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好好教教你,吃糖嗎?我這裡有很多金平糖啊!
志波海燕:咦,這不是冬獅郎嗎?(回想起那年桃花節的時候……臉紅)還是一樣的可愛啊,就連生氣都這麼有活力。
亂菊:果然是個很卡哇伊的少年呢!不過怎麼京樂隊長浮竹隊長還有銀對他都很熟的樣子,為什麼呢?哎呀,志波副隊長臉紅了耶!
朽木白哉:……
“誰是什麼冬獅郎,氣死了,推不開你這個死門我還踢不開你嗎!”怒火沖天的冬獅郎吼道,完全不顧一旁死拉著他的花太郎,“花太郎你給我放開,我非得給這破門點教訓不可!雖然它是真央的大門,但門就得有門的樣子,是門就應該是開著給人進的,這麼關著什麼意思!我們雖然是流魂街來的,可真央的大門又不是隻是給那些混蛋貴族的,媽的貴族了不起啊,老子想當年還是貴族中的貴族呢!”
身後的人當中一個黑色長髮的身著羽衣,頭戴牽星箍的死神,如果說剛才他的臉還是屬於正常的話,那麼現在已經和包黑子差不多了。
可是冬獅郎卻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果然這世界上沒有最變態只有更變態,連門都做得那麼變態,真不愧的靜靈庭啊!難道說死神都是這樣變態的地方教育出來的?那死神豈不是更加變態?花太郎,那我們還來這麼變態的地方學習幹什麼?直接跟山田叔叔學習就好了嘛!”冬獅郎忽然很認真的沉思起剛才說的話的可行性起來。
而他身後的人,已經全部黑了。沒有一個人的微笑和戲謔還能保持的住。靈壓那個飈啊!可憐花太郎這個可憐的娃,靈力不高,在中間當成了三明治,臉上的汗流啊流啊流的,身體僵直動也不動,心裡就喊著:冬獅郎啊,我可被你害死了!
其實真的不能怪冬獅郎的。
在後來朽木白哉冷聲的:繞真央跑三十圈的命令中,冬獅郎和花太郎拖著沉重的身體跑著的時候這麼想道。
說來也是,冬獅郎前些年多年與雛森月在一起,這兩年飽受山田南次郎的“教導”,作為夏爾的禮儀和尊貴一早就拋到了九霄雲外,只剩下渾身的氣質還是脫不盡的。但言行上卻絕對是受那兩位的薰陶比較多。畢竟是少年,可塑性很強,接受能力也很強,平時的時候可以偶爾在心裡吐個槽什麼的,但這種時候,剛剛受過摧殘,長途跋涉而來,還沒來得及休息,就遇到這樣堵心的事,恁是誰也不會心平氣和的說:“哦,門打不開對吧,那我下次再來好了。”的吧?
所以綜上所述,冬獅郎是個好孩子不錯,但是人總得有發洩的時候,只是很不幸的這唯一的一次發洩被五名隊長級三名副隊長級的人物逮了個正著。
是該說那八個人的幸運呢?還是該說是冬獅郎和花太郎兩個人的不幸呢?
總之呢,從那天以後,日番谷冬獅郎的名號便響徹了整個靜靈庭——唯一一個敢當面直斥八位副隊長以上級別死神的人物!
也是那天以後,冬獅郎成為了女性死神協會會刊的定期新聞人物,至於原因,便是那天在場的松本亂菊發現的所謂,咳——JQ!
更是那天以後,“冬獅郎生氣以後像是一個被惹毛的小獅子貓,可愛死了”的言論被傳的沸沸揚揚,每個人都想要來看看這個“生氣起來像小獅子貓”的可愛少年,當然也少不了為了看看那生氣的樣子而故意想要在獅子身上捋貓的人物。
總之,那一天之後,冬獅郎覺得,自己的末日也許就要到了。
真央,考試1
被山田阿姨的“點心”陷害的結果,就是冬獅郎和花太郎兩個人完全沒有趕上最後一天的真央入學考試。
真央入學考試一般要進行三天,並不是分三天考,而是每年報考的人數都有很多,需要三天才能考完。而冬獅郎和花太郎趕到的時候,已經是最後一天,所有招生工作已經結束。原本冬獅郎和花太郎都是沒有任何機會了的,偏偏他們不知道應該說是好命還是歹命的遇見了那五個隊長級人物和三個副隊長級人物。
於是不得不說,認識人就是好辦事,後門都走的格外順溜。根本不需要冬獅郎多說,只跟京樂大叔提了句他原本是要來參加真央入學考試的,還沒說完就聽京樂大叔吆喝開了:“白哉啊,聽說今年真央的校長是你分家的弟弟?就讓小可愛入學吧,這樣就能有事沒事去看看小可愛了!還有啊,小孩子的教育可是得要加強的啊!”
“話說回來,小七緒可是想小可愛想的緊啊,畢業以後一定要進八番隊哦!”
冬獅郎微笑微笑再微笑,直到臉部抽經,心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