蕩了一會兒;夜風沉沉地拂來;鬱紫諾才感覺身上有些冷了,輕輕地從鞦韆上下來想把衣服披上,可是,找了半天都沒有發現自己的衣服;奇怪了;衣服呢?怎麼不見了呢,剛才明明是掛在這裡了啊?
鬱紫諾的臉色越來越惶恐了,左顧右盼間;忽然好像聽到身後有什麼聲響,有人在嗤笑?!
一股涼意頓時從腳底直接竄到了頭頂。鬱紫諾感到自己的世界估計距離邪惡的異世界不遠了;怎麼到了哪裡都能遇到驚心動魄的事情呢。
全身冰涼地慘然轉身,“啊?!”儘管她已經做足了思想準備;但還是連連後退了三步才站穩;背靠著一顆古老的槐樹,怔怔地看著眼前人,結結巴巴地說:“恩泰,你,你怎麼……”
她的面前不遠處,恩泰斜斜地靠在一株槐樹上;一條腿有節奏地打著拍子;嘴角含著一根草絲;勾起的那抹冷冽的弧度有一種鬼魅般的強大氣場;眼神犀利而冷酷;似乎很享受著鬱紫諾的驚慌和嬌喘。
“怎麼了;不認識了嗎?”恩泰瀟灑地吐掉了草絲;然後邁著慵懶的步伐;一步一晃地朝著鬱紫諾走來;眼神如勾;看一眼就讓人情不自禁地沉醉於那潭深邃的神秘當中。
“你偷看了多久了?”
“我一直在這裡賞月呢;沒想到賞到了這麼一位可愛俏佳人!”恩泰有些答非所問;語氣曖昧;表情邪惡。
“恩泰;你要幹什麼?”鬱紫諾驚惶地往後退著;花容慘淡;直覺告訴她;她可能要變成大灰狼眼中的美食了。
“鬱紫諾;本王…想…要…你。”恩泰超級直白地說著;人已經堵住了鬱紫諾逃走經過的位置。
暈;是他太狗血了;還是自己已經out了?
“你們,你們桑國的人都是這麼開放,這麼open的嗎?”
“嗯?”恩泰狹長的鳳眼緊緊地眯成一條縫,根本不在乎鬱紫諾的疑問,越逼越近,渾身都散發著一種怦然心動的張揚**。
“喂,恩泰,我有什麼好啊,你別真的惹火我了啊,不然皇甫類不會放過你的。”鬱紫諾搬出了老公,希望能讓眼前這個貌似**焚身的傢伙清醒清醒。
恩泰卻不以為然地冷笑一聲,彷彿鬱紫諾是在痴人說夢:“他能自保就不錯了,你還指望他,可笑!!”
“你說什麼?他又怎麼啦?你們為什麼要趕盡殺絕呢?”
“不是我們,是有人喜歡他的位置很久了。”恩泰說著已經到了跟前。
等心神混亂的鬱紫諾發現後,想逃走已經來不及了。
“啊…。。嗚嗚……”人被人攬在懷裡後,嘴巴也被堵住了,恩泰的眼睛裡火光沖天,一邊狂亂地親吻她,一邊咬牙切齒地說,“果然夠味道,本王就喜歡這麼野性的味道。”
奶奶的,狂暈,什麼時候她竟然增添野性的味道了?這個萬惡的恩泰,看來一定是禁慾太久了,見了女人竟然這樣,唉,好吧,誰讓自己魅力大呢。
等等,某個惡鬼越來越囂張了,手都伸進衣服裡啦,天,這還得了,鬱紫諾渾身打了個寒顫,然後顧不上思考,用盡全力;很沒有道德得一腳踢在了恩泰的襠部。
“啊!!!”
一聲慘烈的低吼,恩泰狠狠地把鬱紫諾摔到了地上,然後整個人痛苦不堪地蹲了下去,雙手捂住襠部,只一瞬間的空檔,額頭上已經揮汗如雨了。
天,這一腳有這麼神奇嗎?不會把他踢成太監了吧,人家好歹也是一國的太子呢;他要太監了;那三宮六院的妃嬪們估計都要到處紅杏出牆了;罪過啊罪過;阿門!
鬱紫諾嚇壞了,一時間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不行,不能坐以待斃,三十六計走為上;要趕緊逃走,鬱紫諾想到這裡轉身就跑,絲毫不顧身後面部扭曲,滿臉痛苦的恩泰還在那裡呻吟呢。
跑著跑著,鬱紫諾只顧心慌呢;沒看清楚腳下,忽然被一截樹枝給絆倒了,身體的重心一下子失去了平衡,直直地往前面傾斜下去,眼看就要摔個狗啃泥,心裡正在懊悔要毀容了呢。
冷不丁身後有人一把拽住她的衣服,使勁帶了一下,鬱紫諾頓時就乖乖地倒進了一個寬厚結實的懷抱裡。
還沒有來得及享受是什麼味道呢,就聽見耳邊有人低低地說:“我,帶你走。”
嗯?鬱紫諾猛地推開了那個強大的懷抱,看著那張黝黑消瘦的臉,驚愕不已:“冷霜?你?你一直都在?”
“嗯,保護你。”冷霜鄭重地點點頭,然後一把拖住她的胳膊,“走,你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