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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

支其意瞪向葉青殊,“反正我不走!”

葉青殊端起茶杯,啜了一口,“其實也沒什麼,最近突然對針灸之術感興趣,想請表哥替我尋一個學針灸用的木人來,只怕外祖母和舅母知道了,要罵我胡鬧”。

“你本來就胡鬧,好好的學什麼針灸,還要弄個木人來,難不成你還真想學成了懸壺濟世不成?”

葉青殊不理他,只看向支其華,支其華定定瞧了她一眼,笑道,“不過小事,表哥明天就去尋”。

支其意訝,“大哥,你還真替她找?”

支其華擰眉,“別鬧,阿殊不過一時新鮮,還真去懸壺濟世不成?你也別嚷嚷,讓祖母和母親擔憂,你比阿殊大一歲,卻沒她一半穩重”。

“誰沒她穩重了?她就是會在你們面前裝!”支其意嘀咕了一句,卻也沒敢再說了。

葉青殊起身行禮,“多謝表哥”。

“我也瞧過幾本醫書,雖不甚懂,但幾本的入門知識還是會一些的,不如我給阿殊講講?”

葉青殊雖不是真的要學醫,但支其華既然這麼說了,她自然洗耳恭聽,支其意聽的百無聊賴,抱著點心有一搭沒一搭的吃,等他將一碟子點心吃的只剩最後一塊時,終於石硯來報,說葉府來接葉青殊的馬車來了。

支其意一躍而起,“來了來了,快走!”

葉青殊慢慢拈起最後一塊點心,意味深長看了他一眼,然後放入口中。

支其意漲紅了臉,扯著她就走,別以為他不知道她是在諷刺他像個娘們一樣好吃!

葉青殊又去辭別了支老夫人和舒氏,舒氏早準備了送給葉府眾人的各色禮品,滿滿當當的塞了好幾個馬車。

葉青殊上了葉府的馬車,命芳草杜鵑貼身伺候,芳菲和芳圓則上了後面一輛車。

支其意騎著一匹矮馬,似模似樣的護在她馬車右側,葉青殊挑起簾子看著他努力繃著以示鄭重的側臉,臉上不自覺露出一個笑來。

雖然她沒有嫡親的兄弟,因著這一點不知被多少人嘲諷過,但她的嗣兄,她的表兄們待她卻比待親妹妹還好,那涼薄如水的血脈又算的了什麼?

她馬上可是要面對一堆“血脈親人”呢!

支其意察覺到她的小動作,扭過頭努力做出威嚴的模樣來,“大家閨秀怎能當街掀簾子?你若是想看,改日我求了母親帶你出來逛鋪子”。

葉青殊順從放下車簾,車外繃著臉的支其意控制不住的露出一個竊喜的笑來,轉瞬又想了起來,又立即繃起臉。

唔,不錯,以後要多在葉阿醜面前擺擺兄長的威風,不能慣的她沒大沒小的!

馬車一路到了葉府,從側門而入,直到垂花門前才停了下來,葉青殊扶著芳草的胳膊踩著腳踏下了車。

葉青殊的大伯母,葉府的當家夫人陶氏早帶著一群丫鬟婆子在垂花門後候著了,見了兩人就露出笑容迎了上來。

陶氏三十左右的年紀,穿著淺紫紗紋大袖衣,下系水影紅密織金線合歡花長裙,朝天髻上壓著一支赤金拔絲丹鳳口銜四顆明珠寶結,一派的富麗堂皇。

葉青殊上前兩步俯身行禮,嘴角快速閃過一絲冷意,大伯父親自動的手,那她的大伯母在其中又是扮演的什麼角色?

潁川葉氏雖是大姓,卻一直沒有什麼傑出的人才,當年葉青殊的太祖父中了舉人,卻毅然回鄉娶了當年資助他考舉的富商之女為妻,就是葉青殊的太祖母。

葉青殊的太祖母只得了葉青殊祖父一個,葉青殊的太祖父卻不肯納妾綿延子嗣,在當地引為一時美談,人人都誇讚葉青殊的太祖父知恩圖報。

葉青殊的太祖母在家中是獨女,據說嫁妝極為豐厚,葉府如今家底雄厚多半就是這位太祖母帶來的嫁妝。

葉青殊祖父在二十五歲那年也中了舉,後來卻一直沒能中進士,娶了潁川書香世家龐氏旁支之女為妻,才丟了平民之名,勉強轉變為耕讀之家。

葉青殊的祖父一輩子沒能中進士,生的兒子卻一個比一個會讀書,葉青殊的大伯葉守仁二十三歲時高中探花,不久後就娶了其座師,當時的國子監祭酒、現今的刑部右侍郎陶興林嫡次女為妻,即是陶氏。

三年後,葉青殊的父親葉守義以十九歲稚齡高中探花,轟動一時,據說當年殿試之時,皇帝說了一句“才可為狀元,然未有美如卿者為狀元,可為探花”。

“美探花”之名頃刻間傳遍京城大街小巷,“兄弟雙探花”的名頭傳唱整個大蕭,新任探花郎打馬遊街時傾倒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