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瑾瑜說道:“這個世界,有些情,是不需要用金錢去衡量的。”
納蘭睿淅鷹眸微眯,俊眉挑了挑,問道:“那時你要了我五千兩黃金給宗政顏治腿傷,可是因為恨我才敲詐了這麼多?”
林瑾瑜揶揄道:“可別把你自己抬那麼高,那個時候,你在我心裡也就是個路人甲,我做什麼要對你有那麼多情感?恨,那是需要花費我許多情感的,好不好?”
路人甲?
納蘭睿淅睨著林瑾瑜,果真是路人甲呵,所以,只要一看見他,她的臉上便沒了任何的表情了。
“那現在呢?”納蘭睿淅手一伸,扣住了林瑾瑜纖細的腰身,用力一帶,將她攬入了懷中柔聲問道。
納蘭睿淅的懷抱一如既往的火熱,林瑾瑜靠在他身,心跳微微加快了一些,她還是不太習慣離男子這般近呵。
她微微撤開了些許距離,說道:“倘若你現在找我治病,我不會收你的錢。”
“啵——”
風中傳來一陣淺淺的短短的聲音,納蘭睿淅竟是在林瑾瑜的臉頰之上輕輕地啄了一下。
林瑾瑜根本就沒有料到納蘭睿淅會忽然親她的臉,如此一來,她又覺得四處燥熱了。
“你……”
這個人,怎麼可以偷親她呢?真是的!
納蘭睿淅揚起一抹笑,隨後牽著林瑾瑜的手朝前行去,心情愉悅到了極致,只覺心坎兒上全是抹著甜甜的蜜。
林瑾瑜因著被他偷襲那一吻還不想被他牽著,可是納蘭睿淅卻是強硬地握住了她的手,林瑾瑜後來也就隨著他去了。
就這樣,一路向西行了差不多五十里路便到了一個叫做榆次的城鎮,到了這個城鎮之後,林瑾瑜方才知道過兩日便是榆次一年一度的花燈節,聽說,這個節日是為了年輕的情侶而開辦的,每年這個時候,在榆次的最中心街道那裡都懸掛了許多花燈,花燈上有許多燈謎,許多情侶都會在花燈節上相會,也有一些情侶是透過花燈節相識的。
林瑾瑜在聽到這個節日時覺得很是新鮮,便對納蘭睿淅說就在榆次住上兩日再走不遲,納蘭睿淅說好。
二人尋了一間客棧住了進去,翌日晌午,林瑾瑜用完膳後便回屋睡覺去了,納蘭睿淅也與她一道,回了隔壁的房間。
回到房間之後,納蘭睿淅坐在桌旁思索了須臾便有掀袍起身出了房門。
下了樓梯之後他便問道一個小二:“你們店裡的廚房可否借我用一下?”
小二聞言有些不懂:“客官,您要借用廚房做什麼呢?”
納蘭睿淅冷了臉,說道:“你自管借來便是,多少錢?”
“錢?”小二眼眸轉了轉,似是才明白納蘭睿淅在說什麼,他愣了半晌後說道:“你等等,我去問問我們掌櫃的。”
納蘭睿淅微微點了點頭。
小二轉身跑去問掌櫃的,掌櫃可是從來沒有見過要借廚房的客人,他想了想對小二說道:“就要他五十兩吧。”
掌櫃心裡想著,五十兩可以供平常人家吃三年了,他這可是敲詐啊,還不知道人答不答應呢。
小二也是有些舉棋不定地將這個數報給了納蘭睿淅,結果,納蘭睿淅眼皮都沒有抬一下,直接說道:“好。”
“呃……客官您這邊請。”小二隨後躬身領著納蘭睿淅去了廚房。
現在剛過午膳時間,廚房裡的人已經散得七七八八了,納蘭睿淅進去之後便對廚房裡的人說道:“你們都散了吧。”
廚房內的人面面相覷,完全不知道這進來的是個什麼人,竟是無緣無故地就開始發號命令,小二見狀忙不迭地說道:“你們都還愣著做什麼?都散了啊!”
“哦。”眾人跟著散開而去,不多時,廚房裡便只剩下納蘭睿淅一個人了。
納蘭睿淅立在廚房之中看了看,隨後便四處翻找起來,經過一番搜尋,他找到了半隻雞,隨後又找來姜蔥蒜,將雞洗好之後放在了案板之上,豎幹水之後便找來菜刀準備肢解雞肉。
他拿著菜刀砍了一刀下去,結果那雞腿卻是沒能與身體分離,納蘭睿淅俊眉斂了斂,隨後有抬起手砍了一刀,結果那雞腿還是藕斷絲連,納蘭睿淅俊眉擰在了一處,隨後提了內力一刀下去。
這一刀下去,雞腿是斷開了,但是,那案板也應聲而裂了。
“這個東西怎地這般不耐用?這樣就斷了?”納蘭睿淅著那斷裂的案板,十分地納悶兒。(作者旁白:謝謝,帥哥你用的內力好吧?你以為那是花崗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