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整整三天三夜,從那之後,我就不能在陌生的環境裡獨自一人過夜,就算待著,也無法撐過二十四小時……”蕭雅啜泣,“你知道的,你明明都知道的,你卻還讓我自己開車來這裡,不接我的電話,讓我一個人……”
男人好似沉默了一會兒,在蕭雅哭聲過後,竟發出了一聲低冷笑意,他說,“是啊雅雅,從蕭家沒了那一天,你就跟著我了,無論我用什麼手段對你,你都心甘情願跟著我了,是麼?”
“這幾年的情分,你還不能信我嗎?”蕭雅忍著哭聲問,“是我,哪裡做的還不夠嗎……”
男人沉默。
蕭雅哭了起來。
小魚則是雖弄明白了他們今日趕來的原因,卻還是沒聽懂,這個和蕭雅對話的男人,到底是誰?
“遠安一直對你有意思”,男人出語,“想是這一次不會錯過你的邀請,我的朋友是這家酒店的股東,處理我出現過的監控不成問題,明天我會飛到紐約避難,風頭一過,我會回來與你會合。”
“你……要走嗎?”蕭雅的聲音帶著濃重鼻音,“我知道吳遠清的死,你雖沒有動手,卻也脫不了干係,可你總不能我自己扔下,要我一個人來處理這樣的事,如果做不好,我,我是會坐牢的啊!”
“坐牢?”
男人哼聲,“蕭雅,當年你蕭家人鋃鐺入獄時,是誰口口聲聲說死心塌地跟著我?現在,不過是要你做一點小事,你就高喊著害怕坐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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