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
南宮焰飲了一口上好的醉花間後對著南宮澈說道:“四皇叔,都說這南方的女子如水一般柔美,昨日得見當真可謂三生有幸啊,四皇叔這些年可是豔福不淺啊。”
南宮澈也飲了一口氣,笑容春風拂面,他微笑道:“焰兒說笑了。”
納蘭昊月看著南宮澈,也跟著笑道:“你這個四皇叔啊,他對感情可謂海枯石爛,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飲,你看,這麼多年過去了,他不只娶了宣王妃這一個女子麼?”
“四皇叔素來是個長情之人。”南宮焰說話間狹長的眼眸微眯看著南宮澈,似是意有所指。
他曾聽父皇說,四皇叔年輕的時候曾深深愛慕著一個女子,這麼多年以來一直未曾將那女子忘懷,當年若非先皇以死相逼,他可能會就此孑然一身。所以,他到底愛不愛他的王妃,至今仍是一個謎。
南宮澈聞言,朝南宮焰說道:“焰兒說的是。”
他手中的軍權是先皇南宮俊生前給他的,東琳現在的皇帝南宮浸一直忌憚著他的勢力,他曾對南宮浸說過,他掛念手足之情,絕對不會威脅他的皇位,他南宮澈會永保東琳太平安康。可是,南宮焰自成年之後,明裡暗裡處處想要剝奪他的軍權,他雖然不是一個貪戀權勢的人,但是,從小被當做質子流放西玥的他明白一個道理,只有強大才能保護自己想要保護的人。所以,他手中的權勢,他是不會交出去的。
南宮焰今日這般說話,不過也是為了討要他一個說法而已。
既然他想要個說法,自己便遂了他的意,這又有何難呢?
納蘭昊月看著對話的二人,微笑的眸中含著深意,這二人風輕雲淡的交涉之中自有明槍暗箭,對此,他定然只會付之一笑。
談笑間,卻聽身旁一陣環佩叮噹之聲悠然而起,香風徐徐而來。
南宮澈置若罔聞,納蘭昊月眼眸微眯,南宮焰卻是循聲而望。
前方,幾名宮裝女子跟隨在一女子身後朝御花園緩步而來,為首的女子身穿硃色錦緞華袍,梳著女子髮髻,髮髻之上戴著銜珠步搖,一顰一笑千金重,唇邊兩個梨渦乍現,暖人心懷。
南宮焰一時間看呆了。
納蘭婉玉帶著宮女們盈盈而來,銀鈴般的聲音隨之響起:“兒臣給父皇請安。”說罷又對南宮焰與南宮澈說道:“給太子宣王請安。”
“呵呵……”納蘭昊月朗聲而笑:“玉兒這是做什麼呢?”
納蘭婉玉拍了拍手掌,對著身後的宮女們說道:“玉兒猜父皇定是有些嘴饞了,所以親自做了桂花糕給父皇拿了過來,不想,太子與宣王也在此處,真是打擾了。”
這樣的納蘭婉玉與以往全然不同,將她刁鑽的性格全然隱藏了起來,此時的她就是一個大方得體的女子,行為舉止落落大方。
納蘭昊月見狀笑道:“玉兒真是孝順,今日太子與宣王皆在,要不一起嚐嚐這桂花糕?”
南宮澈聞言抬眸看了一下納蘭婉玉,他在紫堯城已經幾年了,納蘭婉玉是個什麼樣的女子他自然是知曉的,今日的她倒是與往日不同。
納蘭昊月的如意算盤他也清楚,不就是想著透過聯姻來達到表面上的和平麼?他會甘於一直臣服於東琳麼?傳聞納蘭昊月陷入了曲輕柔的溫柔鄉之中不聞朝政,他可不這樣認為,納蘭昊月其人,心計怕是深沉得很。
如今兩國聯姻,自然是相互利用,而那南宮焰,除開對納蘭婉玉美色的覬覦以外,他不也想著透過聯姻來制衡自己麼?
南宮焰一雙眼眸一直凝望著納蘭婉玉,他見面前的女子肩若削素,腰若扶柳,眉目如畫,又想起昨晚那驚鴻一舞,心中自是有著一番遐想。
“太子,您請用。”納蘭婉玉用玉蝶呈放了一塊桂花糕拿至南宮焰的面前。
南宮焰垂眸而望,女子的手白皙若玉,纖細的手腕之上戴著一個羊脂白玉鐲,鐲子與玉蝶相互碰撞,發出清脆之聲,一聲聲,撩動起了他的心絃。
“好。”拿過一塊桂花糕,南宮焰淺嘗一口,只覺那甜簡直入了心扉。
納蘭昊月在見到這番場景時,眼眸的笑容更加的深了。
皇宮椒房殿中,謝玉芳已經侯在了一旁。
風雅茹見謝玉芳來找便屏退了所有宮人,待所有人走後,謝玉芳輕聲問道:“表姐,昨夜那舞如何啊?”
風雅茹握著謝玉芳的手,笑道:“玉芳,還是你有辦法,昨夜本宮看那太子的眼神兒幾乎就沒有離開過玉兒。”
謝玉芳回笑道:“這個男人嘛,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