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矜持卻使他仍舊堅持著與藍染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而且,白色的羽衣,真的很舒服,很溫暖,很安心。
對了,剛剛講到哪了來著。對,好像講到要不要進入十三番隊的事情吧?
“啊,嗯。”全部的答案,不管藍染說著什麼,冬獅郎全部“嗯啊”的回答,頭都已經快要點到地上去了!塞巴斯,你怎麼還不來抱我回去睡覺?好睏!
第二天.一掃昨日一天的陰霾,天空居然晴朗起來。藍色空透的令人心情格外舒暢,尤其是在冬獅郎睡飽了覺神清氣爽的時候。
一大早發現自己居然是躺在雛森病房裡不知何時加了的一張榻榻米上的,被子雖然被他不雅的睡姿踢得大半個不在身上,卻能夠感覺到有人給他壓過被子。是誰?什麼時候把他送到這裡,又是誰給他壓得被子。腦中唯一想到的,只有塞巴斯。
眼神一暗,既然來了,為什麼不多留一會;既然來了,為什麼不讓我多看一眼;既然來了,為什麼不一直留下;既然來了,又為什麼要他一直等待;既然來了,為什麼又獨自離開……
“小白,小白!”
冬獅郎抬頭,剛好看到一臉雖然還有點蒼白但絕對是花痴樣的雛森。冬獅郎頓時黑線——這女人,只要一提到關於藍染隊長的一切事情都會是這個表情。只是現在又有什麼東西刺激到她了?
“這衣服,這衣服,這衣服!”雛森一臉紅光,儼然戀愛中的小女人模樣,抱著從冬獅郎身上拿起來的白色羽衣,那後面赫然一個大大的“五”字。
“這衣服怎麼會在你身上?”雛森咄咄逼人的問。
“還不就是你心目中的完美男人藍染隊長的。哦,昨天他一直在這裡看你來著,”看著雛森更加激動的表情,壞壞的一笑,“不過現在已經走了。”
“啊!”雛森懊悔的大叫,怎麼可以這樣。藍染隊長!嗚嗚。
“為什麼我要受傷啊,為什麼我受傷了卻沒醒來啊!藍染隊長!”
“喂,我說,不要發花痴了好不好?奶奶一定擔心的要死了!還有井野,當時她可是拖著半條命回去的。”看著雛森精神的樣子,冬獅郎雖然嘆氣,但還是忍不住打斷她,將她拉回到現實中。
“井野……”說到井野,雛森原本高昂的情趣頓時委靡,令冬獅郎內疚的心頓時氾濫起來。
“快點回去吧!回去看井野!”
東十二區西北街。
三四月的天氣,好的令人發慌。
街道是一如既往的冷清,雖是春天卻偏偏有種秋風掃落葉的感覺。冬獅郎與雛森桃馬不停蹄的朝著家的方向趕去,但卻不知為什麼,總覺得家的那個位置,突然變得遙不可及。
不想回去,不想面對什麼;不想回去,不想感受什麼。
雛森這樣想著,腳步首先慢了下來。但冬獅郎卻說:“該來的總會要來,逃避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最終還是回來了。逃也逃不掉。
井野最終死了,冬獅郎和雛森快馬加鞭的趕回,也只看到井野最終化為靈子的景象。淡而柔和的淡金色,美麗卻不耀眼的擴散在少女的周圍,身體由實體逐漸透明,從手的位置開始隨著淡金色柔光的普照而消散。井野媽媽撲倒在井野的身上哭喊,雖然沒有血肉關係,但在流魂街卻是血濃於水的親人,這樣眼睜睜的看著親人的消亡,是怎樣的感受?冬獅郎以為自己就快要忘記了,但最終什麼也不曾忘卻過。
只有一個詞,叫做痛徹心扉。之後還有一個詞,叫做麻木不仁。出賣靈魂給惡魔,仇恨已經是比活著更加重要的存在。
最終,只有那件染血的紅白真央校服,殘留在小床上。午後的陽光溫煦怡人,但那陽光卻遠遠不如靈子消散時泛出金黃的美麗。
因為失去,所以眷戀;因為眷戀,所以美麗異常。
井野媽媽雖然沒有怪雛森什麼,但冬獅郎卻能夠感覺到他身上的壓力。一個花季般的女孩為了自己而死,恁是誰都無法承受這種生命的負重吧?
“對了,一直想問,你們怎麼會遇到虛?”看著發呆的雛森,冬獅郎連忙尋找話題。
“怎麼遇到虛?我想想,好像就是我和小和一起回家,路上她說想要試穿我的衣服,所以我就把我的衣服給她,然後就聽見什麼聲音,之後虛就出現了。”
“那十一區是誰的轄區?不是說每個區都是有番隊負責的嗎?”還有為什麼你們兩個真央的學生,為什麼會在相對和平安靜的十一區遭受虛的攻擊;為什麼當你們受到攻擊的時候近處居然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