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等著吧!等哪一天她終於肯放下心結了、不再猜疑排斥男女之情了,你再伸出魔爪也來得及的。”
“你還多嘴?!”什麼外皮?什麼魔爪?!他表現得有這麼……明顯,有這麼……飢渴嗎?
“啊,我多嘴,我多嘴!”嘿嘿的笑聲卻依然緊追著踏實而又略帶倉促的腳步聲,“少爺,阿弟是深藏不露的高手啊,我照舊拿府裡的賬冊去煩她,你不反對吧?”他終於尋到能讓他安心地丟出燙手山芋的理由,自然要快快行動啊,他也想舒舒服服地頤養天年啊。
“你終於肯承認了?”揶揄的低笑在夜風中有些含糊,“隨你吧,劉叔。整日有事煩她,總比讓她無所事事地胡思亂想好吧?”
“是啊,是啊。”蒼老的笑聲開始有些彆扭了,“她不過一個黃毛丫頭,怎麼懂記賬之術?我……認輸就認輸。”果然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啊。
“你找時間自己找她認輸吧。”他不敢參加這一老一少的戰爭,明哲保身為上策,“好了,你該休息去了,劉叔。”不要老纏著他們行不行?
“我走,我走。”踢踢踏踏的腳步聲很爽快地轉了方向,遠離了兩步,又遲疑地停下來,“少爺……”一個困惑了他半個晚上的問題,如果不問個明白,今晚怕會擔心得睡不著的。
“嗯?”
“咱們一府的吃喝開銷,除了你那幾兩官俸之外,就靠祖上餘下的那幾畝薄田……你啥時藏了無數的金山銀山……要不要我去幫你看著?我……好想看一看啊……”
“劉頭,你想不想化成一座冰山?”
“呃……”老人突然變得狡若脫兔,踢踢踏踏的腳步聲馬上消失了。
他嘆一聲,抱著呼呼大睡的人繼續趕路,一路漫步走下來。多麼希望,就這樣一直走下去。
春來了。
“天街小雨潤如酥,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