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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

他剛從外面回來,手有點涼涼的,再加上掌心有薄繭,摸得安以若特別癢,她躲閃著避開他的碰觸,笑著求饒,“好了好了,不鬧了,你起來我們好好說話。”

“你說,我聽著呢。”牧巖故意靠近她,作勢欲吻向她鎖骨,俊顏卻被的小手捧住動彈不得,她皺著眉可憐巴巴地抱怨,“人家起來就幫你收拾房間,你還不讓我吃飯,都不疼我。”

“現在好像不是六月。”牧巖偏頭,眼角的餘光瞥向正在飄雪的窗外,意思說她冤枉他。

安以若嘿嘿笑,捧著他的臉,抬頭親了親他的嘴角,“知道你最好啦,人家真餓了。”

對於她的撒嬌牧巖自是無招架之力,溫存地吻了她好一會兒,不帶情 欲的那種,然後抱著她坐在餐桌前吃午飯。

“一會兒還要去嗎?”安以若抬頭問他,伸出粘了飯粒的手指,示意他要紙巾。

“還有點事兒沒處理完,下午得過去看看。”牧巖邊解釋邊自然地伸手把她指尖的飯粒拈下來。

忽然之間,安以若心中極為溫暖,難以名狀的幸福圍繞著她,讓她覺得這樣一個簡單的動作竟是無比親密,她哦了一聲,端起碗吃飯,牧巖邊給她夾菜邊說:“多吃點,你太瘦了。”

她抬頭衝他笑,想了想說:“晚上在家吃吧,讓你嚐嚐我的手藝。”

牧巖笑眯眯地看著她,目光極盡溫柔,伸手揉亂了她的長髮,說:“好。”

長長的睫毛抖動了下,清麗的面容上綻開一抹柔軟的笑,溫暖了這個寒意上湧的冬天。

大雪紛飛的午後,她與他迎面坐在餐桌前,細細咀嚼著幸福的味道,忘記了前塵過往,拋開了未來以後,有的,只是彌足珍貴的當下,現在。

牧巖以若番外

瞭解了安以若的酒量之後,牧巖嚴禁她碰酒,尤其是他不在的時候。

安以若有點不服氣,不過想到酒後亂啥啥的,自然是不好意思理直氣壯地辯駁,縮在沙發上低著頭小聲嘀咕,“又不是每次都會喝醉……”

還敢犟嘴。牧巖擰眉,表情明顯不滿,“說什麼大點聲,我沒聽清。”

安以若撇嘴,默不作聲。心想就不說話,氣死你。

某人倒也不惱,不急不緩地放下手中的報紙,開口之前握住她的手腕:“不聽話是不是,嗯?”話語間,嘴角牽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帶著三分邪氣。

所謂妻不教,夫之過。牧巖決定讓她記住錯誤當前頂嘴的教訓,除了寫檢查,他有更好的辦法收拾她,而且樂此不疲。

“幹嘛聽你的……”完全沒有意識到“危險”,安以若揚起下巴,見他緩緩向她靠近,一副看我不吃了你的樣子,才後知後覺得心裡隱隱發起毛來,身子下意識往後縮,“你要……”幹什麼三個字還沒機會出口,柔軟的唇瓣已被狠狠吻住。

“我就知道你想要……”某人故意扭曲話的真正意思,在她唇齒間暱喃,嗓音出奇沙啞,低沉而性感。

家裡有狼。還是有顏色而且飢餓的那種。

安以若被他摟在懷裡動彈不得,在心中腹誹了一句,慢慢被某人熱烈而纏綿的吻征服,當牧巖將她抱坐到腿上,柔若無骨的身子依賴般癱軟在他懷裡,身體不自覺向後仰去,波浪似的長髮散在腦後,任由他俯低了頭含住她胸前的柔軟。

有力的右臂摟在她不盈一握的腰際,牧巖伸出左手插入她柔軟的髮間,薄唇掃過每一寸光滑細嫩的乳白色肌膚。

安以若如被電擊,顫抖地嬌吟了一聲,“牧巖……”

“嗯?”他低低地應,聲音有些啞,隨後利落地除去她身上的居家服,將她抱躺在咖啡色的沙發裡,扯開襯衫以結實的胸膛覆在她身上,再次溫柔地吻住她,雙手撫摸著身下的胴 體。

安以若的身體裡像是有火焰要燃燒起來,逐漸蔓延至全身,無意識地呻吟逸出嘴角,她攀緊他的肩背,雙腿盤上他毫無贅肉的窄腰。

牧巖的動作愈發狂野起來,微帶薄繭的大手用力搓揉著她腰間的細肉,在她迷亂地偏過頭之時,腰上用力,瞬間與她合二為一。

她的緊緻和柔滑令他控制不地呻吟了一聲,牧巖抱她更緊,輕緩而有力地進出,欲將她帶至激情的頂端。

沒有人再說話,客廳裡迴盪著彼此急促的呼吸聲和呻吟聲。

這一夜,是他和她的。

……

激 情褪去,安以若全身無力地靠在牧巖有力的臂彎裡,背後是他濃重的呼吸聲,緊貼著她的全 裸長軀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