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得魂不附體!
長劍飄飄落四方,勢凌天下無人擋,就在鄭空絕望的閉上眼睛的時候,高寒的長劍在司徒嫣面前停了下來,劍上的寒氣叫司徒嫣脖子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其實高寒並無殺人之心,只不過想嚇唬一下這個刁蠻少女,畢竟一劍流盡紅顏血那種煞風景的事情,高寒也不屑於做,況且兩人也沒這麼大的仇恨!只不過看她的行為不順眼而已,高寒將長劍回匣。
並未聽到想象中長劍劈到人身上的聲音,鄭空連忙睜開自己的眼睛,不由得長出了一口氣,提到嗓子眼的心也回到的肚子裡,拍拍自己的胸脯驚魂未定的對高寒道:“嚇死我了,寒哥,你要是將這妞。。。。。。我表妹殺了,那咱倆就完了!”
高寒聽到這驚奇的看了鄭空一眼,心裡有了一絲絲溫暖,在天武大陸的武者通常都是十分自私的,但是剛剛鄭空說如果將自己的表妹殺了,他們兩人便完了,明顯有與自己同患難的決心,這叫這五年嚐盡白眼的高寒不得不有一絲感動!但是也僅僅是一絲而已。
高寒臉sè依舊寒冷無比:“若是他人也早成為我劍下亡魂了!”高寒還未說完,一聲驚天動地,鬼哭狼嚎的聲音從司徒嫣嘴裡迸發了出來,來的是那樣的突然。
鄭空也被嚇了一跳:“我靠!誰啊!”高寒則摸了摸下巴:“這一哭的氣勢簡直是是磅礴大氣,有將河中之水哭盡的趨勢,壯哉,豪氣干雲哪!”鄭空聽到高寒說這話簡直沒氣的吐出血來,哭喪著臉道:“別鬧了,這妞的追隨者能夠幾口水將你淹死!”隨即奔向正站在地上,仰面大哭的司徒嫣:“妞。。。。。。呸呸呸!小妹!別哭了行不,看在哥哥這張老臉上!行不?”
司徒嫣那張梨花帶雨的臉看了鄭空一眼,哽咽著說道:“你這臭**,還有什麼臉啊!”說罷繼續大哭,鄭空的臉都漲紅了,不過最終還是忍住心中的怒氣,無奈的在旁邊勸著。
高寒剛想笑鄭空,但是突然一道強大氣息正在想著自己這邊走來,忙提醒正在蹲在地上的鄭空:“有人到了,不是弱者,最少是你哥哥那個境界!”鄭空也表情嚴肅的從地上站了起來。司徒嫣一看居然沒人管她了,在司徒家的時候自己每一次哭都會有無數的人過來哄自己,現在自己居然被扔在地上沒人管了,心氣反倒上來了,停下哭泣看著自己的**表哥和剛才差點殺了自己的可惡男人。
隨著時間的過去,一道身影出現在高寒的視野中,是一個消瘦而朗逸的青年男子,右手搖著摺扇,不緩不慢的朝自己這邊走來。鄭空當然也看到了來人是誰,對著高寒輕聲道:“此人是胡家第一繼承人-胡凱,年僅二十四歲,便修得一身好修為,據說現在已經到達化真一層中期巔峰,而且據說此人還謀略無雙。而且這胡凱,是我表妹的忠實追求者之一!”
聽到這後,高寒微微的搖了搖頭,再好的謀略在強大的力量面前也不堪一擊,此人天賦過人,如果專心習武有可能到達更高的成就,但是要分心在玩謀略的話,那就顯得有些貪婪了。
而遠在百米之外的胡凱也遠遠的望見了司徒嫣,高空搖了搖手中的摺扇,高聲喚道:“司徒小姐!”快走幾步來到司徒嫣近前,剛要說話,卻看到了司徒嫣那哭紅的雙眼:“請問司徒小姐,因何如此傷心?在這偌大的鄭府中還有人敢欺辱司徒小姐,那人真可謂膽大包天啊!看來鄭府的防衛有些鬆弛,有可能是常居高位,無人敢得罪的緣故吧!”
高寒雙眼一眯,對方的意思很明顯,一是說鄭家之人故意欺辱司徒嫣,二是說鄭家常居高位,誰都不放在眼中了,造反之意很明顯!
這時候鄭空嚎叫道:“我說孫子,你有完沒有,這是我們表兄妹鬧著玩呢關你屁事?你難不成查明白了不是胡家之人,而是我鄭家子孫?”
胡凱在聽到鄭空如此侮辱之後,臉sè依舊面如chun風:“鄭兄說笑了,在下只不過是看司徒小姐在這哭泣,大感心痛,想邀請司徒小姐外出飲杯熱茶,以安慰小姐之痛苦!”
高寒越來越確定,此人極不好對付,證空如此辱罵,此人竟然仍然面sè如故,心機之深,令人無法揣摩。
不過胡凱今天出來好似沒有看黃曆,碰見了鄭空這個不講理的貨,註定倒黴,俗話說: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嘛!
“我說你小子怎麼還亂管啊!尼瑪你腦袋是不是被門夾了,你難不成認了我鄭家之人做乾爹乾媽的?那你啥時候改的姓氏?認得是不是我侄子輩的小子做的乾爹,那你叫聲爺爺我聽聽叫的怎麼樣?”鄭空一個肩膀聳著一個肩膀耷拉著,就差在自己臉上寫“我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