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一把推開了,推開之後還極其不自在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雖然她的衣衫一點也沒有凌亂的跡象。
東方流景被推開之後,顯然地有些慾求不滿,他忽而蹙眉看向北堂默,冷了聲音問道:“何事?”
北堂默本是看向林瑾瑜的眼眸瞬時收回,他垂眸沒有去看東方流景,只冷冷地回道:“屬下是想問一下宮主,中午在何處用膳?”
東方流景挑了挑眉,說道:“這事你定便是。”
“是。”
北堂默回答之後便準備放下簾子。
東方流景又喚住了他,吩咐道:“以後有事先稟告一聲。”
北堂默聞言身子幾不可聞地僵直了一下,隨後瞟了一眼林瑾瑜之後便只點了點頭便放下了簾子。
林瑾瑜自然感覺到了北堂默投來的那一眼,只那一眼林瑾瑜便想到了一種可能,莫非這個北堂黔喜歡東方流景不成?
不然,他怎會朝自己投來那嫉恨的一眼呢?
他的眸中不僅僅是有不快,更多的卻是嫉妒。
這個男人,他……喜歡男人?
東方流景這個妖孽,竟是連男人都喜歡他麼?也就是說在未來的歲月裡,她不僅要防著女人,而且還要防著男人麼?
妖孽真的是男女老少通殺的麼?
有了這個想法,林瑾瑜迅速從東方流景的身上蹦了下去,勒令禁止道:“東方流景,從現在開始直到回到西玥皇宮,你都不準再碰我!”
東方流景聞言,邪邪一笑,問道:“那回去之後就能碰你了,是吧?”
“你……”林瑾瑜有些氣結,忽然之間,他才發現,原來這個男人這般賴皮的啊,她以前怎麼就沒有發現呢?
東方流景笑了笑,隨後不再與她開玩笑,只道:“瑜兒,從今以後,你喚我流景,可好?”
她每次都東方流景東方流景的喊他,聽得他好彆扭啊,一點也不親切。
“流景?”
東方流景點了點頭,說道:“是的,流景是我的字。”
這個字是他的母親給他取的,很小的時候,母親總是喜歡抱著她看著東方,母親總是跟他說,她很喜歡東方,說那裡是日出的地方,只有看見了日出才會有希望。
他一直不知道母親為何一直看著東方,直到現在他都還是不清楚。
莫非,在那個他不知道的東方,會有一個讓母親一直牽掛的人麼?
七歲那年出事以後,他便給自己取了東方流景這個名字,全是為著紀念他那早已逝去的母親。
林瑾瑜點了點頭,喚了他一聲:“流景……”
東方流景聽了之後,笑得心滿意足。
林瑾瑜見他笑得開心,心裡有些矛盾,這個男人,有些時候很難滿足他的要求,有些時候似乎一句話都會讓他很開心,真是讓人難以摸透啊。
“流景,你的身上怎麼有一種淡淡的薄荷香味?”這個問題一直糾結於心,莫非這個男人也像納蘭睿淅那樣薰香麼?只不過,他燻的香比較特別,是薄荷的味道。
東方流景聞言,笑著回道:“我可以跟你說那是我身上自帶的味道麼?”
林瑾瑜在瞧見東方流景那一副臭美的表情時,眼角忍不住地狂烈抽搐,這個男人,還真是一點都不矜持啊……
他那味道是所謂的男人香麼?
林瑾瑜覺得在東方流景的面前,她自認道行太淺了,這個人似乎你跟他說什麼,他都會不會正經八百地回答你,於是乎,林瑾瑜便又找了另外一個話題問了起來:“對了,流景,我們什麼時候去南臨找那個混蛋取血啊?”
東方流景聽了這話,並未回答她,竟是來了一句:“瑜兒,我知道你很想孕育一個我們的孩子,但是,也不用這麼著急的。”
“你……你個神經病!我哪有這樣想過?誰想幫你生孩子了!”果然這個世界之上沒有最無恥只有更無恥。
東方流景,這個人是真的無恥到了極致啊!他怎麼可以這樣?怎麼每一句話都想著佔她的便宜呢?
這樣的男人,哪裡值得她心疼心酸了?
從今以後,她都不要跟他說話了!
“呵呵……”東方流景瞧著林瑾瑜窘迫的樣子便又低笑出聲,須臾,他便斂了笑,說道:“瑜兒,此番回青瓷,不久之後便是一月十五了,待你母親的事情解決以後,我想,我們可能要先回一趟東琳,待南宮浸的事情了結之後,我們就專心造人。”
“你說什麼呢?”林瑾瑜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