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地靠在椅子上,眼睛一閃一間地。“不過我還想再吃點東西。”站起來跟她走進廚房。
“還不夠?好吧!那我再切些水果好了。”她將鍋子放進水槽中。
猛地,他一把從身後環住她的腰。“不用了,我現在最想吃的就是你。”
她全身僵直。“你別鬧了!”在短暫的錯愕後,她立刻激烈地掙扎,想擺脫他的懷抱。
他牢牢地制住她的雙腕,並用他結實的身軀抵住她的背部,下半身被水槽困住,如困獸般,她根本完全動彈不得。
“希雷!”她又驚又怒。“快點放開我!”氣憤此刻陷入無助狀況,更氣自己居然因他如此靠近而氣息不穩。“你……說要談‘公事’,我才讓你進來的,你別亂來。”
“抱歉!”他說道,溫暖的吐氣吹動她的髮絲。“那只是藉口,我不相信你沒猜出來,不過,你還是放我進來了,不是嗎?”
她閉上眼睛,可惡!全被他看透了,但是,她沒想到會變成這樣呀!如今懊悔已經來不及,她就像童話故事中的那些笨小羊,呆呆地把扮成媽媽的大野狼給放進家裡來。這下可好,現在誰能來救她呀?
察覺到她不再那麼僵硬,他也不由得鬆開了手;改而環住她,就像緊緊的抱住了失而復得的寶貝般。
她所有的呼吸都堵在胸口,她可以感覺到從他懷中傳來的依戀和不捨,為什麼?為什麼?無數的疑問在喉頭打轉,可就是問不出口。
兩人就這樣動也不動地站了好一會兒。
他的呼吸變得益發急促,他的唇沿著她的臉頰到她的頸子,來回不停摩挲,令她身軀一軟,不由自主地貼向他,讓他溫熱的氣息徹底包裹住她。
他用牙齒將綁在她頭髮的結繩鬆開,讓她的長髮如瀑布般的披垂在身後,深深吸進專屬她的清香,然後用臉將她的頭髮撥到一旁,讓她纖長的頸子無遮掩地暴露出來,令他毫無顧忌的掠奪、啃吻著。
她絕望地伸出手攀住他環在她胸前的手臂支撐著,免得不支滑下去。
“告訴我!”他用唇含住她細嫩的耳垂。“他有這樣碰你嗎?他知道你這邊最敏感嗎?”
他的話如冷水般澆醒了她。“不……”她開始掙扎。
“他的吻可以讓你毫無抵抗能力嗎?”他溫柔誘哄的聲音令她感到心寒。
“不!”這次她低下頭,用力咬住他的手臂,冷不防地吃痛令他鬆開了,她用力將他揮開,快速地跑出廚房,隨手拿起放在客廳一角的球棒——那是她用來準備打小偷的,不過看來想再正好派得上用場。
“你到底想對我怎麼樣?”她怒吼道。
希雷站在廚房門口,表情冷硬地望著她。“我要你跟那姓單的分手!”
嘎?“為什麼?”
“你難道不曉得他有多花嗎?蕭奇說他外面有一大堆女人。”
她嗤之以鼻。“你是在五十步笑一百步嗎?單哥和你比起來,簡單是小巫見大巫。”
他臉一沉。“少拿我與他相提並論,我風流但不像他一樣下流。”
她插起腰來瞪著他。“那些都是過去式了。”這是實情,單哥自從答應扮演她的男朋友後,便沒再和其他女人交往,這點是最教她感激也是內疚的地方,不過一想到希雷居然敢拿這點來數落單哥,不禁覺得可笑至極。
男人啊!
“我在跟單哥交往時即約定好,若對彼此好感消失時,會坦白說出來,絕不會有所隱瞞,絕不會背地裡再去和其他人勾三塔四的。”她仰起下巴說道。
希雷眼睛眯起來。“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認為我有嗎?”
她冷笑。“你該不會忘了那一晚的事?”
他握緊拳頭。“嘴巴說原諒,還是忘不了,對不對?”他走近她,她立刻舉起球棒警告,他立刻止住。
“你要我說幾次,我真的不記得那晚我對唐玲做了什麼。你為什麼不能把它當作意外呢?”他愈說愈大聲。“告訴你!若是你喝醉酒了被人強暴,我還是會一樣愛你的。”
她聞言為之一愣,隨即湧起更強烈的怒火,他居然敢說自己是被強暴?“你真是無恥。毫不檢討自己的對與錯,卻要別人跟你一樣沒節操。”她氣得全身發抖。“好!不提唐玲,那其他女人怎麼說?”
希雷皺緊眉頭。“什麼其他女人?”
“你敢說在我們交往期間,你對我都是忠貞的?”她咄咄質問道。
“當然可以!”他回答得毫不遲疑,倏地他眯起眼睛。“你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