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儒家經典,我們星象學屬於陰陽學一派。以前我書院裡有位吳夫子,他的算數也很精通,不過,他跟我不一樣,我是喜歡星象,他是做機關的。他做的機關就甭提了,殿下,你見過十連發的小弩弓嗎?如今軍中的弩弓最多三連發,吳夫人就能做到十連發,漂亮極了。如同吳夫子這樣的人,難道不是人才?我覺著,以儒學來介定人才,太片面了。還有我在山上住著時,我家惜時有一位師弟,特會做木匠活兒,先前鎮南王府發明了一種名叫鉛筆的筆,阿湄買了些現成的回去,大批製作時就是我家惜時的時弟研究出來的製法。我覺著,這也是一種才能。雖然大家覺著工匠很低微,可是,我就覺著他們也很了不起。殿下,如果我們去了一個孤島,我能預測天氣,木匠可以做木匠活,製出工具,搭建房屋。就是婦人也可以紡紗織線,燒一些飯食來吃,只會念知乎者也的官員能做什麼呢?我不是說官員無用,我只是覺著,咱們這個世間太輕視不是官員的人了。”這些認知,都是唐惜春出海後才明白過來的。在海外,在杜若島,是極珍視有一技之長的匠人的,這些人的價值遠勝於管理百姓的官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