,那早已被潤溼的尖點,慢慢延向四周。
“媳婦兒。”抽出後方的手,拉著小紅帽攀上自己,引領著探索自己的身體。
“墨寶。”紀可可的睡衣早就被趕得不知道去了哪裡,只是睜著迷離水潤的雙眼,委委屈屈的看著他,雙手被桎梏著去感受那肌肉繃起,覆蓋著一層層又細又密的汗水的身體。
繃直了的指尖劃過肩臂,遊過下腰,停在那個又尷尬又散發著蓬勃生命的地方。
“乖,交給我!”說時遲那是快,三倆下就脫下了兩人身上唯一的衣物,然後隨即抓緊一分一秒的附上那因為剛剛的插曲而愣在那裡的人兒身上。
“墨寶。”紀可可不由緊張的看著,此時正伏在自己身上的人,心裡既害怕有帶著期待。他們今天就已經是一體了,這是必經的一個步驟。
“媳婦兒,你知道知道,我等這天等多久了。你看看,我都忍成什麼樣子了?”趙大色狼,滿臉委屈的指著自己,可憐兮兮的說道。
“墨寶,我怕痛。”說完紀可可就忍不住的眼淚汪汪,小說不是白看的,電視劇不是白演的,都說第一次是很痛的!所以她也怕!
“媳婦兒,這個,第一次總會痛的。我答應你輕點好不好?”說完雙手就自主向下,劃過腿根,又緩緩回上才不急不緩的探向那神秘地帶。
紀可可被撩撥的難耐的伸長了脖子,弓著身子,渴求著更多。身子已經被撩撥的動了情,彷彿要化成水了一般,只想緊緊依著眼前的人上。
“乖,我要進去了。要是真痛,就咬著我吧。”說完就緊緊抱著人,拉近充滿了汗味和荷爾蒙的懷裡,讓人靠著他的肩,狠狠一動,進了去。才感覺到緊緻的溫熱和皺縮。停了一會兒,感覺上肩膀上媳婦兒的啃咬沒有那麼嚴重和顫抖了,才開始慢慢的進出。
只能說,當小紅帽被拆骨吞下,當大色狼得到滿足的時候,天已大亮,絲透的床兩擋不住遠古的歡愉,滿室的歡好氣息和濃濃愛戀。
作者有話要說:我知道你們又要抨我了,可是我真的不會寫肉肉嘛。。。%》__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