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利用體內的力量攻擊敵人,也擁有了一定的智慧。
這樣一來,它們將更加難馴服,但是速度也是更加的快,甚至高階的馬可以自由的在天空中飛翔。
只不過眨眼間,鄭雲清就到達了隊伍的前面,以驚人的速度到達了。
他運足真氣,在軍將前面說話,如同安上了一個擴音器,聲浪**向四周散去。
"將士們!戎敵無辜來襲,受苦的是百姓,這些人中,可能有你們的父母姐們,妻子子女,這一切都是他們的錯,這種事情你們答應嗎?"
"不答應……"所有的軍士將手中的長矛都全部高舉,異口同聲的憤怒吼道,如同在一人口中吼出,聲音在一瞬間就蓋過了鄭雲清的聲音。
看著那些將士們臉上憤恨的表情,聽著那怒吼,高寒感到了一股從來都能感受到的氣勢,這股氣勢中充滿了肅殺,悲壯。
"將軍百戰死,壯士何時歸。"高寒知道,這股氣勢是所有將士的信念與氣勢組成的,高寒的寒冰氣勢在這股面前只不過是螢燭之光,頃刻間就會被摧毀。
鄭雲清的手高高舉起,所有的聲音瞬間消失,彷彿從來沒有出現過,一片寂靜無比,甚至比剛剛鄭雲清沒說話時更加的靜。
所有的人都以仰慕的眼光看著鄭雲清,對他們來說,鄭雲清就是領袖,他的話甚至比聖旨更加管用。
從這一點可以看出。作為元帥的鄭雲清還是很受這些兵士們的尊崇的。
等所有的聲音歸於寂靜後,鄭雲清繼續說道:“各大世家來幫忙的子弟們,今日可以不參戰,就讓你們看一下我靈國將士的英勇吧!”
高寒知道。現在的戰事還是不是那麼的緊張。靈國的威脅不是四國聯盟軍,他們只是一群小丑而已。
最重要的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在聯軍後面的八十萬雲**隊,鄭雲清不相信他們集結軍隊後不進攻靈國,只是現在不知道他們何時會進攻靈國而已。
……
說到現在,已經可以看清遠處的黑點了。是一排排兵將,前排的是排排騎兵,後面跟著黑壓壓一片計程車兵。
“備戰!”
此話一出,靈國所有計程車兵全部講手中的長槍傾斜與於前方,斜指著天空。
而那些佩戴刀劍的兵將們,將自己的兵器拿出,手中緊緊握著。就準備著一聲令下,衝向敵軍,大殺特殺。
而鄭雲清則是策馬到全軍的左邊,注視著對面。
這場戰局他不能參加。作為一名元帥,是不可以將自己處身於任何危險的地步,若是元帥身死,那全軍將會陷入一片混亂,大軍也會不攻自破。
遠處那些軍隊開始時,行軍速度還算不快,等距離靈**隊不過數十里的時候,猛然增加速度,揮舞著手中的兵器,向這邊殺來。
“戰!”鄭雲清手中的長槍猛然向前一揮,手中長喝一聲,直至嗓子都嘶啞了。
“殺啊!”如同撒韁的野馬,這個部隊迅速向前竄去,如同支支離弦之箭,整片場地瞬間就空了。
雙方將領也沒有說什麼廢話,在這之前雙方已經經歷了很多場戰鬥了,也沒有必要再說那些廢話了。
鄭雲清策馬回到龍城,登上城門口,關注著戰事。
數十里的距離對於平常人來說,或許是很遠的一段距離,但是對武者來說,也算太遠,只不過眨眼而至。
兩方軍馬如同洪流一般狠烈的碰撞在了一起,立刻,兵器的碰撞聲,無數朵血花在前面噴湧。
似乎在那前線升起了朵朵紅色血雲,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在戰場上蔓延,那溝壑中充滿了血水,戰馬踏在上面,濺起無數血花。
高寒運起靈魂之眼,看向幾十裡裡外的戰場,如同一個望遠鏡一般,所看之處,所有的場景都真實地展現在眼前。
那慘烈的戰鬥,高寒從來沒有見識過,人命如草芥,同一時間,有無數的人在死亡。
可能剛剛殺一人,就有敵兵從背後給補一刀,那鮮血最後匯聚成了一股溪流,在戰場上流淌。
那些事情,高寒全部視而不見,他只是緊緊的盯住戰場的一個位置,一個身披鎧甲的小將,揮舞著手中的木棍,不斷的將地方的頭顱砸成稀泥。
這是鄭空,鄭空雖然也是世家子弟,但是他作為大元帥之子,必須身先士卒,這是鄭雲清的吩咐。
其實鄭雲清也是很心痛,要知道戰場上不單單有鄭空,更有自己的長子鄭凌,侄子鄭樹,這些都是他鄭家的血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