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痛……”翻了個身,無神的眼瞳漸漸凝聚出焦點,當她看見一張意料不到的面孔時,頓時又是一陣茫然。“不會吧……我眼花了……
我肯定看錯了……“她自動合上眼皮自語道,再睜開眼睛時,那張霸王臉還
在。
四目相對,她在他眼中看不到一絲一毫的抱歉,有的只是灼心的侵略。
堂可可旋即又合上眼皮,拼了命地壓抑驚駭叫聲破匝,無論如何要把那兩簇恐怖眸光給趕出腦外,非得視而不見不可。
“是你偷襲我的?”再度睜開眼皮時,已經做好心理建設。記得她正小心謹慎地從大奸商的高階別墅裡帶出一堆珠寶,準備逃之夭夭,哪知才跳出圍牆、腳才落地,肩膀忽然炸起一陣劇痛,接著就不省人事。
冷無肅毫無愧疚地點頭道:“對,沒錯,是我打昏你的。”他先派人跟蹤她,確定了目的地,接著就螳螂捕蟬。
她忍住痛,質問道:“既然承認,那你怎麼連一丁點道歉的表情都沒有?”這人的血液是冷的嗎?
他揚眉,笑了笑。“一個多禮拜前,你不也戲耍著我玩,那麼你的道歉呢?”冷無肅反問她。
“呃——”理虧,別再跟他牽扯下去,會沒完沒了的。“這麼著,我們算是扯平好了,誰也不需要跟對方道歉。”她忍著肩膀的痛楚,移身下床。“我要走了。”
冷無肅輕輕一推,她狼狽地跌回床褥上,堂可可驚嚇得喘了口氣,撐起身子半坐起。“你、你這是幹什麼,”她顫巍巍地指著他,壓抑已久的恐懼即將炸開。
“沒幹什麼,就不許你走。”他平靜且沒有溫度地道著。
堂可可臉色一白。“你憑什麼不許我離開?”哪有這種惡霸。
“就憑我。”短短三字宛如天皇,宣告著誰都不許違逆的霸氣。
“你、你——”她吸氣,拼命吸氣抑制即將潰決的畏懼。“你限制我的自由,這形同綁架,綁架是要吃上官司的。”用恐嚇者招有用吧?
“綁架?”冷冽的微笑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