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紫諾伏在皇甫類身上,感覺天都要塌了下來呢?
“不許你出問題,聽見了沒有,類,我不許你出問題,不許,就是不許!!”
“那……你呢?你最近……”虛弱不堪的皇甫類艱難萬分地掙扎著問道。
她?
哦,比狼都精明的皇甫類怎麼可能覺察不到自己最近的異樣呢,算了,都這樣的境地了,再隱瞞他就顯得那啥了。
鬱紫諾不想留下可怕的遺憾,一邊哭一邊斷斷續續地解釋:“其實,我不屬於你們這個朝代……我是來自很多年以後的現代社會,我……我有自己的爸爸媽媽,我想他們了,我想回去看他們……可我不知道怎麼回去……啊……”
鬱紫諾的小手忽然傳來一陣揪心般的疼!
幹什麼?她有些委屈地看著皇甫類:“告訴你,別再欺負我了,不然,我就回現代社會去。”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告訴你,我……咦?你怎麼不疼了,難受好了嗎?”
怎麼回事?剛才還滿臉痛苦,要生要死的樣子,現在卻突然一臉怒氣的坐了起來,還咬牙切齒地威脅自己呢。
鬱紫諾愣了一會兒,這才恍然大悟:“原來你是裝的,你真是……可惡!”說完揚手就要教訓這個奸詐的男人。
皇甫類迅速捉住她行兇的小手,更加嚴厲地威脅:“你來自哪裡,我不管,但是,你哪兒也別想去,因為,我不批准!!”
切,你不批准我就走不成啊!
鬱紫諾氣呼呼地推了推皇甫類的身子,卻被他一把摟過,然後順勢翻身壓在身下,氣氛一下斗轉直下,一秒前還是憤怒相向,緊鑼密鼓的緊急形勢,下一秒卻變成了曖昧悱惻,讓人臉紅心跳的尷尬姿勢。
鬱紫諾不滿地抗議著:“放開我,我今天很累,不需要你侍寢!”
呵呵,皇甫類眼中噙著危險的冷笑,冰涼的唇輕觸著鬱紫諾嬌嫩的耳垂,聲音很輕,氣息卻異常危險地說:“你隱瞞了這麼久,不好好懲治一下,怎麼讓你變乖呢?!”
“你……”
“專心侍寢!”某人揮舞的爪子被狠狠地束縛住。
“嗚……”嘴巴也被堵住了!
鬱紫諾不甘心,想推開他好好解釋,可惜,沒有機會了,她現在就是一帶宰的羔羊。
臉上,嘴上,耳上,脖子裡,鎖骨處,甚至胸口……哎喲,全身都酥酥麻麻的好難受,好想要……該死的皇甫類,每次都這麼狠,一上來就弄得她渾身燥熱難耐,迅速進入狀態,怎麼可以這樣!
可是,這次皇甫類貌似不急著直奔主題,而是玩起了捉捉放放的遊戲,眉眼間的狡黠奸詐是那樣的可惡!
鬱紫諾一邊氣喘吁吁地收復失地,一邊躲閃。
鬱紫諾和皇甫類 分別
滿室緋紅,一派春光。
鬱紫諾和皇甫類的成人遊戲,很快被迫中止了。
因為,皇甫類忽然頹廢地停住了所有的動作,深邃的冰藍眸光無比憂傷地看著鬱紫諾,那是一種可以讓人心碎,讓時光嘆息的眼神。
半響,皇甫類終於幽幽地開口。
“你夜裡說夢話了。”
夢話?鬱紫諾心裡頓時一緊,難懂自己又做那個奇怪的夢時,終於洩露了天機?!
也許是人的心念力量太過強大,鬱紫諾自從有了想家的念想,夜裡就經常做一個奇怪的夢。夢到自己迷路了,迷失在一片奇怪的樹林裡,她走啊走啊,無意中看到了一口奇怪的枯井,好奇地想探個究竟,卻意外地墜了進去,等醒來後就看到了自己的親生父母……每當夢到最後,鬱紫諾都會哭著黑夜中醒來,因為知道皇甫類異於常人的敏銳,她每次都是努力地壓抑自己,經常藉故讓茅房而躲起來盡情發洩一下自己的思親之情。
難懂,自己這麼小心的隱藏,還是被發現了?
鬱紫諾明顯心虛地躲閃著皇甫類逼視的目光,訕訕地轉移話題:“松兒夜裡蹬被子了嗎?健兒吃奶吃得好嗎?我還是去看看好了。”
“鬱紫諾!”
皇甫類厲聲呵斥,語氣前所未有的嚴肅。
這些天來,她還真敢把自己當傻子啊!本來皇甫類看到她既然不想說,也就沒準備問,可是,她竟然都把自己弄得神不守舍,夜不能寐的,完全不像兩個孩子的母親,而且竟然把自己一直當弱智,以為她不說自己就不知道?!
皇甫類覺得自己忍得夠了,所以,雖然她沒說夢話,也自信滿滿自己會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