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轉過頭來問到。看方可馨臉色不對,就關切地問道,小姐,你沒事吧,要不要去醫院?
醫院?去醫院幹什麼?方可馨只聽到最後一個詞,有些茫然地望著已經轉過頭去的計程車司機。
那你要上那去?
我現在去什麼地方呢?這個時候不能回家去的,媽媽嘮嘮叨叨地又要說找物件的事,一會隔壁阿姨,一會車間叔叔地真讓人煩。方可馨現在儼然成了媽媽眼裡的驕傲,她常會帶著方可馨在歌樂山下那個佔地挺大的廠子裡轉悠,見人便說,這是我女兒。每當她這樣說的時候,方可馨就必須馬上在臉上堆起一堆笑容來,搞得經常臉上的肌肉酸酸地。如果今天回家去,媽媽又來這麼一招,我可是笑不出來的了。那就定會讓媽媽在朋友面前難堪了。
還是回醫院吧,看看胡衛東怎麼樣了,如果真的病了,應該關心一下的。
到歌樂山空軍醫院吧。
聽方可馨說要去歌樂山,司機又開始發話了。
小姐那是遠郊喔,是要收50%返空費的哈。
方可馨現在已經根本無所謂錢不錢的了,錢有什麼用呵,買得來高興,買得來愛情嗎?
你就往歌樂山開吧,少不了你的錢。
汽車穿過鬧市區,朝著歌樂山駛去。
方可馨閉著眼睛,靠著汽車的後背上,想著剛剛才在眼睛發生的一幕幕。覺得那些曾經清晰的景象就如同被風攪和進了旋轉的龍捲風的旋渦裡,它雖然還在眼前,但已經十分難辯最初的模樣了。
林放他到底什麼意思?他心裡到底想幹什麼呀?他一邊明目張膽地說著追求曹豔玲的事,一邊又讓我給他寫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