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假期,一個假期一個月,便是過年到三月初桃花節過了的這段時間。轉眼,又到了放假的時候。
受奶奶的委託,一大早冬獅郎就在東十二區的街口等著,無聊的坐在街口的兩個大獅子上面,等著雛森的歸來。
天已向晚,落霞與孤鶩齊飛,天地共染一色,但早該出現在街口的人卻還沒有回來。
冬獅郎的耐性還算好,但那麼長時間還是難免動怒,這個丫頭,怎麼還不回來?!
但心裡卻在隱隱的擔心,不會出了什麼事情吧?於是一手把玩之著手中的櫻草一邊不時抬頭朝著遠處的路上看著。
天越來越黑,逐漸隱沒了冬獅郎眼中逐漸濃重起來的擔憂。
忽然一抹白色的人影出現在了天的盡頭,冬獅郎一瞬間安心下來,但又禁不住脾氣的皺眉,轉過頭去:“怎麼那麼晚?不知道奶奶在等你嗎?”
“日番谷……”只聽見三個斷斷續續的字,身後傳來什麼東西倒塌墜地的鈍音,冬獅郎的瞳孔迅速收縮,回身。
“井野,你怎麼了!”
映入眼簾的,身上是紅白的真央二年校服沒有錯,但是卻不是雛森卻是井野和;又是什麼時候,連那原本是白色的部分也都已經被染成了鮮紅!
井野的臉色蒼白,眼睛閉著,但嘴裡好像還咕噥著什麼,冬獅郎聽不清楚,因為腦子裡瞬間成為空白——
小月的死,才不過五年。於屍魂界,不過是千百年中的一個瞬間。然後下一個,便成了雛森?!
失去,這個恐怖的念頭迅速佔據了冬獅郎的腦海。
“雛森……小桃……虛……路上,救……”井野突然奮力睜開眼睛,眼睛卻是渙散一片,沒了焦距,但嘴裡的聲音卻是驀然加大,拉住了冬獅郎脫韁的腦子。
一腳踢開家中的門,冬獅郎完全沒有了平日裡乖巧懂事的模樣,變得紅了眼一樣的歇歇底裡:“奶奶,井野拜託您了!”
“冬獅郎,你……”奶奶從內屋出來,看到冬獅郎手中抱著的孩子失聲叫了出來:“小和!怎麼會!”
“不知道,奶奶,救救她吧!一定要救活他!拜託!”
“日番谷,”突然剛想要把井野放在床上的冬獅郎的衣襬被雛森抓住,冬獅郎向上看去,井野此時居然睜開了眼睛,眼睛裡的痛苦悲傷,甚至恐懼,一覽無餘,“去救雛森,雛森她為了救我,自己一個人在十一區對付虛……求求你……”
冬獅郎冷靜的拿開井野的手:“你就只要活著就好。”
聽到冬獅郎的變相承諾,井野安心的閉上了眼睛,手也一點一點的鬆開。
雛森,等著我,我絕對不會讓你死的!
東十一區距離東十二區冬獅郎居住的街區只有幾里路的差距。冬獅郎提起他所有的力氣都匯聚在腳下,跑得飛快。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是在走,用的卻是瞬步!
沒幾分鐘,就到了一處泛著詭異氣氛的地方。
空無點星,一片靜謐,周圍都是山崗,就連飛沙走石的聲音都不易聽到。若是一般的夜也就罷了,偏生空氣中似乎蔓延著一種噁心的味道似曾相識。
有過兩次經驗,冬獅郎知道這是虛的味道。
也就是說,這附近有虛!
但是為什麼那麼長時間都沒有死神趕過來?難道屍魂界的死神就好像倫敦的警察,都是不務正業不幹事的嗎?
來不及想這些,冬獅郎只想知道雛森有沒有在這裡,在哪裡!
對了,靈壓!可以感受靈壓!
但是,靈壓這東西該要怎麼感受?還沒來得及對雛森講解的不透徹的黑線,冬獅郎的身後便傳來了更為噁心的味道的難聽的聲音——
“我還正愁沒找到那個靈力不錯的整,就又跑來一個,唔,雖然說看起來味道不怎麼樣,但本大爺還是勉勉強強把你吃下去吧!哈哈哈哈!”轉過身去,就見一個龐大而醜陋,形狀很像癩蛤蟆的虛咧著嘴看不清是笑還是哭的說話,偏偏它還長著尾巴。
“你把雛森怎麼了!”冬獅郎憤怒的捏緊自己從家裡順便拿出來的木劍,以他跟塞巴斯學的半拉子的劍道,對付眼前這個龐大的虛,真的可以嗎?
“乖乖的給我吃,我就告訴你哦!哈哈,也許你們還能在我的肚子裡重逢呢!”
說吧,冬獅郎還沒來得及擺出迎戰的姿勢,便被那隻虛的尾巴狠狠一掃,掃到了一旁的大石頭上。該死的,根本就不行!
“小白!”原本隱藏了靈壓躲在遠處,等待出其不意攻擊或者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