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外面的造反派把這報社裡面原來的人員給趕跑了,卻派了另一幫人進入了報社,把《揚州日報》前面加了一個新字,稱為《新揚州日報》,這些造反派用盡了一切手段,包括軟的硬的等一切招數,向揚州軍管會,包括軍代表李家興提出,要軍管會承認這是個“黨報”
可這裡大字報貼的覆蓋的看的人們,來來去去,裡裡外外,一層又一層;不一會就爭起來吵起來,有時竟動起了手
後來,根據中央的有關指示,這批造反派人員撤離了報社原來的工作人員又回到了報社,這《揚州日報》開始恢復正常出版家興也撤出了報社,回到支左辦公室繼續做他的聯絡員
幸好這劉和平及時來到,要不這家興,可能會吃大虧這件事情雖然過去了,但揚州軍管會的領導非常重視這企圖綁架解放軍軍管會人員的事件,馬上組織力量追查這事的幕後策劃者,防止類似事件的再次發生,並且採取了相應的防範措施
“原來是走親戚的”三輪車伕也就沒多說什麼,就蹬起車子,不一會兒到了國慶路東方紅路的十字路口
家興錦繡兩人正在觀看一份署名“鬥士”的大字報,忽然有幾個人來到牆邊,動作非躊練,涮涮涮地,三下五除二,把人們正在看的大字報給覆蓋掉了,貼上了他們自己的大字報
果然,眼前是人山人海,四周凡是好貼大字報的地方都貼得滿滿的什麼北京來電,南京來電,最新最高指示,中央檔案;這位中央首長講話,那個造反司令的緊急呼籲!強烈抗議!闢謠,什麼人的歷史!打倒什麼人!加上炮轟!火燒!油炸!等等,什麼內容都有有的人貼好後還特地寫上四個大字:不準覆蓋!但是,這幫貼大字報的人前腳剛走,後面就有人過來馬上把剛貼好的大字報給覆蓋掉了
“謝謝你的關心,我們一切都很好有什麼事情就請直說吧”
“我現在的任務是到街上或者到各個單位走走看看我有時穿軍服,有時穿便衣”
“錦繡,您做新娘子時我還做過您們婚禮的司儀哩一晃有十年沒見了吧”陳慧確實非常高興,又說:“真是貴賓,稀客,你怎麼也到揚州來了,一定是不放心家興,怕造反派把他吃了家興他可聰明著哩,再說他有兩面紅旗一顆五星的解放軍這塊金字招牌保護著呢!請坐,兩位坐呀不是有三個孩子了嗎,怎麼一個也沒帶來”
隔了幾天,是個星期六下午,已到下班時間報社裡的造反派全部走了,家興也準備下班離開辦公室還沒走出門,就被守侯在辦公室門口的三個人攔住了
家興細細一看,這人好像有些面熟家興還沒來得及介面,這來人馬上報上了自己的姓名——王有德!家興一想,此人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看來肯定有什麼事情,必須認真小心地對待,不能掉以輕心
“不能這樣說,主要是掌握社會上各方面的動態,向辦公室彙報我的工作一般說沒有危險,領導上規定了我‘四不’:不要曝lou身份,不要參於辯論,不要表態,不作記錄好在揚州認得我李家興的人不多”
接著,家興所在的部隊進行大整編,開到安徽農超發揚戰天鬥地南泥灣精神,大搞農業生產,為國家克服暫時困難作新的貢獻
“上海和你們醫院怎麼樣?”
真是說時遲那時快,這身材魁梧高大的李家興,先是伸出粗壯有力的左手,把面前那人的雙手往上一擋;然後一彎身,順勢一個掃蕩腿,把那人的雙腳一勾,那人就被掃翻了,噗嗵一聲重重地跌倒在地,一時爬不起來同時,他又非常敏捷地探出右手,把那個在他右邊說話聲音沙啞的人的左胳膊抓賺左手立即上去,雙手把那人的左手腕使勁往後一曲,又用腳在那人的腿彎裡一蹬那人叫了聲“媽呀”就雙膝跪在了地上還有一人一看這解放軍的功夫不簡單,嚇得往後倒退了好幾步,再也沒敢向前挪動
三輪車伕就問:“同志,到哪裡?”
這三個大學裡的學生,大部分外出到全國各地串連去了;因為學校反正不上課了,有些學生乾脆回家休息去了;學校裡留下的一部分學生,就在搞鬥批改他們對鬥批有興趣,對“改”怎麼改法,還沒有好好想過軍宣隊進駐後,就要學生坐下來學習**著作,討論怎樣改革教育等等可這些學生根本聽不進坐不賺還是一個勁地到社會上去沖沖殺殺
家興一看這些來人有些不三不四的樣子,苗頭不對,哪能就這樣隨便跟他們走,就說:“現在時間也晚了,你們留個地址,明天我自己一定會去的”
“家興,你現在是解放軍聯絡員,是革命動力,我們是革命物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