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這是一位家財萬貫的貴婦人,為什麼她臉上的表情那麼怨恨,那麼刻薄?
她一步步的走過來,走向霍晟跟蘇曉,薄薄的嘴唇蠕動著,眼中的寒光從頭到腳的打量了一遍蘇曉。
那種目光,就好似寒風之中的冰刀!
接著,又把目光轉回霍晟臉上,冷冷地道:“晟兒,你說話呀!這麼久沒有過來看我,原來是跟這位年輕的小姐在一起,好快活!”
☆、你這不孝的孽子!2
接著,又把目光轉回霍晟臉上,冷冷地道:“晟兒,你說話呀!這麼久沒有過來看我,原來是跟這位年輕的小姐在一起,好快活!”
霍晟緩緩地,低沉回答道:“母親,你來這裡做什麼?”
“我是你的母親,謝家的女兒,正牌霍老夫人,怎麼,沒資格來這裡?”
女人環顧一圈,冷笑,聲聲如梟鳴。
“我不是這個意思——”
“哈哈,你不是這個意思?古人尚且知道,父母在,不遠遊,晟兒,你父親雖然已經一命歸西了,但我還活在這世上,苟延殘喘!你倒是好,把我丟在美國一個人不管,自己跑回來,在這裡風流快活,身邊的女人換來換去,你倒是很有閒心陪她們呀!還送這麼名貴的珠寶,你都沒給我送過這麼名貴的禮物吧?”
蘇曉聽了這話一震,雖然這女人剛出現她就猜出她的身份,但沒想到霍晟的母親竟然是個如此嚴厲,又帶著陰森之氣,完全不給人留情面的女人!
的確,這個女人,就是霍晟的母親,霍老夫人——謝牡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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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晟微微抬起頭來,將蘇曉拉到自己身側,輕輕一笑道:“母親,您這話就不對了!我在美國給您買了多大的豪宅,每天生活起居有超過十個傭人伺候,一切都是自動化,門口還有一千平方米的花園,專屬車隊和私人飛機,可以供您隨時出去遊玩,還有十幾個保鏢,您說,我這做兒子的沒有盡到本分,未免有些不盡不實吧?”
謝牡丹冷笑著,伸出枯瘦的手指:“你給我的,除了錢,還有什麼?錢,我有的是!我要的不是錢!我生下你,是為了有個兒子,不是為了有幾個臭錢!”
令所有人感到一陣毛骨悚然的是,她並沒有化妝,然而那枯瘦的手指上帶著許多金晃晃的,顯然,對她來說太大太累贅的戒指。
並且,她還留著長長的指甲,染成血紅色,一伸出來,就讓人不由得油然而生一股寒意!
☆、你這不孝的孽子!3
並且,她還留著長長的指甲,染成血紅色,一伸出來,就讓人不由得油然而生一股寒意!
她全身上下散發著一種令人不寒而慄的氣場,蘇曉不自覺的往後輕輕退了一步,而身邊的霍晟嘴唇已全無血色,半晌才緩緩道:“媽,你先回去好不好,有什麼話我們以後再說!”
“我偏就是要在這裡說了!”謝牡丹一雙眼睛狠狠地盯在蘇曉臉上,良久陰陰地一笑,走過去,對著蘇曉冷哼:“你是哪裡來的賤貨,憑什麼纏著我兒子?你現在就給我滾出去!”
蘇曉臉色微微一寒,倒真沒想到會遇見這種情況。
她雖然聽說過霍晟似乎和他的母親關係並不是很好,所以他的母親常年長居在美國,甚少回國,但並不是瞭解得太詳細。
真沒想到,這個曾經的謝家大小姐,豪門貴婦,竟會是一個如此咄咄逼人,就像女巫一般頤指氣使,毫不給人留餘地的人。
她不卑不亢地點了點頭:“霍太太,這裡是項總的會場,並不是你們家的宅邸,你若是要我滾出去,也要得到主人同意才行!”
“哼!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這些小丫頭片子打的都是什麼算盤!”謝牡丹步步緊逼,目光停在蘇曉白皙脖頸上那隻展翅欲飛的七彩鳳凰上,怨毒之情,溢於言表,“你們這些小賤貨心心念念都是看中了我兒子的錢!只要男人有錢,不管是不是有老婆,你們就不要臉的瘋了一樣的往上湊!我告訴你,你別以為一時迷惑了我兒子,就能夠嫁進我霍家的門,你別想!你們這種出身的小賤貨就和妓女一樣,隨便讓人上!沒有絲毫廉恥之心!”
謝牡丹罵的怨毒,一字一句,都像是她這些年來所有的積怨,所有的屈辱全部發洩出來!
當年,她以豪門千金之身嫁給霍達,可以說是青梅竹馬,門當戶對,原本也是懷著一個美好的心想要從此夫妻舉案齊眉,卻落到如此