罵了一聲之後便離開了房間。
東方流景的力氣大到驚人,一推之下那女子竟是整個人朝後退了幾大步,狠狠地撞在了床架之上。
女子受到強烈撞擊,竟是朝下悶了一口血出來,她有些委屈地看向了房門外,紅唇嘟著,心裡只道,這個豫襄王還是個男人麼?為何中了媚藥居然對女子都沒有反應麼?
東方流景起步離開房間之後便去找了北堂黔。
北堂默出門辦事去了,此時北堂黔正在院中舞著劍,他瞧見自家主子跌跌撞撞行來,便收了劍快步去到他的身邊問道:“主子,你怎麼了?”
東方流景朝他擺了擺手,說道:“你速去給我準備一套黑色夜行服,另外,即刻命人去我房中將那個來歷不明的女子抓住,盤查清楚,問她到底如何進到我的房間的。”
北堂黔聞言,驚了一聲:“什麼?主子您的房中何時有女子了?”
東方流景體內燥熱一片,額頭之上已經有些汗水滲了出來,他說道:“現在沒有時間跟你解釋了,你速速去辦。”
北堂黔應下之後便飛身離去了。
他的辦事效率非常高,隔了一會兒便拿了一套黑色夜行服回來,東方流景拿著衣服迅速換上之後便飛身離開了豫襄王府。
紫堯城皇宮之中,水墨凝一直伺候在蕭太后的身旁,自從蕭太后將水墨凝留下之後,水墨凝方才刻骨銘心地知道,原來老年人是真的不好伺候啊。
這個蕭太后,一會兒喊這裡不舒服,一會兒喊那裡不舒服,害得她忙前忙後,累得連坐下的時間都沒有。
這會兒子,好不容易為她洗漱完畢,將她服侍上了床,而自己也洗漱完畢剛毅躺下,卻聽蕭太后又開始哼哼起來:“哎喲……我的胸口好疼啊……腳上也沒有力氣啊……”
水墨凝睡在偏殿之中,她本已躺在床榻上了,聽得蕭太后喊得如此淒厲,她這個做晚輩自然也不能就這般入睡。
遂又坐立起身回到主殿,主殿內燈火通明,檀香坐在床榻之上為蕭太后順著氣,她瞧見水墨凝又回來時,忙說道:“王妃,您來了。”
水墨凝看著床榻之上輕輕地翻來翻去的蕭太后,秀眉情不自禁地蹙在了一起,今兒個下午,當她服侍蕭太后時,她已經不動聲色地為她把了脈,蕭太后的身體康健得很,再活個幾十歲絕對沒有問題,哪裡又是御醫所說的心臟有問題?
如此看來,今日這一齣戲碼就是蕭太后故意上演的,也不知道她究竟是個什麼意思。
自己留在這飛鳳殿也已經有段時間了,而流景也沒有找來,這隻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老太太從中作梗了,她這是故意不讓自己與流景見面。
莫非,她這是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