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南宮燁見玲瓏有微辭,遂冷了臉色沉聲呵斥起來。
玲瓏頷首道:“奴婢不敢。”
“不敢的話就按我的意思去辦!”
“是。”
……
林瑾瑜自從宮裡回來之後便將自己關在屋子裡思索起來,不多時,便到了晚膳時刻,用晚膳的時候,因著腦中其他的事情佔了上風,她也沒有再去思考與南宮燁那尷尬的一摔。
南宮燁用完晚膳後便對林瑾瑜說道:“娘子,我今晚有事要出門,初二才能回來,你自己在王府裡可要小心了,我讓玲瓏與冷焱都留在王府裡陪你。”
林瑾瑜聽後凝眸看向南宮燁,方才想起今兒個可是九月三十,自從嫁給南宮燁之後,每個月的三十日,他都會出去,每一次都是初二才會回來,除卻上一次。
他每個月的這幾日究竟有什麼事要做?
林瑾瑜看著南宮燁,那脫口而出的話語卻是生生地卡在了喉間,現在的她還真是有點想知道他究竟要去哪裡,又要做些什麼。
可是,那即將脫口而出的話語卻愣是被她卡住了,仍舊沒有說出來。
南宮燁瞧見林瑾瑜欲言又止的模樣,微微垂了眸,隨後便轉身離開了。
林瑾瑜看著南宮燁漸漸遠去的身影,心下忽而蒼涼一片,她的心境到底是變化了麼?
待南宮燁走後,林瑾瑜便洗漱起來,洗漱完畢之後就準備就寢,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躺了許久之後林瑾瑜終是翻身坐了起來。
一旦翻身坐起,腦中卻是又出現了一幅場景,那個場景是那夜她去樊少毅府邸救聽風時的場景。
耳中出現的聲音乃是那個戴著黑色斗篷男子的聲音。
那個男子的聲音,她聽見過,次數不多,就一次!
那是……納蘭睿湞的聲音!
納蘭睿湞……
是的,一定是他,納蘭婉萍是他的親妹妹,他要利用她,簡直就是易如反掌。
林瑾瑜閉上了眼眸,將那夜的片段全部迴轉過來,那夜,她只說了“是我”兩個字,也就是那兩個字洩露了她的身份,而納蘭睿湞那晚絕對是聽見她說的那兩個字了,她說得那般地小聲,而納蘭睿湞卻聽見了,可見,他的武功有多麼的高深?
可是,自己怎麼就與納蘭睿湞結仇了呢?因為什麼事?
如此看來,樊少毅應該是他的人,可是,她設計陷害樊少毅可是在這事之後啊,莫非前面還因著什麼事而得罪他了?
到底是什麼事啊?
她真是要暈了,她什麼時候又惹上納蘭睿湞了?
而這個男子,她從第一眼見到他時就覺得他陰鷙得很,想來必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人,如今看來,她的預言真是不假,他居然設了一個連環計來害她,手段之狠心思之密前所未見。
不行,她一定要趁著南宮燁這兩日不在府中時去豫章王府探探虛實,看看她究竟是哪裡惹到這個豫章王了!
只是,她怎麼感覺這個納蘭睿湞似是故意透露線索給他的呢?
按照他心思的縝密程度,怎麼也不該留下納蘭婉萍這麼一個線索。
他到底意欲何為?
林瑾瑜思來想去也想不通透納蘭睿湞到底要做什麼,不過,不管他要做什麼,她絕對不會任由他這般擺佈的。
有了這個想法之後,林瑾瑜便又倒頭睡了下去,然而,因著想起了納蘭睿湞那雙陰鷙的眼,她一整個晚上都沒有睡實。
翌日醒來時,素鳶與玲瓏已經侯在一旁了,林瑾瑜轉眸看了一眼玲瓏,前幾次南宮燁出門帶上了玲瓏與冷焱,而這一次卻將這兩人留下了,很顯然是想這兩人看著自己。
如此,想要夜探豫章王府,必定先要擺脫這兩人才是,這兩日南宮燁不在府中,她出府也就沒有了負罪感,關鍵的問題是,她這個人一旦知曉了事情,就想要將它儘管解決,她不想任由那些惱人的事在心底滋長蔓延,並且,她也著實不想南宮燁為她擔憂。
此時的她,真是覺得南宮燁娶了她是不是倒了八輩子的黴了,當真是處處給他惹事。
這一日,自用了早膳過後,林瑾瑜便在房間之中擺弄她的武器,前段時間上納蘭睿湞那裡已經使用過了玉米機械槍了,是以,納蘭睿湞定然有防備了,如此,她便只能使用她自制的火槍了。
她從衣櫃之中摸出了那把自制火槍,槍身乃是由青銅打造而成,林瑾瑜輕輕地擦拭著槍身,半天之後嘆道:“就讓你提前出山吧。”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