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應。
我和她什麼事,你不要聽她瞎說呵,我與她只是朋友。林放想起對方可馨做的那點事,有點不自在。
接下來,他就有些為難了,如果讓朱玉轉告方可馨成都見面的具體時間和地點,那麼他剛才說的只是朋友,就是自己打自己的耳光。
你要去成都了,把這個照片帶給方可馨吧。我下週也要去成都,呆一個月,參加西南財大的一個考研英語培訓班。
那你們還可以在成都見囉。
林放笑了笑,沒接她的話。然後就告辭了。
朱玉覺得林放這次來,說話總是含含糊糊地,好象有什麼話沒敢說出來。覺得一慣高傲的林放,怎麼也有點像那些愛上她的男人,總是在她面前吞吞吐吐的。
在朱玉的心裡,她是真的不想讓方可馨和林放走到一塊。要知道這個男人,可是她第一次在與一個男人別過之後,經常會想起的人呢。如果他與方可馨走到一塊了,那不是總會刺激她嗎?所以她本能的想阻撓他們走在一起。
她到成都後的第一件事,不是與陳躍討論那些結婚的細節,而是打電話給曹豔玲。她在電話裡對曹豔玲說,勸一勸方可馨,不要在對林放一往情深了,人家其實根本沒有那個意思。曹豔玲接到朱玉的這個電話,心裡一下就舒坦了,就象她想的一樣:這個傻瓜都能把林放搞定才怪呢。她有些得意地放下電話,就對方可馨複述了朱玉在電話裡的那幾句原話。
方可馨雖然對林放的態度一直都有懷疑,但真的有這樣一個明確的定論以後,她又不相信了。因為,一年多的時間,已經有太多的只屬於他們之間的細微的記憶,真實地貯存在了她的腦子裡。她相信那一切,不可能全都不是出於一個人的真心。再說,林放曾經給她留下過那麼深重的印記,她又怎麼能夠輕易地就將它抹得去呢?
無論是出於弄清楚真相考慮,還是她想做最後的掙扎。她都覺得必須見到朱玉後再做決定。她想起朱玉在得知她與林放有過親密接觸之後,掛在臉上的那副極端失落的表情,就對朱玉的這番話有了其它的懷疑。
她要曹豔玲陪著她去陳躍家,她知道朱玉現在就住在陳躍家裡。
不上課了嗎?曹豔玲問。
你覺得我還能在這裡坐得下去,我想當面問清楚。
那好吧,我陪你去。
因為不是週末,陳家的人都上班去了,只有朱玉一人在家裡。而想要在家屬園,找到參謀長的家也很容易。
到底是怎麼一會回事?顧不得欣賞陳家滿是花草的小院,方可馨一進門,就直愣愣地對朱玉問道。
朱玉本來想把惡人讓曹豔玲當的,沒想到方可馨如此率###。這讓她一時還有點沒法招架。只好拿出林放在林園給她們拍的那些照片,讓方可馨看。然後告訴方可馨,林放這周開始,在西南財大參加一個考研的英語培訓班學習。
這個事他對我說過的,他還說了什麼?方可馨繼續問道。
朱玉就像做錯了事一樣,顯得有些慌亂。她雖然不希望方可馨與林放走到一起,但她與方可馨之間畢竟是那麼多年的好朋友。由於心裡兩個截然不同的念頭的激烈撕殺,朱玉因此有些承受不起的虛弱。她站在一邊;望著方可馨欣賞照片時那無法掩飾的喜悅;有些進退維谷。
他沒說什麼了?聲音裡透著點惶惶然。見方可馨正把有朱玉的合影挑出來,她急忙阻止說,你都拿去吧,不用給我留了。
曹豔玲拿起他們四人的合影,哈哈地笑著說,你們看林放身上的肌肉。看到有一張林放單獨照的照片,她拿在手中說,他把自己的照片也放在裡面是什麼意思,是想讓你們惠存吧。
朱玉又忙著糾正說,是想讓方可馨惠存,怎麼可以讓我惠存呢?
方可馨羞澀地笑著,把林放那張照片也收起來,就與朱玉告辭了。
朱玉把她們送到院子外面,走過那條通往大道的小徑時,方可馨回頭望了她一眼,她看到朱玉蹲在院子的中央,有點失神落魄。
方可馨回過頭就問曹豔玲;怎麼跟你說的不一樣呵。
曹豔玲反應激烈,我還納悶呢,她怎麼電話裡說一套,現在又說一套,真是奇怪。我可沒有騙你呵。
方可馨不說話了,其實她心裡挺明白的,不就是這幾個人都對林放有點那個意思嗎?真是陰差陽錯呵!現在朱玉要結婚,曹豔玲又已經有了朋友,怎麼扯也與林放扯不上關係了吧,她天真地想。
其實在她的心裡,對與林放的關係會有一個什麼樣的發展,仍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