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思辰嗅覺素來靈敏,尤其對於男女之情他十分擅長,瞧見林瑾瑜目光漂移不定,他瞬時就在心中下了個結論,這兩個人一定有姦情!回頭一定得逼問一下!
“宣王世子,上次一別已有一年,別來無恙啊。”納蘭睿淅先開口對著青衣男子說了句客套話。
林瑾瑜聞言,眉峰收斂,原來這個青衣男子乃是宣王世子南宮熠啊。
既是世子,那他可不就是南宮燁的哥哥麼?難怪雲思辰認識南宮燁呢。
她側眸看向南宮熠,他之所以有名不僅僅因為他是東琳宣王世子,還因他有著一張顛倒眾生的溫柔笑容,且不知,在那笑容之下卻是隱藏著蝕骨的毒。是以,在江湖上,他得了一個“笑面虎”的稱號。
而今一見,果真名不虛傳。
南宮熠微笑回道:“本世子能遇見豫成王,也是三生有幸。”
納蘭睿漟自從那日納蘭睿淅受傷之後看見林瑾瑜便目露殺意,而今見著林瑾瑜竟是同南宮熠與雲思辰一道,目光中更是添滿了憤恨。
這個女人果真厲害得很,竟是可以與南宮熠一同出入酒樓。
納蘭睿淅看了看南宮熠身旁的人,又說道:“想必世子今日有約,本王便不打擾了。”
“有禮。”南宮熠回之一笑。
納蘭睿淅帶著納蘭睿漟與眾人擦肩而過,納蘭睿漟斜眸瞪著林瑾瑜,眼刀似毒。
林瑾瑜覺察道納蘭睿漟的殺意,轉眸回瞪了他一眼,心裡只道,這人真是莫名其妙。
待納蘭睿淅與納蘭睿漟走遠之後,雲思辰在林瑾瑜耳前說道:“小魚兒,你與那豫成王之間到底有什麼姦情,如實招來!”
林瑾瑜秀眉斜挑:“我與你是什麼關係?就算我與他有什麼姦情又為什麼要告訴你?”
“呵呵……”話語一出,雲思辰氣得瞪直了眼,而他身旁的南宮熠竟是輕笑出聲。
雲思辰憋得無話可說只得白了南宮熠一眼:“三師兄,這個很好笑麼?”
南宮熠抿唇不語。
白芷菱盯著林瑾瑜,心中很不是滋味,為什麼身邊的每一個哥哥都對這個林瑾瑜這麼好,她到底有什麼好?不管她有多好,反正她不允許她來搶她的燁哥哥。
納蘭睿淅與納蘭睿漟走出十里香後,納蘭睿淅停住前行的步伐對納蘭睿漟說道:“睿漟,你莫要再對林瑾瑜起殺意,倘若她有個什麼閃失,我定不會饒你。”
納蘭睿漟一臉的不憤:“大皇兄,你到底怎麼了?她是給你下了什麼魔咒麼?她都已經是個不潔的人了,你竟然還這般袒護她?你上次差點連命都丟了,你知不知道?”
納蘭睿淅鷹眸微斂,沉聲道:“反正我的話已經說了,你便莫要再有任何其他的想法,否則休怪我無情!”
說罷袍袖一掀竟是獨自一人率先離開了。
納蘭睿漟看著納蘭睿淅離去的背影氣得狠狠地跺了一下腳,嘴裡怒道:“林瑾瑜,你若再敢傷我大皇兄,我定不饒你!”
大皇兄是他此生最敬愛的人,為了他的大皇兄,從此刻開始,他要變得強大!
十里香二樓廂房之內,由於有了白芷菱的加入,林瑾瑜只覺這一頓飯吃的是詭異到了家,那丫頭不知道怎麼回事,吃飯的時候一直用一種怨毒的目光看著自己,好像自己搶她什麼東西似的。
林瑾瑜一肚子的莫名其妙,今日若不是看在雲思辰的面子上,她恐怕不會讓那丫頭好過。
這一頓飯雖然沒有吃很久,但是林瑾瑜覺得仿似過了天長地久一般,好不容易才到曲終人散的時候。
吃完了飯,南宮熠對雲思辰道了謝,隨後便帶著白芷菱回了宣王府。
待二人一走,八婆的雲思辰立即發揮她的大媽特長,問道:“我說小魚兒,你到底搶了白家那丫頭什麼東西,她為何那般怨恨你?”
吃完一頓飯後林瑾瑜才知道那白芷菱乃是南宮熠與南宮燁的表妹,是宣王妃白菁華的侄女。
林瑾瑜拂袖走步,說道:“我哪裡知道?”
雲思辰跟隨而去,繼續八卦:“那丫頭平生最在乎兩樣事情,一就是她的珠釵首飾,二就是她的燁哥哥,你肯定沒有拿她的珠釵首飾,莫非,你是搶了她的燁哥哥不成?”
“我與南宮燁不過幾面之緣,何來搶字一說?”白芷菱真是莫名其妙到了極點,南宮燁其人,她不過就是扶了他一把,他該不會是被她扶一把就喜歡上她了吧?世上有這樣的怪事?
雲思辰似是又發現了新大陸一般,眼眸睜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