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張角希望他能來到廣宗城內密商大事,此事非同小可,非你家主公親臨此地不可。原本,角也可以前去會你家主公,只是這一身重病纏身,著實不能行動,請將軍將張角的話帶到。”
成荀剛走。管亥便帶著一封書信來了。將書信交給張角。張角開啟信匆匆一看。果然是丁淮地筆跡。自己曾在數年前見過丁淮地筆墨。這時丁淮地筆墨比數年前進步更大。字跡猶如龍飛鳳舞。字字入紙三分。
看了信之後。張角不由暗歎。若非馬相從中壞事。自己豈能將女兒先行送走。而且不知去向。日後更難預料是福還是禍。
張角看了一旁站立地管亥。雙目直盯管亥地雙眼。好像是要將管亥看透一樣。對管亥道:“你可曾看過此信內容?”聽到張角如此之問。管亥大驚失色。連忙跪倒在地。對張角道:“主公明鑑。亥並未看過此信。”
張角微微點了點頭。對管亥道:“起來吧。我只是隨便問問。此信也非什麼機密。”張角知道管亥從未有虛言。只是馬相地背叛使得張角不得不對身邊地其他人有了提防之心。雖然剛才這種問法也不可能問出什麼結果。
但是。剛才在聽到自己地突然發問。管亥只是大驚。臉上並沒有任何慌亂地神色。看來管亥確實還是忠於自己地。也就是管亥忠心地念頭最終還是救了他自己一命。在後來張寶、張梁爭權之時。管亥一怒率軍離開廣宗城。卻為丁淮所圍。而丁淮正是因為管亥地忠義才甘願冒著極大地風險私放管亥。管亥才得以保全性命。
丁淮大帳之內。
丁淮仔細聽著成荀的回報,並又詳細詢問了成荀有關張角的一些情況,之後,丁淮便讓成荀先行下去。
看來張角確實是身染疾病,只是這廣宗城是張角的地盤,自己若是貿然前去,一旦張角翻臉,自己豈非死無葬身之地。張角現在已是待死之身,安能知道這是不是張角設下的圈套,馬相是張角的親信,怎麼可能背叛,難道是張角故意使其這樣。
丁淮越想越覺得這種可能性為大,心中只是冷笑,不再理會張角,每日只是在營中練兵,準備張角一死,便強攻廣宗城。
丁淮這次來廣宗只帶了四萬軍隊,再加上皇甫嵩的兩萬軍隊,也有了六萬大軍,實力不弱。丁淮的四萬軍隊,經過這數次的勝仗,不但士氣高漲,而且軍隊的戰鬥力也比原來有了突破性的提高,只是皇甫嵩留下的這兩萬敗兵計程車氣不是甚高,好在大家也都知道丁淮自帶兵以來,無往不勝,士氣也有所恢復,但要恢復到之前計程車氣,還是需要一段時間的調整才行。
就這樣,張角每日等候丁淮的回覆,丁淮則每日在營中練兵,不覺又是十日已過。
這一日,丁淮正在和成廉、龐德二將訓練士卒,忽聽親兵來報,說是廣宗城內有奸細混入我軍,已被拿下,現正等待丁淮的發落。
丁淮心中明白,這是張角等不及了,又派人來了,肯定還是上次那個希望自己能夠進入廣宗城與張角密商之事。於是,丁淮命令龐德、成廉二將繼續訓練士兵,自己則回營去見見那位“奸細”,看看到底張角有什麼陰謀。
丁淮剛在大帳坐定不久,那位“奸細”便被押上來,丁淮一看,只見此人身高七尺有餘,長相兇惡,暴眼絡腮,一看就是一介武夫。但是,如果你仔細看去,就能發現此人的雙眼卻不停閃爍著,並不是單純是一莽夫。
看到此人,丁淮只覺得十分面熟,覺得在什麼地方見過此人,卻又是一時想不起是在那裡見過。
丁淮見此人身上被繩索緊緊捆綁,便對手下喝道:“汝等豈能如此對待廣宗城內派來的使者,還不快將將這位將軍身上的繩索去掉。”手下眾人不敢有違,連忙將此人身上的繩索去掉,卻又站在此人的四周,右手放到刀柄上,嚴防他會作出什麼對丁淮不利的事情。
那人見狀,“哈哈”大笑幾聲,對丁淮道:“久聞大人自帶兵以來,每戰必勝,乃是一個天下聞名的英雄人物,更何況大人武藝超凡,豈懼我這一個小小的廣宗使者。”
丁淮原本也對那幾個親兵的謹慎舉動有所不滿,畢竟這是自己的大帳,而且此人身上並無任何利器,雖然長相有點嚇人,也不至於小心成這個樣子。此刻,聽了此人的譏笑,臉上微微一紅,對眾人喝道:“爾等暫且退到帳外,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入帳,違令者斬。”
眾人雖然擔心此人會對丁淮不利,卻也不敢不聽丁淮的命令,於是一個個紛紛退出營帳,等待丁淮的命令。待眾人全部退出營帳之後,丁淮對那人微微一笑道:“現在將軍可以說出自己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