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微微趴在被子上,悶悶的道。
“嘿嘿。微微,我是為了給你換個眼界,興許你在這裡還能找到什麼入眼的人呢?”紀可可不懷好意的坦白道。雖說她很希望自家大哥可以喝微微在一起,但現在這種情況下,還不如讓梁微微另尋良緣,就算真的找不到閤眼緣,至少可以嘗試一下,不會真的在紀慎言這一刻破樹上吊死。
“紀可可呀紀可可,你要我說什麼呢?姐姐我現在可沒有那什麼鳥心情談什麼如意狼君。”梁微微毫不客氣的諷道。
“可是——”紀可可還想說些什麼,就聽見手機響了,一看是紀慎言,這下還真拿不定主意到底要不要接了。抬頭看了眼,還在床上挺屍的梁微微,再看看手裡不停叫囂的鈴聲。真感覺是燙手的山芋,想扔又不捨得。
“紀可可,接電話啊。煩!”梁微微聽得煩了,猛地坐了起來,瞪著紀可可。
“你什麼表情?誰的電話?”梁微微一把奪過手機,看見來電顯示就焉了。“出去接,問你什麼都說不知道。”說完又把手機扔了回去。
“唉。”紀可可手忙腳亂接住手機,就往外走去。
“喂,大哥。”紀可可調整心情,如無其事的叫道。
“可可,昨天為什麼關機?微微呢?她在哪裡?”一接通紀慎言的問題就像連珠炮一樣的射向紀可可,完全不給人說話的機會。
“大哥,你一下子問我這麼多問題讓我先說什麼啊?”紀可可翻了翻白眼,沒好氣的說道。
“可可,告訴我微微呢?”紀慎言突然語氣難忍的問道。
“大哥,我早上就和你說過了,微微不見了,我也找不到她。”
“可可,你該知道假話是沒有用的。我已經查過了,所有的航班,火車都沒有她的記錄。”
“你怎麼知道,她一定做飛機,做火車的。興許做汽車的呢?”紀可可反駁道。
“這麼多年了,你還不瞭解她。她是那種能做長途車的人嗎?一進去就要暈車的人,她不會想著這樣虐待自己的。”紀慎言嘆了口氣說道,這麼多年了,如果還不瞭解她,那還真是白活了。
“我是不瞭解,但也比你瞭解。至少我知道她喜歡你,我知道她現在不想見你。”
“可可,快告訴我。”紀慎言啞著聲音懇求,這麼多年了,這身影早就映進了自己的腦子裡,心裡,甚至血肉裡。以前是看不清,不想傷害。直到失去才明白錯的有多離譜
。
“哥。”紀可可聽著紀慎言的聲音,瞬間有種衝動告訴他,梁微微就在自己身邊。但是又看著手邊掩著的門,終是咬咬牙,回了句。
“哥,我真的不知道。”
“可可,我今天見過趙謙默了。”紀慎言聞言,幾秒後突然說道。
“你怎麼會見到他的?你都知道了?”紀可可語氣拔高了幾度,隨後又立刻小心的問道。
“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這些你都不用管了。”
“怎麼可以不管,你不知道我今天——”紀可可突然打住,嘴裡的話差點破閘而出,幸虧及時意識到。
“可可。我只能說,軍嫂會很苦的。”
“我知道。可是我喜歡他。”紀可可,看著遠方的天空,那裡鬱鬱蔥蔥一片,再往高處看,便是浮動著的白眼,乾淨,純粹。就像趙謙默的,雖然對她霸道,但其目的卻是極其純粹只是為她好。
“可可,爺爺說哪天帶回來吧。”紀慎言這是同意了嗎?
“恩。哥,微微,給她點時間吧。”
“我明白。”紀慎言握著電話,心裡明白那個遠走的女人肯定是跟紀可可在一起。只是還不確定到底是在哪裡,現在他已經很確定了。
只是可可,不是誰都能在雙方對的時間裡,遇上對的人,做出對的決定的。既然他已經錯失了那麼多步,現在就慢慢補起來吧。
“微微,如果可以,在考慮一下吧。大哥他似乎知道錯了。”紀可可推開門對著站在窗戶口的梁微微,語帶疼惜的說。
也不知道梁微微有沒有聽進去,她只是繼續保持著那個姿勢,動也不動,眼睛直愣愣的看著遠處。
“知道香菸和火柴吧?香菸愛上火柴就註定受傷害,就像兔子愛上了翱翔於天空的雄鷹,註定要在死一般。那就是以前的我和紀慎言,但是現在我已經不想做香菸,也不想做兔子了。”
第十章
趙謙默是在第二天的下午回到駐地的,一下車就聽李光也就是教導員說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