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當益壯,要搞那麼久?
“走吧,夜深了,我們回去了。”
聽雨點了點頭,回頭裝似不經意地問道:“小姐,您的脖子怎麼是紅的?”
林瑾瑜的臉上戴了人皮面具,又在夜色之下,所以,一般臉紅是看不見的。
怎麼?她這會兒子是連脖子都紅了麼?
都怪那個該死的東方流景,讓她出糗!
林瑾瑜抬手拍了拍脖子,說道:“蚊子咬的。”
“哦。”聽雨笑著點了點頭,主僕二人快步前行,一會兒便消失在了楊花湖邊。
相府之中,鬱香琴剛剛從她哥哥的府中回到相府,今夜她之所以去鬱達仁的府上就是為了商議怎麼收拾林瑾瑜一事,她的哥哥是中書令,不管是在朝中還是在朝外,結識的人都比較多。
當鬱達仁在聽到自己的侄兒被廢了時,氣得一張臉通紅,直說要給玟兒報仇,他對鬱香琴說這事就包在他的身上,定要將林瑾瑜碎屍萬段方才可以出這口惡氣。
這會兒子,鬱香琴剛剛放下披風準備洗臉,卻見許嬤嬤進了房間。
“二夫人,大事不好了!”許嬤嬤一臉憂心忡忡地朝鬱香琴說道。
鬱香琴放下手中布巾,問道:“又怎麼了?你們這些人就不能讓本夫人消停一下麼?”
“二夫人啊,小姐被太后娘娘指給鄔海倫了。”
“什麼?”鬱香琴眼眸圓睜,不敢置信地看著許嬤嬤:“你說什麼?你說的那個鄔海倫可是那個南疆藩王?那個粗人?”
許嬤嬤也急的哭了:“是啊,夫人啊,就是那個人啊。”
“啊——”鬱香琴氣血上衝,竟是眼睛一翻暈厥了過去。
許嬤嬤忙地上前扶住了鬱香琴朝外喚道:“趕快進來個人,二夫人暈倒了!”
凝霜居內瞬時炸開了鍋。
*
皇宮之中,林瑾玲一路朝前狂奔,可是,她跑得再快又哪能逃過鄔海倫的健步如飛呢?
不一會兒,鄔海倫便捉住了林瑾玲,捉住之後鄔海倫將林瑾玲抗在了肩上,抬手便是狠狠一巴掌拍在林瑾玲的臀部之上。
“啪——”地一聲擲地有聲。
鄔海倫的力道極大,痛得林瑾玲瞬時就飆出了淚。
“你還敢跑?看本王今晚怎麼收拾你!”
這時的林瑾玲方才覺得後怕,她求饒道:“王爺……婚禮還沒有辦呢!”
鄔海倫眉毛上挑:“婚禮?那些個東西在本王眼裡算個屁啊!有沒有婚禮儀式只是個形式,本王今夜先疼了你再說。”
“王爺……不要啊……”林瑾玲在鄔海倫的肩上垂死掙扎,卻根本就是以卵擊石,一點用都沒有。
鄔海倫扛著林瑾玲上了自己的駿馬,一路飛奔出了皇宮朝自己的驛館而去。
到了驛館之後,鄔海倫又將林瑾玲抗在肩上,到了房門前直接一腳踢開了房門,鄔海倫的侍衛們一路跟隨而來。
“在門口好好守著,本王今夜要盡興。”鄔海倫下達指令之後,所有的侍衛便持劍立在了房門口。
鄔海倫將林瑾玲一把扔在了床榻之上,由於摔得過重,林瑾玲是滿頭冒金星。
林瑾玲雖說是個庶女,但是因著鬱香琴在相府之中的地位,她從小便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一點苦也沒有受過,所以才造就了她飛揚跋扈的性格,可是,就算她再飛揚跋扈,她終究也還是個不經人事的丫頭。
看到這樣如狼似虎的鄔海倫,她的眼淚狂飆而出:“王爺……求求您放過我吧……”
鄔海倫早就雙眸充斥著情慾,這個時候怎麼可能停下來?
他抬手粗魯地撕開了自己身上的衣衫,一下子的功夫便脫了個精光。
林瑾玲團縮在床榻一腳,當她看到鄔海倫渾身赤光時,驚得捂住眼睛大聲地尖叫出來。
“啊——”
鄔海倫哪裡理會她的尖叫,只上前一把扯過她的身子,抬手便撕扯起衣服來。
林瑾玲緊緊地護住胸前,鄔海倫見狀揪住她的衣襟,脆弱的布料在他的掌中頃刻便灰飛湮滅。
粉紅色的肚兜露了出來,鄔海倫眸中的那抹情慾扇得更加火熱了。
“王妃,你好美啊……”他大嘴一張,滿臉放著淫光。
林瑾玲瑟縮成一團,直搖頭道:“不要……不要啊……”
鄔海倫看著這般美好的女子,一伸手便將林瑾玲僅有的肚兜與褻褲全部除去了。
他長臂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