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點二十的時候,曾小賢終於辦好了手續。正當他轉身準備乘電梯找一菲時,一個熟悉的身影躍入眼簾。
宋初辭半夜趕過來,一路上沒吃什麼東西,終於把胃病這個主子惹怒了,約末六點就找上門來,害的她只得起床找藥,無奈吃了藥還不見好,慕秋末態度強硬地拉著宋初辭到了醫院,看這架勢,彷彿宋初辭不來醫院檢查她就盯著初辭什麼都不讓做,直到她接受檢查。
宋初辭在來的路上喝了些熱水,用冰冷的手心捂著胃部,眉宇間隱忍著痛意,一邊疼的抽氣,一邊還扯出一抹笑勸慰慕秋末,說自己沒事,讓她不要小題大做了。
慕秋末瞪她一眼,心想,她還不瞭解她嗎?有什麼事,無論事大事小,都是萬年不變的慈母笑容加上一句“秋末,我沒事”。好歹她也陪了她這麼多年,這句話她聽得耳朵都要生繭子了。
當然,這話不能當初辭的面說。有些事情戳破了反而容易打破平衡。
將手中放棄繳費單和開的藥收進塑膠袋,曾小賢出於禮貌向著不遠處的慕秋末打了聲招呼。“慕姐。”
慕秋末回過頭,將目光聚焦在曾小賢的臉上,“小賢啊你怎麼上醫院來了?”
“哦,美嘉前幾天受傷了,在醫院住的不舒服,嚷嚷著要回公寓,我和一菲今天來辦出院手續,接她回去。”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