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就不多事了,我們走吧。”
納蘭睿淅朝他點了點頭,隨後想要去到林瑾瑜的身邊,然而,雲思辰就像是他肚子裡的蛔蟲一般,竟是快他一步去到了林瑾瑜的身邊,開始對著林瑾瑜鬼扯胡侃:“小魚兒,你知道獵戶星座是哪一個麼?小爺對星象還是有一些研究的……”
林瑾瑜知道雲思辰是在故意攪合,不過,反正她也不是特別願意與納蘭睿淅獨處,所以也就由著他去了,只是他這鬼扯真是讓她額頭冒汗啊……
就這樣,雲思辰死皮賴臉地加入了回紫堯的隊伍之中,生生將林瑾瑜與納蘭睿淅給隔開了。
雲思辰不僅死皮賴臉地跟著林瑾瑜一路回了紫堯,且當她拿到雙面繡過後,他居然仍舊死乞白賴地跟在他二人身旁不離不棄,直到將他二人安全送回了送親隊伍之後,他才施施然地離開。
納蘭睿淅一路上都冷著一張俊臉,每天幾乎只說一句話。
林瑾瑜雖然樂得不用跟納蘭睿淅單獨面對,但是雲思辰也著實聒噪了一些,有些時候她都恨不得用膠布將他的嘴給封上。
……
林瑾瑜與納蘭睿淅回到送親隊伍中的第二天,紫堯城“拈花笑”店鋪之中。
“拈花笑”自開張之後,由於其飾品款式的新穎,生意一直很好。
聽雨自林瑾瑜離開紫堯城之後便一直待在“拈花笑”,幾乎沒有回過相府。
今日店裡的生意造就的紅火,彥秋在櫃檯處算著帳,聽風與聽雨則是招呼著客人。
店裡除了這幾人以外,還有一位便是雲府的侍衛統領李東,他之所以在拈花笑裡完全是得了雲思辰的命令,他的唯一任務便是盯著聽雨那小丫頭,保護她的安全。
忙了一會兒後,“拈花笑”裡忽然間進來了好幾名女子,綾羅綢緞,團扇執起,香風渺渺,聽雨見狀忙上前招呼起來:“幾位姑娘想要選用什麼首飾?”
那幾位女子在見到聽雨時,團扇遮顏笑問道:“這位姑娘可是這裡的管事?”
聽雨回道:“那位才是管事,不過您有什麼要求也可以同我講的。”
“哦,”其中一名女子笑著說道:“我家姑娘呢,想要買許多首飾,但是我家姑娘腿腳不便,可否請您帶著您店裡的首飾去一趟我們府裡。”
聽雨見這女子如此說話又見她身上穿的衣衫價值不菲,點頭道:“好啊。”
然而,當聽雨剛剛應下之後,李東卻是倏地一下擋在了她的面前回絕道:“你們想要什麼儘管在店裡挑便是,我們恕不外帶。”
那女子聞言說道:“我說這位公子,你這豈不是到手的銀子都不要麼?”
“我們不在乎那麼一些銀兩。”
女子笑道:“我家姑娘可是大家出生,這可是一筆大買賣呢。”
聽雨聞言朝李東說道:“要不就去一趟吧,能多賣些總是好的。”
李東眉頭蹙了蹙,又瞟了幾眼那幾個女子,隔了一會兒點頭道:“好。”
聽雨見狀笑了笑,隨後去到每個櫃子裡將店裡的精品首飾包裝了起來,待裝好之後便與那幾名女子出了店門。
出了店門之後,聽雨上了馬車,幾名女子行走在側,而李東則是坐在馬車前面,一雙眼眸雷厲似箭,掃射著周圍的人。
馬車行走了一會兒之後,忽然間,李東覺得周圍似有殺氣闖入,凝眉之際就見幾個黑衣人當空而下直奔馬車車廂之中。
車伕陡然拉住了韁繩,幾名女子在見到黑衣人時嚇得花容失色:“光天化日之下,你們……你們這是要做什麼?”
那幾個黑衣人沒有理會那幾名女子,目標只對準了車廂內的聽雨。
李東見狀起身與那黑衣人打鬥了起來。
打鬥之間,黑衣人漸漸將李東帶離了馬車附近。
過了數十招過後,李東忽然覺得不對勁,心道莫不是中了調虎離山計。
李東忙地撤回身子迅速回到馬車處,他起身掀開簾子一看,裡面哪裡還有聽雨的身影?
心下瞬時一沉,李東怒不可遏地一把提起車伕的領子,喝問道:“說!你們是何人派來的?”
車伕嚇得哭了起來:“爺,小的不知道啊……爺……”
“哼!”李東一把揪住車伕的領子隨後將他拖了下來,拖著他直接去了福順醫館,旋即命人即刻去尋找聽雨的下落。
聽雨在李東與黑衣人打鬥之時就被人敲暈了,隨後便被人直接扛走了。
她被人帶到了一處臨近紫堯城城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