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似的,也不提起。
周瑞君心裡就越是奇怪,越是想知道。結果,當週瑞君聽到崔大志問柳鳳凰附近有沒有方便住宿的酒店、打算在梅城呆二天再走後,周瑞君執意邀請崔大志到他家留宿。
崔大志一再推辭,連連說不好意思打擾,反正這次他是借出差的名義來的,住宿可以報銷。
柳鳳凰就說:“瑞君,既然這樣,你就帶大志到附近的景湖酒店吧,他可是酒店的常客了。”
崔大志接話:“是呵,是呵,瑞君,我經常東奔西走的,又是粗人,出門在外習慣住酒店了,住朋友家裡反而不自在,你的心意我就領了。”
周瑞君只好作罷,拍了拍崔大志的背,搶過崔大志的行李轉身就往門外走去。
崔大志向江心月告辭。柳鳳凰跟在兩個男人的身後,想送送。但三個人走到樓道時,周瑞君回過頭來,讓柳鳳凰別送了,回去,免得到時他又送柳鳳凰回來。
“我會把大志安全地送到景湖酒店的,你放心吧!”周瑞君說。
柳鳳凰點點頭,轉頭瞄了崔大志一眼。崔大志正咧著嘴衝她笑,衝她擺了擺手,示意她別送了。
柳鳳凰只好停了腳步,說:“大志,明天是星期天,我請你和瑞君去長江大酒店喝早茶吧,介紹你認識認識梅城的早茶。”
崔大志連連點頭,又衝她擺擺手。
崔大志的個子比周瑞君稍高,體形也稍壯一些,兩個男人並肩往大門口走去,昏暗的路燈下,步伐竟整齊如一。柳鳳凰一直看著他倆到了大門口,看著門衛開門、關門,才轉回頭。
柳鳳凰慢吞吞地走回家,想,崔大志這次來,母親看似對他很熱情,但不知道母親心裡真正的想法怎麼樣。
一想到這,柳鳳凰突然有些煩燥,腳步不由地加快起來。回到家,卻見母親江心月並沒有收拾飯桌,衛生間裡傳來“嘩嘩”的流水聲。柳鳳凰一驚,急步上前,敲了敲衛生間的門,喊:“媽!媽!”
約會梅城15
片刻,江心月才回道:“洗澡呢!喊什麼呵!”
柳鳳凰聽出母親的聲音比以往不同,但聲氣還挺足,想想應該沒事,便回到飯桌前收拾起來。
可是,柳鳳凰剛拿起一隻碗,江心月便從衛生間出來了。
江心月穿著一雙拖鞋,一襲低胸睡衣,大半的胸脯露出來。別看江心月雖已人到中年,但風姿猶存,稍為下垂但仍顯飽滿的胸脯比一些年輕姑娘還誘惑,掩蓋了年齡的不足,穿的又是一款新式夏款睡衣,整個人顯得年輕了不少。
柳鳳凰卻皺了皺眉:“媽,都快入冬了,您還這樣穿,又剛病好,不怕感冒麼?!”
江心月沒吱聲,滿臉嚴肅地望了柳鳳凰一眼,顧自走到陽臺轉了一圈,又返回來,在柳鳳凰身後轉了一圈。
柳鳳凰見狀,不禁暗笑。小的時候,母親有什麼事情想對她說時,就總愛用這種姿態來撩起她的好奇,以營造事情重要性的氣氛。可現在,已經離家生活了幾年的柳鳳凰,已經不太吃母親這一套了,所以,柳鳳凰裝作沒看見,叮叮咣咣地收拾飯桌上的殘局。
江心月見柳鳳凰一點也不在意自己,忍不住了,在柳鳳凰身後恨恨地說道:“鳳凰!你說那個崔大志又跑來做什麼?!”
柳鳳凰心裡“咯噔”了一下,暗想,母親終於暴露本性了。她淡淡地、頭也不回地說:“媽,剛才我見你對崔大志挺熱情嘛,怎麼人家才剛走,你就用這種語氣說人家了?”
“他是和小週一起來的,我能在小周面前衝他發脾氣嗎?我可不能讓小周小瞧了!你說,崔大志又跑來做什麼?”
“人家不是說了嗎?出差經過,就來了罷!”
“鬼才信呢!他這次來,肯定又對咱家不安好心!”
柳鳳凰也生氣了,把正收拾的碗筷往桌子上重重一放,轉過身來:“媽!崔大志人好著呢!您別亂說!”
江心月提高了聲音:“好個屁!要不是他對你爸說什麼狗屁愛情自由論,你爸會和我離婚,跟著那個臭女人跑了嗎?!”
江心月喘口氣,又說:“那女人有什麼好?胸部像搓衣板似的!你爸不就貪她年輕嗎?!要不是當年崔大志胡說八道……”
柳鳳凰突然有些傷心,母親這樣不顧長輩形象地說話,還是第一次。她皺了皺眉,不悅地說:“媽,你和咱爸都是成年人了,如果不是你們的婚姻出了問題,單憑外人的一張嘴就能說離了麼?何況那時崔大志只是隨口說了幾句話,你有必要把自己婚姻失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