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當他出來的時候,那中年人的身影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那掌櫃的怒氣衝衝的回去了。
要說找那些守城士兵,那五塊武石還不夠他們分的呢,說不定自己還得搭上十多塊,無奈之下,只好認栽了。
“這個死窮鬼,別讓我再碰上,不然我一定讓他吃不了兜著走,來我們這吃霸王餐!”那掌櫃一邊向回走,一邊憤憤不平的向回走。
這時候,忽然一個人出現他的面前,他也是隻顧著低頭走,根本就沒看到,一頭就撞了上去。
“唉吆,特麼的,誰啊這麼不長眼?”那掌櫃的一下將頭抬了起來,憤怒的對前面的那個人說道。
不過,話剛剛說出口,他便立刻後悔了,面前的那人一身紫色錦衣,手中拿著中品寶刀,眼神冷漠,整張臉彷彿從冰窟中拿出來的一般。
“你,剛剛說什麼?”那個少年冷冷的說道,眼中也閃過一絲殺機。
掌櫃的被這死殺機嚇了一跳,緊緊的閉上自己的嘴巴,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光,這張臭嘴,什麼不好說,偏偏遇上這麼一個大爺。
“好了,這我可以不怪你,剛剛你說有人在你這吃霸王餐?”這個帥氣的冷麵少年,冷冷的問道。
聽到這個,那掌櫃的立刻來勁了:“這個混蛋,看著長得挺斯文的,居然是一個窮鬼,明明是十五塊武石,他只給了十塊就……”
那掌櫃的長篇大論,沒完沒了的說了起來,那少年實在是不耐煩了,手中一閃,五塊武石出現在手中:“給,快點給我說那人的體貌特徵!”
掌櫃的喜不自勝,不過,看這人這麼焦急的樣子,漸漸起了訛詐之心:“這個,這個人今天是欠我五塊武石,但是他一共在這喝了三天,三天加起來一共是五十五塊……”
話還沒說完,一把刀就駕到了他的脖頸之上:“你剛剛說什麼,什麼五十五塊?”
“那人一身白衣,嘴上有胡茬,長得劍眉星目,倒是很帥氣,身材偏瘦,大約有一米七八的高度……”
被刀上的鋒銳之氣刺激著,那掌櫃脖頸上的雞皮疙瘩都起了一層,快速的將那人的面貌說了出來。
那青年人滿意的點了點頭:“還算你老實,這五塊武石作為懲罰,還給我吧!”
說著,掌櫃的只覺得手中一閃,那在手中的那五塊武石消失不見了,而面前的那個青年人同樣消失不見了。
在另一條街道上,那紫衣青年人正將聽到的情報,對一亮馬車說。
“嗯,你說此人是不是寒冰零式?”裡面的人淡淡的嗯了一聲,隨即問道。
聽裡面人的聲音,是一名女子,雖然悅耳動聽,不過卻顯得異常的冷淡,對什麼事情都漠不關心一般。
“屬下看來,此人一定是寒冰零式,一路上,只有他給錢的話,從來不給完整,而且他的形象從來沒有改變過……!”那青年想了一遍,對著裡面恭恭敬敬的說道。
裡面那女子又淡淡的嗯了一聲:“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這是咱們查了好幾個月,唯一的一條線索了!”
“那屬下這就去查探!”說完,身形一閃,立刻消失的無影無蹤。
裡面的那個女子淡淡的說道:“我倒要試試,這個寒冰公子到底多強大,功法與寒冰又有什麼關係?”
……
那中年人,自從離開酒家之後,身體一搖三晃的向城門外走去,只不過他每一步下去,明明是普通的速度,但是,下一步卻出現在數百米之外。
幾乎是半個小時,他便走出了整個梁城,出城的時候當然受到了嚴密的查詢,畢竟梁家家主遇害,這是一個大問題。
不過,此人身上沒有修為,而且根本連守城士兵的一拳都抵擋不住,倒飛了出去,守城士兵覺得不可能是他,所以便放他出去了。
守城士兵只不過化真六重的修為,而梁家家主樑風辛可是合靈巔峰,試問連一個化真六重武者都抵擋不住的,怎麼可能是殺害梁風辛的兇獸呢?
那中年人出去之後,依舊是搖搖晃晃的向外面走,不過這次腳步提快了不少。
終於到了一個沒有人的所在,那中年人眼中精光一閃:“閣下跟蹤我這麼長時間了,難道不出來見一見嗎?”
這時候,天空中一道身影忽然飄下,正是那個在酒館盤問的紫衣少年。
“寒冰零式,靈夢公主要見你!”那紫衣青年厭惡的看了中年男子一眼,冷冷的說道。
那中年男子嘿嘿一笑:“合靈巔峰,靈夢公主的排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